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离谱了,他这么大的身体是怎么做到像史莱姆一样柔软呢?
林繁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仅仅靠着肉、体力量就攀爬上了屋顶,然后带着她像蜘蛛侠一样在屋顶穿梭。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林繁视野里掠过的建筑物已经擦出了一道道模糊的划痕,失重感让她有些心跳加速,严寒的空气穿透她单薄的衣物直入骨髓,失温的感觉让她手脚发麻。
她开始不自觉的蜷缩着,像是受惊的猫在将自己缩成一团。
这个男人究竟准备带着她去何处,她又将遭受什么命运,她一无所知。
或者说,在进入那个空房间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太对劲,她本来想这两天找到包吃住的黑工后立刻搬出去,结果没想到对方察觉的更快。
她正在心中默念着妈妈,费佳,对不起,我要先走一步了,鼻尖忽然闻到了刺鼻又熟悉的味道。
林繁睁开了眼。
嗯?好像等待着她的命运不是死亡?
在这个路灯都难得一见的混乱地带,她的眼前出现一片冷白的灯光。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牌匾,牌匾经过风吹雨打,上面的字样已经开始泛白了。
林繁勉强辨认出了那是诊疗所的字样——毕竟日文和中文相似的汉字很多,她连蒙带猜都认出来。
顺着光亮延伸的方向,她朝着室内望去。
她看到了里面有个拖着立式吊瓶的黑发男人正坐在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前。男人看上去一副随时要死的样,他的周边环绕着一群和拎着她的男人不相上下的壮实大汉,气氛看起来很不妙。
冷漠的男人拎着她迈进诊所的时候,挂着吊瓶的医生看起来一副要挂的表情。
他的身边围了几个小山高的壮汉,正在用他们魁梧的身躯和粗重的呼吸剥夺着他所剩不多的氧气。
“医生请快想想办法啊!”壮汉粗声粗气的出口,用词却恭敬,“阿武他想让女性轻柔的对他进行去势啊!”
林繁:“……?”
去什么?
黑发医生此时更是一副快要升天的表情:“哪来的女性,我这里可是连母蚊子都少有。”
“那快用无敌的母蚊子想想办法啊!医生!”
“哪里有无敌的母蚊子,现在可是刚开春。”
体弱到看起来随时能升天的医生在壮汉们的嗡鸣中感到大脑一阵眩晕,他的一句“我看你们可以装成母蚊子”堵在喉咙未吐出,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平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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