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上先生悠悠的坐起来,顺手拾起一条毯子,往两位美娇娘身上一扔。
不慌不惧的对那名狱卒道:“我平日待你如何?”
狱卒道:“公上先生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不,比亲爹还亲。亲爹有难,儿子自愿肝脑涂地!”
公上旸啧啧嘴,抬起手来,像欣赏珍宝那样细细的端详自己的指甲。
他黑发如漆,指尖如贝,看上去不过三十岁,但早在三十年前他就是如今这幅尊容,一点没变。
自打他被关入杭州大狱,不仅有宫中替先皇做了三十年饭的御厨掌勺,更有一队东海采珠人每日要送来满满一桶珍珠粉。
那珍珠粉经过了七七四十九道研磨,细滑如脂,洁白如雪,无一丝杂色。
再按一比二的比例倒入深海鱼肝油调合成脂,供其每日用人乳沐浴后涂抹周身。
据说负责给他涂珍珠脂的人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被养在身边,而今已是满头花发了,那双手与十三四岁的少女相比还能更胜一筹。
怕是捻根棉线也要割破,但此人务必要像保护性命一样保护那双手,但凡有一丝差池,便也是她的死期。
“可是你一脸奴像,连做替死鬼也不配。”公上旸微笑道。
狱卒顿时满背冷汗,五体投地的趴跪下去,慌张道:
“公上先生一月前要我们去找的人找到了,只是性格倔得很,满口污言秽语,已被小人等割去小舌。”
“哦?带上来看看。”公上旸说着站起身来。
两位女子见状连忙起身,也不顾自己是否衣不蔽体,将那两双手泡进水中,用皂角反复揉搓,再用清水涮过三道,涂上玉容膏。
才小心翼翼的从柜中取出熨烫整齐的衣物,服侍公上旸穿上。
其中一名女子在穿衣间不注意用指甲碰到了公上旸的肩膀,公上旸顿时颜色一变。
“抬起手来!”他的语气不再悠悠了。
女子颤颤巍巍的抬起双手,十根手指上有九根都没有指甲,只有右手的小指上还剩了一个。
“公子恕罪,拔甲实在太痛,我……”女子已满是哭腔,一边磕头一边道。
公上旸嘴角一歪,单手往空中一提,再回身一放。
那磕头的女子顿时便被钉在后墙上,墙上的牛角从她的后背插入,往前胸刺出。她眼角还挂着泪,人便已经死了。
身后的女子咬紧牙根,既不敢回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双手仍小心的给公上旸系腰带,速度也未敢发生变化。
这是她最后一次服侍公上旸了,无论公上旸今日命运如何,她都自由了。
因为明天正是她十八岁的生辰。
公上旸只要十七岁的女子,且瞳孔必须为浅棕色,浅棕瞳色的女子本就难寻,这一年的花期更是转瞬即逝。
但对于这名女子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这是公上旸第二次在她面前杀女人,这一次她明白自己要保持沉默。哪怕今天也是她最后的机会能要到一大笔钱,但她宁可保持沉默。
“你叫夕颜?”公上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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