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栩忽然沉默地看着林落,严肃道:“先生,若是蓟岑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林落笑着点点头。
蓟栩为了避嫌,便离开了。
林落循着蓟岑的气息,去找他,蓟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当初的破落院子里,院子显然有人经常打扫,很是干净。
蓟岑察觉到林落的到来,眉头微皱。
“你来干什么?”
蓟岑本是觉得昨夜自己太过过分,林落的身子肯定吃不消,这是在担忧她的身体。可不是怎么,话到了嘴边,便变了味。
这还是蓟岑第一次对林落大声不悦地说话,林落呆愣了一会,便要离开,她一向好脾气,可是在蓟岑这里,林落觉得是自己受了委屈。
见林落要走,蓟岑又慌了,他猛然上前拥住林落,小声道:“落落,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太乱了。”
蓟岑眸底泛青,神情看起来的确疲惫。他昨日疯了,可是嫉妒疯狂地在心底滋长,他控制不住,在林落睡后,蓟岑竟冒出掐死林落的念头,杀意刚起,蓟岑便被吓得一身冷汗,为了不再伤害林落,蓟岑在天亮之际,离开。
林落微微叹气:“小岑,你怎么了?”
林落不知道蓟岑的心思,昨日还好好的,她实在想不明白,哪里让蓟岑不高兴了。
她想不明白,只能直接问蓟岑。
身后的男人将下巴抵在林落的肩上,突然问道:“落落,那个教你编竹条的人是男是女?”
“……是男的。”
蓟岑的手紧了紧,又问:“他还在吗?”
“不在了。”
林落转过身,看向蓟岑。
“你问这个干什么?”
“……只是方才在屋子里,看到这竹席,便问了问。”
蓟岑低头亲了亲林落的唇。
“落落,对不起,昨日是我粗暴了,你罚我吧,我让落落疼了。”
原来,蓟岑是因为这事而跟自己闹别扭。
蓟岑将林落搂在怀里,林落此时看不见其疯狂病态的神情。
落落,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可我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
我很嫉妒,快要疯了。
所幸,落落,你来找我了。
――――
这一年,蓟岑四十了。
林落醒来时,蓟岑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铜镜前,扯着头发。
林落下床,抓住蓟岑的手,蓟岑的手里,是浅灰的头发。
蓟岑在四年前,发现自己出现了第一根白发时,便开始焦虑不安,四处寻医,吃着丹药,企图长生不老。
林落知道蓟岑在担忧什么,可她能做的便是对蓟岑好,给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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