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只是一个不需要任何代价的机器。
老邓头恢复了慈眉善目,跟刚刚那个暴戾凶残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笑眯眯的站到了于秋的身旁,关切的就像一个替熊孩子赔罪的家长。
“祥子这孩子啊,不听话,小同志吓到了吧,这蠢货向来如此,你别往心里去,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你没伤着就好”
老邓头老神在在的拖来张椅子坐了下来,嘴里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好似方才差点把人打死的不是他似的。
“还好我来的及时,瞧瞧这个畜生干的好事,没轻没重的伤到你怎么办,他那副贱骨头哪里有你重要,哎都是我惯的他,以后一定不让他来了,这崽子是要上天了,该打,该打。”
老头睁着眼说瞎话,扯了几句没一会就安耐不住的直奔他这次来的主题。
“小秋啊!你是个好孩子,你不知道因为你拯救了多少人,但世界那么大,还是有好多好多人仍在水火之中,小秋那么善良,一定不忍心看到他们遭受磨难吧。”
老邓头好似没有看到于秋眼睛里的恐惧,拾起刀,轻轻摩挲着刀刃,开玩笑似的在他身上比划,骤变的语气里,话锋一转,出口的话让于秋狠狠一颤。
“可是不够啊。。小秋的血既然有如此功效。。想必。。。肉也是如此吧。。大家都会感谢你的呢”
“啊。。。。”
安静祥和的避难营里,一道歇斯底里的惨叫猝然响起,还没让人听的真切便没了声息,转瞬即逝的仿佛从未发生。
入夜了,渐起的浓雾漫漫,圆月高悬于顶,蒙蒙雾气缭绕,如若一把小刷,把月亮的轮廓模糊了个干净,隐隐约约透出的白光将大地笼罩成一片幽幽亮亮。
“嗬嗬嗬”
昏暗的房间里,剧烈的呼吸起伏骤然响起。
于秋似乎是被噩梦惊醒了,苍白的脸上布满着冷汗,头发湿漉漉的粘在他消瘦到凹陷的脸颊,过长的发梢缠绕在脖颈处,衬的他那双无神的眼睛越发的空洞。
他实在太冷了,浑身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肢体僵硬的宛如假肢。
于秋微微动弹了些许,转动之间,腰间裸露的一块深深凹陷宛如一个坑,覆盖其上的厚厚结痂让人触目惊心。
于秋无力的企图动一动手指,却撕裂了手臂处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反复愈合新生的皮肤早已娇嫩的不堪一基。
血液汩汩而出,干透了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肉上,很快就被重新濡湿了。
于秋压根不能动,重复受伤愈合的手腕处新生的一些皮肤组织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铁链,牢牢的长在了一起。
生长在一起以后,倒是不会那么痛了,只是铁链到底沉重,于秋只是微微一动就会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不轻的重量在血肉里摩擦终究是崩开了一道道口子。
疼痛让他想抓些什么东西,可惜五指根本张不开,犹如爪子一样蜷缩在一起,小指更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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