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宁远逮着对手一个破绽,立刻发起急风暴雨般的进攻,眨眼间连踢三十六腿,把个对手生生的逼下擂台,好在宁远脚下留了分寸,不然对手必伤无疑,而不是像现在,只是被逼着跳下擂台。
得胜的宁远得意洋洋的找到白七,见了白七就问:“灵羽怎么样了?”
白七乐得笑嘻嘻的指了指擂台上道:“你自己看吧。”
宁远抬头一看,也不禁噗嗤的笑了起来。白七再看过去,更是乐的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原来这时候容素估计是打累了,正叉着细腰,站在那喘气,眼睛瞪着摆着一付防备架势的灵羽。
再看那容素身上,虽然已经是初秋,可容素早已累的满头是汗,身上的劲装也被汗水湿透,窈窕的身材原形毕露,看的下面的男人更是两眼发光。
再说容素此时把灵羽可恨透了,想不到这救过自己一次的大块头,竟然如此可恨,打你就好好打嘛,竟然只守不攻,把人累的不轻,还有就是灵羽皮粗肉糙的,双方拳脚接触时,每每震的容素一阵发麻,次数多了,容素就觉得疼了。这都是什么事嘛,打人的反而觉得疼。
见容素累的在那直喘气,灵羽这才收起架势,问容素道:“姑娘,你没事吧?”
“哼!”容素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下擂台,看来这场比赛她要放弃了。灵羽见容素转身,这才面朝观众拱手致谢。
白七也以为这场比斗应该结束了,没想到容素趁着灵羽转身的空子,猛的回头,飞起一脚朝灵羽背后踹来,白七看的真切,急的立刻就喊道:“灵羽当心,她在耍诈。”
擂台上的灵羽突然背后被偷袭,情急之间猛的一个横着侧步,堪堪让开容素的玉足,手上却下意识的顺势拿住容素的脚宛,往前猛的一送。容素原以为这一击必中,发力过猛,此时也收不回来了,再加上灵羽的顺势一拽,眼看容素就要栽到擂台的人群中。
再看那台下的看客,见一个活色生香,曲线毕露的大美人要掉下来,一个个顿时嘴角垂涎,摩拳擦掌的张开怀抱,定要将这美人抱在怀中。
灵羽见容素就要掉下去,猛然醒悟。往前迈一大步,一手抄住容素的细腰,一手已经搂在大腿上,把就要掉下去的容素一把抱住。
灵羽此举顿时招来台下的不满,有失望而谩骂的,有看的起劲起哄的,总之是乱作一团。
擂台上的容素被灵羽这么一抱,顿时又羞又恼,恼的是如此偷袭都没得手,羞的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一男子如此搂抱不说,双方还贴的紧紧的,胸膛顶着胸膛。
再说灵羽美人在怀,先是情急之举,后是觉得抱着满舒服,下意识的还加了点力气。
“啪!”的一声,羞怒不堪的容素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灵羽骤然间不及闪避,挨了个结实,这才知道抱着人家一个大姑娘不放不妥,流水般的就送了手。
容素脱出灵羽的怀抱,羞的又在灵羽的脚上跺了一下,这才双手遮面,逃下擂台。这时台下更是一片聒噪四起。
“你小子行啊,学会占女人便宜了。”下了擂台,灵羽立刻遭到宁远的一阵取笑,灵羽正要辩解呢,白七顺手又加了一句道:“怎么样?那妹妹身材棒的紧,我看你贴的都不想放手了。”
灵羽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正在三人说的热闹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调笑。
“这位英雄,我们又见面了。”
第二部 书剑飘零(27)往事
白七回头一看,来的正是那位惊马撞人的异族女子,脸上依旧蒙着面纱。这回她没骑马了,在三个壮汉的簇拥下来到这擂台下。
白七见她说话客气,正要回话呢,没想到灵羽突然上来,冲着那女子哼的一声,拉着白七就走,边走还边对白七说:“兄弟,别理会这些鞑靼人。”
白七知道灵羽应该不是这么无理的人,想到可能另有隐情,也就作罢,跟着灵羽挤出人群,不过白七还是回头朝那女子歉意的笑了笑。
三人随便找了家茶馆,叫了壶茶坐下后,白七这才开口对灵羽道:“哥哥这是怎么了?”
灵羽闷声不语,倒是宁远笑着接过话头道:“北秦灵家与那鞑靼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三十年前,塞外北古口,灵家九条汉子,在与鞑靼人血战中只余下一人生还。一直到十年后,幸存的灵闯前辈帅两万铁骑与鞑靼人再战北古口,这才一举击破鞑靼人,从此改变了北秦长期受鞑靼人威胁的局面。”
灵羽听了宁远这番话,哼了一声,继续在那闷头不做声,白七看的奇怪,之得继续看着宁远,宁远摇摇头道:“灵家与鞑靼乃世仇,鞑靼人自战败后,灵老将军挥师北上,直逼鞑靼王室,鞑靼新主叶林娜力主与北秦修好,还将那鞑靼第一美女兰馨儿送与北秦国主华影空。说来也怪,这兰馨儿到了北秦,灵老将军在北秦的地位也一天天的下降,现在干脆就赋闲在家了,嘿嘿!”
白七这才明白为何灵羽如此,感情鞑靼人用了美人计加离间计。
“唉!自古君王皆以英雄自诩,又有哪个过的了美人这关?那叶林娜倒是个厉害的角色,所幸的是那叶林娜已经死了。不然还真是个难弄的主。”白七不由感慨道。
“哼哼!叶林娜是死了,可兰馨儿如今是北秦的太后,当年叶林娜亲自送兰馨儿到北古口议和,据说还与那兰馨儿一同服侍了先主一夜。这个女人就不去说她了。她死后,她的女儿纳兰更是了得,不但继承了叶林娜学习中原文化的遗法,而且更进一步的加强了与中原的交流,鼓励鞑靼女人与中原男子通婚,如今也不知道有多少北秦男子跑了过去。依我看啊,这纳兰比她娘更难对付,别看她只是个18岁的小姑娘。”
一直不吭声的灵羽一说就是一大通。
“唉!当年灵老将军的确有机会一举把鞑靼人赶出古北草原的,只可惜…。。”
大齐国,都梁城的王宫内。
雪怡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一连串烦心的事不断的压迫过来,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国主来说,雪怡然更是感到了时事艰难。
雪怡然的烦心事既有国事,也有家事。前段时间北秦派来特使,称张楚在与那匈奴秘密结好,实力在中原国家中最强大的张楚,一旦没有了匈奴人对它的羁绊,完全有可能挥师东南各国,做那一统天下的美梦。北秦特使带来了北秦国主华定天进一步加强两过军事合作,联手提防张楚的建议。
可就是这个建议,在朝堂上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一向态度强硬的白奇伟主张与北秦全面合作,布重兵于张楚边境,一旦张楚有异动,既联合北秦出兵,先发制人。
以丞相苏云成为首的文官们,又是另执一词,称北秦此举意在挑起大漆与张楚的矛盾。他们认为,当今天下太平近三十年了,如今百姓思安,断不可轻言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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