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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下聘礼,把这女生给弄自己家去了。这追人才跟追美女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只要有人抢,草鸡变凤凰。俗话说得好,竞争出效益嘛。

当然这种用人观是有问题的,战国时候燕国的燕惠王听信谗言,把大将乐毅赶到赵国,结果在齐国吃了大败仗。后来他听说赵国要重用乐毅,就赶紧派人给乐毅道歉,想把乐毅请回燕国。乐毅就回了封信,很不客气地指出,您啊,不是突然琢磨过味道,觉得我老乐是个人才了,而是因为赵国要用我,心里不平衡罢了,要不燕国打败仗都这么多年,您怎么没想起俺这个老功臣来,偏这会儿想起来了?

乐毅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这人才市场说到底是个买方市场,人家是强势,是挑选者,三条腿的骡子没有,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虽然说活人跟活人不同,可那也得皇上他老人家自个儿明白这个理儿不是?孟尝君在齐国倒霉的时候,他的门客冯谖搞的那个“狡兔三窟”,先想法让秦国给孟尝君下海外聘书,再设法让齐国国王知道这档子事儿,最终让孟尝君在齐国成功实现高管重新上岗的奇迹。其实,他不过就是参透了皇帝公关学里这个“有人抢的肉才香”这个奥妙。

不过话说回来,这海归一旦上岗,那就从客人变成仆人,从神秘的大救星变成了普通的办事员,皇帝这个天下最有权力的CEO兼大俗人,也势必不可能一直拿从前那种热情来对待您。您可千万得端正心态,摆正位置,苦干加巧干,争取尽快人才转型成功。毕竟“抢肉效应”只能有效于一时,真正决定皇上胃口的,还是您这块肉的肥瘦如何,口味怎样,等等等等。您若没能及时意识到这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看不清皇上心理的微妙变化,最后把好肉做糊了,可别怨皇帝公关学没提醒您。

俺这可不是吓唬您,知道韩非吗?这个韩国大才子名震天下,那秦始皇(那会儿还不叫秦始皇呢)看他看得哈喇子都流了几洗澡盆,巴不得韩非明儿个就站到自个儿面前。等韩非真来了,而且也乐意给他效力了,结果怎么着?下狱了,弄死了。虽说那是李斯这家伙从中捣鬼,但刀把子可攥在秦始皇自个儿手里啊,他若不动杀机,一百个李斯也不敢乱来啊!五代十国时淮南有个大将王景仁,跟后梁皇帝朱温打仗,十分勇敢,这朱温就跟人说,王景仁要是归了我,我一定好好重用他。后来这王景仁连着转了几次会,最终还真跑到他手下当官,结果怎么着?窝窝囊囊混了几年,没打过几场像样仗,最后稀里糊涂就给弄死了。人家抢食的热闹劲儿已经过去,您已经从两只狼狗撕咬争抢的大肥肉,变成了一盘人家放进冰箱冷藏柜、随时可以吃也可以不吃的众多剩菜之一,可心态却还是从前大肥肉的心态,想不吃亏,难!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一个当大臣的要是犯了错,皇帝追问起来,是坦白呢,还是抵赖呢?

许多人都会举一个例子,来证明坦白从宽是亘古不变的至理。话说北魏有个大臣叫高允,因为参加历史文献写作班子,被主编连累着给“双规”了,跟他一起接受审查的还有个因为经济问题“进来”的功臣,叫翟黑子。这翟黑子就问高允,一会儿皇上提审,我是坦白呢,还是抵赖?高允说当然坦白了,坦白从宽嘛。可翟黑子没听,结果皇上听他狡辩听得生气,当场把他给宰了。改天提审高允,这老高是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透彻。这皇上一开始也发火,可马上就换了副笑脸,不但没杀,连个处分都没给,甚至还接茬让他写他的历史文献。

您看看,这老实人有福,狡猾人有祸吧?有错认错,改了就是好同志嘛,一味狡辩抵赖,那不是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良心吗?

可是相反的例子也有。

隋炀帝时候有个大臣叫韦福嗣,曾参加别人组织的叛乱,后来见势头不妙,就自己溜出叛乱集团,跑去洛阳自首。等叛乱被*,他捏着张“既往不咎”的书面保证,跟其他同案犯一起被押往长安。半道上有几个难友越狱,喊他一起跑,他却把那张保证书一晃:你们跑你们的,我这儿有保票呢,撑死了混个劳教,犯不着跑出去做没档案没户口没暂住证的盲流。结果怎么着?到了长安,隋炀帝把他箍到一车轮里,让首都九品以上官员拿着小刀、弓箭,把他捅成个千疮百孔的破灯笼,射成个乱蓬蓬的刺猬。

在那个社会里,混到大臣这一步,您要面对的可就不止是法律了,而更是皇上的爱憎喜怒。皇帝要是高兴,您就是犯下弥天大罪那也是大事化小;反之就算是随地吐痰马上道歉,也保不齐丢不丢脑袋。因此这坦白从宽还是从严,那就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道得明的了,简单说,得看您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

这高允其实也不够厚道,他自个儿坦白一定能从宽,他心里头有数:那件文字案主犯不是他,而是他的主编崔浩。要说这崔浩皇上其实也挺喜欢,可是一来老崔脾气倔,死不认罪,弄得皇上下不来台;二来他得罪的人也着实太多,很多人巴不得他死。老高不一样啊,首先就是个从犯,再怎样也不够死罪;再者,他平时为人厚道,同事关系处得不错;不但如此,他还是皇太子的老师,跟太子爷关系莫逆,皇上平时对他印象也不错。您想啊,黑锅已经让那崔浩给背了,他自己再服个软,递个台阶,皇上还能不就坡下驴吗?历史上记载,皇帝杀了崔浩没几天也都后悔了,当然更不会拿个百依百顺的高允开刀问斩了。可这翟黑子不同啊,他的案子怎样,皇上对他印象如何,老高是两眼一抹黑,当时就是随便给出了个从宽的主意。后来翟黑子因为不坦白丢了脑袋,可谁又能担保,他坦白就一定能保住性命?

前面说到那个有得溜不溜的韦福嗣,那几个叫他一起逃命的难友中就有个后来大名鼎鼎的李密。

要说这位李密仁兄也是京官出身,还给隋炀帝当过保镖。可他知道,隋炀帝一直对他有成见,又挑剔他长得黑,又怀疑他上班时间东张西望,有可能偷窥皇宫里的美女,硬是把他给下放了。如今跑去坦白,不是正给他个发泄的机会嘛!不跑?不跑是傻子。

这下您明白了吧?招不招,跑不跑,那得看皇上对您的印象以及您的人缘,没有一定的路数。什么?您不知道皇上对您印象怎样?那您还当啥大臣啊,这不是飞机翅膀上翻跟头—拿自个儿脑袋开玩笑嘛!

羊有时比狼更可怕

中国人不知道伍子胥的恐怕不多,这位老兄最后死得很冤,老百姓可怜他,让他做了潮神,这且不提,值得留意的是,老伍是因为心直口快好提意见,得罪了吴王夫差才送了命。可从历史上看,他并非一开始就是“炮筒子”的。

话说他在夫差爷爷吴王阖闾手下当差时候,翻遍正史野史,都没找到他跟吴王拧着干的记载,不但没有,反倒有他溜须拍马、委曲求全的记录,比如攻打楚国,他伍子胥明明是最佳人选,可阖闾嫌他是绿卡族,不放心,他就特意推荐了孙武,还煞费苦心地将这个齐国移民愣给包装成吴国土著。没错,他是在打下楚国首都时发飙过一次,可对象是楚王不是吴王,是死鬼不是活人啊。到了夫差时代就完全不一样了,原来那个处处小心的伍子胥,陡然变成了给吴王整天提意见、掰杠子的专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到底,是伍子胥的心态发生了变化。阖闾时代的他,是个难民出身的引进人才,地位说低不低,说稳也不稳,吴王对他将信将疑,朝廷里那么多贵族和土著大臣根基牢固,对他的威胁也不小。不仅如此,阖闾即位时已经是中年人,素来以精明残暴著称,曾经为给女儿陪葬,一下活埋了上千人,伍子胥若不小心伺候,别说官职、地位,脑袋能不能保得住还是问题。而夫差时代的伍子胥则不一样,他已经是立下大功的相国,同事没人敢不服(至少表面上如此);夫差是他孙子辈,而且能即位还多亏他一句美言。这时的他一来对自己自负,二来对夫差放心—谅你一个娃娃也不会把老夫怎样。

他的脑袋丢也就丢在这儿了!坐在宝座上的不论是狼还是羊,是壮年还是娃娃,他都是皇帝,是握有大臣生杀予夺大权的皇帝。老皇帝能杀人,小皇帝一样能杀;精明皇帝能杀人,蠢蛋皇帝照样可以杀人。羊有时比狼更可怕。阖闾这样的狼虽然残暴,但阅历丰富,头脑清楚,办事有条理,不触及自己根本利益,即使您得罪了他,他也未必拿您怎样;像夫差这样王宫里长大的羊,年轻气盛,杀谁不杀谁,连他自己都未必事先知道,您的脑袋岂不是更不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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