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有可能是那行凶之人的,便是江云海、姜恪、姜闵仁三人其中一人的至亲或朋友。”
根据骆兴酒楼掌柜的传来的消息。
“其余‘jiang’姓的亲人要么举家迁移过着新生活,要么因故逝去。江云海在娄县的亲人只有他的娘子,在三个月前突然失踪;姜恪在洛阳也曾娶过夫人,如今改嫁,家中只剩一个卖猪肉的弟弟,在半年前失踪;姜闵仁更是简单,只有一个亲哥哥,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林渺沉吟片刻,提笔在宣纸上圈下“姜恪”“姜闵仁”,抬头对柳倩道:“我怀疑是他们二人的兄弟。”
“行凶之人擅口技,可以伪装出女子声音,可他本人却是男子,且拥有不差的武功,在宫中也是行踪莫测,应该很熟悉这皇宫。”
“而这两人的兄弟莫名消失已久,为哥哥或弟弟来皇宫报仇,也说得过去。”
听完她的一席话,柳倩若有所思:“我也认同娘娘的看法,只是当下该如何找到那行凶之人,确认他的身份?”
顿了顿,柳倩又道:“若我是那行凶之人,既是为至亲来报仇的,肯定会找机会对君主下手。想必之前冷宫尸体事件也是因为君主身边守卫森严,找不到机会下手,便屠杀宫人泄愤。”
林渺不是很认可:“那怎么解释他为何要在冷宫杀人?而且在这途中,为何他又要在观音像下唱那段戏?这倒像是某种仪式。”
在天门时,师父在传授她修为之时,便会在那供桌上给鬼王菩萨上一炷异香,据说那是由蛊虫制成的香,再让她吃下一只黄色虫子,那便是子蛊,与香中的母蛊相融合,便会达到出其不意的功效。
师父说,上香这个仪式是天门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礼不可废。
“仪式?”柳倩仔细回忆了下,有些懊恼,“后面那人唱的戏我没仔细听。”
“不过,”她话锋一转,又道,“我记得那时我与戚哥哥才到冷宫,还没聊几句,便听到了冷宫外传来的重物拖地声,戚哥哥透过窗外看到了那人,情急之下,我们只能躲到了最近的供桌下。”
“他进来时,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
柳倩像是一下子再被拽回了那天晚上。
她紧张不安地靠着戚峰,戚峰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捂着柳倩的。
那人拖着什么东西,来到了他们面前,三人只隔着一薄薄的旧桌布。
一双绣着鸳鸯的绣花鞋出现在两人眼前。
那一刻,柳倩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生怕那人发现他们。
不过令人感到庆幸的是,那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他们的存在。
将拖在地上的太监一把扔在了供桌上,哐的一声,桌子摇晃。
柳倩吓得瑟瑟发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
而那人却念叨了一句:
“这等腌臜之人怎么也配议论你今晚他便会来找姜郎认错了你不是最爱听我唱戏了么,我唱予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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