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皱着眉头:“精傀术?”
单妙点点头:“精傀术所化出来的纸人哪能有那小姑娘灵活,你看她都几乎有了人的情感,这般倒有些像傀儡戏。”
闻潜听完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单妙瞧了忍不住伸手替他抚平,闻潜下意识往后一退,留下手伸在半空尴尬的单妙。
“你干什么?”
单妙顺势指了指他的眉心:“你那眉心都快夹死苍蝇了。”
闻潜被他这比喻恶心到,脸色不好地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觉得自从出了帝都之后你就老躲着我?”单妙摸着下巴疑惑道,“怎么?我之前得罪你了?”
闻潜脸色一僵垂下眸子闷声道:“没有。”
单妙:“那你为什么恨不得在身边划道线,一副整天防着我的样子?”
“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咱俩都几乎是穿一条裤子的人?你整天害羞什么?”
闻潜斜眼:“谁跟你穿一条裤子!”
单妙见他不高兴摸摸鼻子:“不就是那个比喻吗?”
闻潜不理他走进宴会大厅,单妙也抬脚跟了进去。
“我没有躲你。”落座之际,闻潜轻轻道了一句后便侧过头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单妙在后面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这个宴会有点出乎单妙的想象,并非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反而有些难言的寂静,青烟袅袅,烛光明灭,配合着窗外伸进来的几根青竹,让单妙都差点以为自己是来煮茶论道。
可这又偏偏是在半夜,这就生出几分诡异之感。
“这是什么意思?”单妙不解地看着周围,零零落落地坐着几个人却都垂眸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是真人还是幻像。
“你说这衫月是什么人?傀儡戏我只听我师父说过,这是几乎已经失传的术法,会这个的八成都是活得久的老妖怪,可我从未听人提起过南海有衫月这号人物。照女童所说她家主人好客,怎么也不至于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吧?”
闻潜忽然按住单妙的手:“别说话,你看。”
单妙有些莫名但还是乖乖闭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厅堂的角落处坐着一僧一道,也正望着他们。
“白如玉,王钰,他们怎么也在这?”单妙惊讶地看着那两人。
两人似乎也知道单妙的意思,白如玉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无声张了张口。
“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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