值得庆幸的是,刀划得不深,只在他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
何秋韵默默松了口气,问:“疼吗?”
他见迟宴从先前到现在一直一声不吭,还以为他是好面子,会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之类的话。
不料,迟宴喉结滚动了一下,轻声说:“疼。”
何秋韵没料到他会说疼,不自觉放柔声音:“那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吧,好不好?”
迟宴指尖在头盔上轻点了两下:“不用,不严重。”
“那你带创可贴了吗?”何秋韵又问,随后补充了一句,“带小兔子图案的那个。”
迟宴嘴角动了动:“没。”
何秋韵心想也是,这人刚从拳击台上下来,估计跟自己一样连手机都没有。
他想了想,说:“我们回去开车吧,路上要是有小诊所,你去擦点药。”
迟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牛头不对马嘴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他记得何秋韵的店离这边是有一点距离的。
何秋韵没觉得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什么奇怪,回答说:“我去前面那个超市给韩冬买生活用品……”
话说到一半,他意识到自己两手空空,买的那一袋东西早已不见踪影。
他有些懊恼:“白跑了一趟,东西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还在路上被人追杀。”
迟宴听出来不对劲,生硬道:“韩冬和你住一起?”
“是啊。”
迟宴看了他一眼,从嗓子里冒出个“哼”字。
何秋韵:?
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迟宴在不高兴。
要不是因为迟宴,光凭自己一个人肯定搞不定那么多打手。他从刚刚到现在都没正式向他道谢,也没关心他今晚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迟宴是因为这个才觉得不高兴吗?
何秋韵这样想着,斟酌片刻后真心实意道:“今天谢谢你救了我,下次我请你吃饭吧。唔……或者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愿望之类的,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迟宴的脸看上去更臭了。
怎么了这是,自己又说错话了吗?
今晚的迟宴和平常太不一样了,好像他一脱下正装,就会转换人格。
何秋韵琢磨了一下,还是不明白对方这莫名的情绪到底从何而来,他略有些古怪地问:“是不是腿疼?”
迟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何秋韵无奈,挠了下脖子,缓缓蹲下身子。
迟宴见到他的动作瞳孔骤缩,他指尖动了动,眼底满是何秋韵黑色的发顶。
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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