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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金色的奖杯出来了。接下来的二十几天里，灵忆每天都有奖杯。灵忆每天都只有半天有比赛，剩下的半天里，我就又重新列了一下式子，一切又回到起点了。虽然有点沮丧，不过，总算没有执迷不悟。很快的，建国节就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唔，灵忆看着堆在房间里的奖杯，已经有二十九个奖杯了，如果可以在明天的武术比赛上拿冠军，那就完美了。我问灵忆，武术大赛？会不会很危险？哥哥，有你在，根本就不会危险的。你可以很快的治愈伤口的。只是，若是遇上修魔法的，心里会很别扭的。姐姐不是有魔法防御戒指吗？为什么不戴上？我问，万一出了危险就不好了。

灵忆说，因为是比赛，所以就得公平一点。魔法戒指……唔，还是不要用吧。放心，哥哥，我不会勉强的，其实，那不拿得到奖杯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哥哥在现场看着我……灵忆突然收声了，哥哥，会不会很耽误你的时间，要是这样，你就……没关系，我说，这几天重新列了一下式子，也要轻松轻松。而且，哥哥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去也就不会有人去为你加油了。哎，灵忆，不要这么感动……我看着抱住我的灵忆，无可奈何地说，这样可不好。灵忆，总得慢慢长大吧？灵忆脸埋在我的怀里，娇嗔地说，我不管，谁叫你是我哥哥……原来克瑞尔教我练剑的房间里，我教灵忆练起了剑，灵忆本来已经学过一点剑术，而且也看过克瑞尔和我的实战，已经很了解剑术的基本套路了。我教了灵忆克瑞尔所教我的方法，灵忆领悟力很好，很快的就掌握了。紧接着，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我就交给她一些防御的招数。不过，这也很难保证，因为在剑术比赛中，进攻和防守依靠的都是剑，剑是由人控制的，人又有很大的不稳定性。一切都是很难说的。唔，我又看了看关于武术比赛地说明书，武器都是需要自带的，灵忆，你准备用什么剑呢？

灵忆扬了扬手链，哥哥，你忘记了圣诞老人送给我的礼物了吗？灵忆将手链放在了地上，一把白色的剑便浮出了水面。我拿起灵忆的剑看了一看，掂量掂量，嗯，不错，这剑不重，很适合女孩子用。上面刻着细细的花纹，就是织里的国旗上的图案。武术比赛要持续一整天呢，所以，我们很早就睡觉了。第二天早上，我本来想准备饭菜带过去的，可是想了想，不如到王宫对面的小店里去吃，灵忆也很赞同。我们早早得便去了，因为比赛七点钟就要开始了。可以想象，如果克瑞尔在的话，灵忆会牵着我和克瑞尔的手，一脸满足的念着两边学院的名称。可是，现在的灵忆不会这么做了，她很少说话，我最近的行为影响了她的心情，我想想又很愧疚，便握住了灵忆的手，灵忆看了看我，甜甜地笑了。可是，笑容里的那份落寞，永远也骗不了我。

现在才六点钟，所以王城里面的人不多。这样便安静多了。比赛是在骑士比武场举行，虽然那里是我妻子受到致命伤的地方，不过，我不想回避，我只想勇敢一些。克瑞尔很快的离开我们了，可是灵忆还在。所以，即使再绝望，也不可以放弃。时间还早，我们便到王宫的花园里面看了看，和普通人家不同，王宫里面的花草都很大气，不过，也很娇贵。我闻了闻一朵巨大无比的花，恰好王宫里面的园丁经过，我便问，老师，这不就是玫瑰吗？怎么会长得这么大……园丁撑了撑眼镜，摸着胡子说，唔……听国王说，这花是神送的，所以，很特别呢。

我和灵忆都惊呆了，我颤抖地问，真的有神吗？园丁点了点头，一听便知道你是个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织里虽然是信仰上帝的，可是，接受对上帝的信仰是有一个过程的。在上帝之前呢？当然只有神了……那么，我急切地问，请问，有人死后会和神在一起吗？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园丁想了想，这个，就得问大主教了。大主教是最有知识的人了。他一定会知道关于神的事情的。喏，教堂就在离花园不远的地方，就是那里了。园丁指了指。

神……唔，很特殊的一个群体，主教说，他们崇尚个人，而且拥有某种像魔界一样的超自然的力量。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神占据了人们的信仰呢。可是，为什么在织里，上帝渐渐取代了关于神的信仰呢？我问。主教说，那是因为，神在很久以前也是居住在织里的……大概魔界也有吧。他们有的品行太过恶劣，动摇了天使们对他们的信仰。而且，对于就生活在身边的人，信仰程度总会慢慢的下降吧？上帝取代所有的信仰的最根本还不在于此……主教站了起来，缓缓地说，集中信仰是一个国家生存的重要条件，织里是天使们为了生存而组成的集团，天使为了生存，就必须在力量有限的情况下集聚更大的凝聚力。而上帝，一个高高在上而近乎没有缺点的人，当然是最合适的。这么说，应该可以理解吧？

嗯，我点了点头，那么，信仰神的人，死后会不会到神那里去呢？当然，主教理了理教服，灵魂应该是到死神那里去了。死神？是不是一个老婆婆？我兴奋地问，主教大人，您一定知道的。说实话，不是太清楚，不过，在我小时候，我的教父告诉我，死神是一个很冷峻的神，不过，却是神之中难得的公正和无私的神。那么，会不会发生一个信仰神的人，死后精神和肉体一起消失了的呢？会！主教没有含糊，那是因为，她将被死神认为是继承人！主教说，孩子们，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虽然问题很奇怪，不过，却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那种感觉，很奇妙。

死神住在什么地方？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我抬起头问主教，主教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敷衍我，我不知道。哥哥，你问了主教那么多问题，你相信嫂子还会回来吗？灵忆问我。不是，说实话，我并不怎么相信神，我看着灵忆说，只是，在心里，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克瑞尔已经离开我们了。很傻吧？没有，哥哥，灵忆突然站住不说话了，许久，才说，我也不愿意相信，要是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唔，是啊，我摸了摸灵忆的头发，要是真得那样就好了。不过，我想，灵忆，我们也不要念念不忘的了，这段时间，忽视了很多我珍视的东西呢。好了，灵忆，还剩半个小时才举行武术比赛，我们先去看看舞蹈大赛吧。昨天你参加的是十四岁组的，今天进行的应该是……我掏出了那张纸，哈，今天是十六岁组的。走吧？嗯，灵忆很高兴，哥哥，真是太好了……刚才那个女孩子，看见了吗？也是一头白发，舞跳得可真不错。灵忆说，才说过不要念念不忘的，你还是忘不了的。我摸了摸头，哈，哈，是啊，不好意思，灵忆却很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女孩子，别说，哥哥，长得还真是像，不过，没有嫂子漂亮。喂！后面有人拍了我和灵忆一下，转过去一看，原来是簌簌，我现在看到簌簌的感觉就比较复杂了。灵忆很惊讶，簌簌姐姐，你在这……嗯，簌簌看了看我，对不起啊，灵微，你的婚礼我都没有去参加。簌簌……我有点吃惊，谢谢你……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个举动让簌簌和灵忆都吃惊不已。过了一会儿，我就说，你应该生过半个月的病。簌簌姐姐，是真的吗？灵忆问，哥哥，好像不太可信，你的医术虽然很高，可是……

簌簌点了点头，嗯，很讨厌的病，叫做“半月寒”，每天晚上都会觉得很冷，不过，只要半个月不出门，就会好的。对了，过会儿再聊吧，灵忆要参加武术比赛，时间也差不多了。簌簌，一起去看吧？

簌簌点了点头，好的，正好，妈妈也在武术大赛附近的一个比赛场地呢。　我也很想看看灵忆在武术比赛中的表现，灵忆此前参加比赛了吗？参加了，灵忆拉着簌簌的手，边走边说，簌簌姐姐，你没有参加比赛吗？

嗯，病好后又在家休养了十几天，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来，谁知道一出来就可以碰见你们，运气不错。走到比武场地旁，人已经很多了，武术比赛虽然很危险，不过，在历届建国节中都是很受欢迎的，人气也是很高的。一看见我们，坐在前排的凯瑟琳伯爵夫人就笑着说，灵医生，你还真是不满足啊。灵忆都已经夺得了二十九个金杯了，居然还来参加比赛。这位，哦，不是殷大臣的女儿吗？簌簌忙鞠了一躬，夫人，你好。我看着在一边已经和其他选手集合了的灵忆，说，得不得奖到是无所谓，只要小妹快乐就好。我们看伯爵夫人身边还有两个空位，便坐了过去。比赛还要过一会儿才开始，因为参赛选手比较多，还要进行淘汰赛，选出八个选手来，然后下午进行这八名选手的比赛。

坐了下来，簌簌吁了一口气，随即想起了什么，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灵微，灵忆已经夺得了二十九个金杯了？嗯，从比赛的第一天，一直到昨天，每天我和灵忆都抱着金杯回家。我想了想，哈哈，应该可以卖不少钱呢。簌簌狠狠地捶了我一下，还再开玩笑……对了，克瑞尔没有和你一起来吗？她不喜欢热闹的场面吧？在中学她就是很安稳的……克瑞尔已经走了，我平静得说。你一直在家，所以不会知道的。什么时候回来……簌簌看了看我的眼神，顿时紧张了起来，难道……嗯，克瑞尔已经去世了，八月二日是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我拍了拍簌簌的肩膀，喂，喂，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她可是我的妻子，我都不哭了，你还哭什么？簌簌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灵微，对不起……她努力的笑了笑，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听妈妈说你们结婚，我都吓了一大跳；现在，克瑞尔……嗯，是挺让人难过的，不过，我不会让克瑞尔寂寞的，我看了看竞技场，默默地说。

灵微，你想……簌簌大惊失色，灵微，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汗……我无奈地说，簌簌，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一直呆在家里陪她而已。我想，她一定是一直安静的呆在家里等我回去的。好了，不说了，看，比赛要开始了。武术比赛是由艾略特裁判的，簌簌说，艾略特是圣骑士集团军第十四军的长官。我一吓，真的吗？我和他交过手，他并不怎么厉害，我十岁时就可以打败他了。簌簌吃惊了，真的吗？这是妈妈说的……不过，这也是最近几年的事情。有可能，我想了想，因为在以前，他只是个圣骑士团团长。艾略特叫了声安静，人声鼎沸的看台上就没有什么声音了。听他说，这次比赛参赛选手比较多，不过，比赛不按年龄段进行划分，参赛者年龄最大为十九岁。所有六十四名选手划分为八个组个比赛实行的是单场淘汰制。灵忆趁艾略特说话的机会朝我和簌簌挥了挥手。我们都笑着看着他，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天上有云彩，将步入九月的花灵有点凉。看看别的参赛选手，大多是贵族子女，因为平民家一般很少有钱学剑术和魔法。那些女孩子，几乎是从头到脚的武装，其中有一个就是伯爵夫人的孩子，一头红色的长发，用发带系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剑，可以看得出来是把名剑。不过，我们最注意的当然还是自己的小妹妹了。灵忆和其它的女孩子不一样，没有任何护具，长长的蓝色的头发绑成了两束，穿着日常的服装。手里拿着那把圣诞老人送给她的剑，我不时地朝灵忆喊，灵忆，要加油啊，不过，也不要勉强。灵忆笑嘻嘻地朝我挥了挥手，理了理头发，便等待比赛了。

竞技场我呆过，地板很硬，如果摔倒的话，一定会受伤的。我跟艾略特说了一下，受伤的女孩子都到我这里来简单治疗一下。艾略特突然笑了，笑得我不知所措。艾略特指着我的位置说，灵医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前排两个视角那么好的位置会没有人？那就是留给你们的。嗯，那个，常用的药品都在那个台阶里面的小屋里。多谢了。我忙说，不客气，便走了回去，跳上了看台。簌簌说，明明就有台阶的，你还真会偷懒。我笑着挥了挥手，对不起。竞技场是给圣骑士们用来骑马比武的，对这些十几岁的小孩子来说，未免有点空旷了。竞技场上的血迹早已经不见了，粗粗的岩石上，站着小小的两个身影。第一场，是伯爵夫人的孩子对另外一个贵族的孩子。伯爵夫人说，她的女儿叫瑟琳娜，跟圣骑士集团军第二军的指挥官卡斯汀学过剑术。我和簌簌都很吃惊，天，第二集团军的指挥官地位可是很高的。我称赞道，你的女儿一看就很强。伯爵夫人笑了笑，是很强，不过，恐怕不是灵忆的对手。说完，伯爵夫人沉思了一会儿，便说，我越来越觉得，灵忆是个受上帝偏爱的孩子。上帝用一只黑色的翅膀将她和其余的所有天使分别开来，然后由赐予了她无数的才能。我谢过了伯爵夫人，虽然从别人嘴里听来觉得很像客套话，不过，自己想想，其实一点也不过分。伯爵夫人又对我说，灵医生，其实，你也是个受过上帝祝福的人。我笑了笑，我倒希望是，那样，上帝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的。簌簌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一阵惊呼，我对伯爵夫人说，你看，瑟琳娜明显要强出很多，她才有十六岁而已。伯爵夫人也很高兴，虽然听卡斯汀说过这孩子很强，不过，今天才算有一个具体的了解。比赛规则很简单，出了竞技场，认输，恶意伤人，走出场外都会被判输。瑟琳娜的前两场比赛中，每场都是对手认输的。第三场比较精彩，瑟琳娜和一个叫特瑞莎的姑娘进行了比赛。特瑞莎用的是魔法，手里抱着一个南瓜灯，不停的和瑟琳娜周旋，南瓜灯里面释放的是一些像气之类的东西。不过，魔法还不太精熟。这时，我想起了克瑞尔曾经说过的用剑释放能量的话，看来，这个小姑娘已经知道方法了。说不定，她可能是个魔法天才。特瑞莎……我仔细的看了看，怎么这么眼熟……正当特瑞莎和瑟琳娜僵持不下之时，瑟琳娜突然消失了，我大吃一惊，一个女孩有这么厉害的速度。特瑞莎正在吃惊之时，瑟琳娜突然闪现在她面前，反手一剑……再看之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特瑞莎手里拿着一截断剑，瑟琳娜手中的剑已经断了。瑟琳娜看着手中的断剑，有点发愣。不过，特瑞莎并没有攻击，而是哭哭啼啼的跑下竞技场了。这时，我终于看清楚了，跳下了看台，朝特瑞莎招了招手，喂，红叶，来让我看一下。阶梯下的一个小房间里，我仔细地看着红叶的伤势。红叶揉着眼睛，哭个不停。我连连说，红叶，不要哭，不要哭。红叶可不答应，灵微哥哥，脸上的那道血痕以后会不会留下一个疤呀，那会难看死的。我埋怨了，谁让你用个假名上去比赛？红叶一听，不服气了，红叶的真名就是叫特瑞莎，特瑞莎？弗朗西斯科利，红叶只是小名而已。嗯，好了，我摸了摸她的脸，已经没有事情了。才十一岁，就敢上去比赛。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红叶调皮的点了点头，我回去了，灵微哥哥。第一组的瑟琳娜以绝对的优势过关。不过，大家好像都还不知道红叶的年龄。否则，大家会更惊讶于红叶的。不过，这个小女孩已经回家去了，她对冠军可没有什么兴趣，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魔法天才。紧接着，二组的丽莎，三组的李丽，四组的怀柔，五组的黛安娜，六组的玛丽，七组的卡罗琳都出线了。第八组就是灵忆在的组了。其余的几个组都已经比完了，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有压力。大概半个小时以后，我才发现，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三场比赛，灵忆只是像练习一样挥了三剑，我便看见三个对手因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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