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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娘了。况且今日天色已晚,权某也当告辞了。不过在走之前,权某想要关问一句,今日我见姑娘到相府之时,是三个人前来,何以离开之时却只有两个了,请问姑娘,还有一位姑娘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念辰道:“难得大总管关心。你说的是玉儿吧。她今天的确是出了点事情,只因为她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提前先离开了。可得多谢大总管关心了,这里我代玉儿谢过大总管了。”“哦?原来是这样。那且请姑娘告诉一声玉儿姑娘,让她好自为之了。姑娘你也且多多珍重了。”言毕,起身就走,却行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屏风后的念辰,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淡淡的诡异。“柳儿,送大总管。”念辰吩咐道。柳儿送了权全理出来,直到他登岸远去,这才回到了船内。

柳儿对念辰道:“看权全理的言语举动,似乎是对我们有所疑心了。”念辰道:“权全理固然狡诈,但也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想到风正良在我们这里吧。”“权全理耳目众多,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很可能被他看穿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念辰点着头,心中只在盘算着。

这时候只见风正良走了进来,却见他全身上下皆已湿透,仿若一只被大雨所淋的落汤鸡。念辰见他进来,从屏风内走了出来,却见他那副模样,不觉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风正良道:“刚才权全理的手下到船舫里去搜查过了,我为了躲避他们,只好跳到了水里。看来权全理是知道我在这里了。”柳儿惊醒道:“原来权全理这次是有备而来的。适才他故意要小姐你唱曲,然后在支走了手下,就是为了让他们去船舫里搜查。”“权全理阴险奸诈,一定不会这样放过我的,他定会再派人来再做查探。姑娘,我是不能在呆在这里了,免得给你们惹来麻烦。”说着他却转身就走。

“你慢着——”念辰却箭步上前,一把将他拉住。却在这急走如飞的瞬间,疾风起出,已将她脸上的面巾给吹落了下来。风正良看着她拉着自己的白皙的娇嫩的玉手,又看着他虔诚的而充满期待眼睛,不觉愣住了。而念辰却也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立刻泛起了一阵红晕。忙放开了手转过了身去。却见柳儿正在一旁偷偷的笑着,对她抬眼一瞪,柳儿立马装着严肃起来。

片刻才听念辰道:“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你就在我这里,你以为你就这样走了,他就会不再来这里找我的麻烦?你也知道权全理手段,谁与他过不去,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都是我害的你们。”风正良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念辰道:“你还是放心的在这里住着吧,相信就算权全理知道了你在这里,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他要是敢派人来找你我的麻烦,我满城舫虽不是龙潭虎穴,却也会叫他们有来无回。我念辰也不是好惹的。”一句话让风正良摸不着头脑,究竟念辰是怎样的人,她又有什么能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风正良只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风正良想要说什么,念辰却打断了他:“你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这样湿还穿着,当心会着凉的。”回头却又对柳儿道:“快带风公子去换件衣服。”柳儿嬉笑着应了,上前拉了风正良就出了去。这时念辰却又坐到屏风后,轻轻拨动了琴弦。如涓涓细水而流的琴音中却透出了一股浓浓的相思愁绪。片刻后,就听她悠悠在唱:“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第八章

却听柳儿叹息了一声,道:“好久都没有听她唱这首曲子了,想不到今天却又重新唱了起来。风正良听得出她悠扬婉转的歌声中却略带凄凄悲凉的相思情意,也知道那是女词人李清照的相思词。因问柳儿道:“念姑娘可又是在思念谁了?”柳儿道:“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却也不加掩饰的向他道出了念辰的往事来。

“那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小姐才刚出道两年,她的名字也还不叫念辰,而叫清柔。那时小姐在秦淮河上还没有什么名气,来听曲的人也很少。

“有一天,来了几个人,他们出手很大方,刚来就付了一百两银子。因为是第一次有这样大方的人来听曲,所以很热情的为他们唱曲。但是他们却不只是来听曲,他们还对小姐动起了手脚来。小姐和我都很害怕,我们拼命的向岸上求救。就在危急关头,突然来了一个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他身手很好,不几下就把那些人给打跑了。小姐非常感激他,为他免费唱了几首曲子。不想那位公子却是琴棋书画,诗文字词都很精通之人,听了小姐的琴声歌曲,赞叹不已。以后的日子,他也常来听小姐唱曲,也常常和小姐一起谈论着琴技。不但这样,在他的陶冶熏陶之下,小姐也开始学起了书画来。”

“那位公子叫什么?”风正良问道。“花满城。”柳儿道,“在花满城的切磋和指引之下,小姐的琴技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在船上弹琴的琴声传到岸上,常常引得岸上的人驻足倾听,忘途知返。渐渐的来听小姐唱曲的人也多了起来。

“每次花满城来的时候,小姐都会不再接待外人,专心只为他一个人唱曲。他们就这样一来二往,小姐和花满城便成了知己。其实他们都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对方,却是从来不相互表露出来。”

“所以念姑娘就只是这样默默的思念着,唱她这首曲子?”风正良猜疑问道。柳儿笑道:“当然不是。其实花满城本是来京赶考的。他曾向小姐提起过,男儿大丈夫功名未成,何谈嫁娶?小姐知道他的志向远大,也明白男儿志在四方的道理。所以不愿意向他透露自己的心声,只怕会耽搁了他的前程。

“后来花满城参加科考,一举金榜题名,因为他文武全才,所以被皇上钦点为文武双状元。可是有史以来拥有两个状元头衔的第一人呢。原本以为身为状元的花满城会从此忘了小姐,但他没有,他又回来了,而且却还是向小姐表露了自己爱上了她的心声。还对小姐说愿意与她相誓到白头。你不知道那时小姐有多么的高兴。要知道,对于花船卖唱的女子来说,在别人的眼里,那和妓院的的姑娘是没有多少分别的。从来没有多少人会瞧得起这秦淮河上卖唱的。但是花满城却不是这样的。小姐也看得出他是真心的,所以当然高兴了。

“那怎么他们却没有在一起?”柳儿道:“其实花满城本来也已经定好了要来迎娶小姐的日期。只可惜……”柳儿顿住了,似乎为他们后来的事至今都还感到惋惜。

“只可惜什么?”风正良追问道。柳儿这才继续道:“只可惜突然北方瓦剌再入侵边境的消息,且战事紧迫,我方军士连连败走。花满城知道后,主动请求出缨,领战边关。皇上也知道他功夫了得,且对行军作战也很了解,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他向小姐辞行,告诉小姐说,此去前方,前途不知凶险,能否顺利败退瓦剌侵军,凯旋归来,犹有不知。所以他告诉小姐,若是他真的回不来了,就当他从来没有在小姐的生命中出现过,要她忘了他。但小姐也答应过他,无论怎样,小姐也会等着他回来。可惜的是花满城果真是一去不返……”

“难得有情人,却不能成眷属。老天为何要这般对待念姑娘?”风正良也惋惜起来。却又低声自语道:“念辰,念城。原来她的名字是这么个意思。”柳儿道:“你说得一点不错。小姐无时不在想着花满城,所以就给自己重新取了个名字,就是念辰这个名字了。就是想念花满城之意。不仅如此,还把这艘船也改成了‘满城舫’。”“满城舫,花满城。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思念花满城。”风正良细声说道。柳儿又道:“时至今日,小姐仍不敢相信花满城战死边关的事实,还一心想着要等他回来。她曾说过,玉容之为伊人留,除了她所爱的人,谁也不能再见到她的容颜。所以从那时起,她便用面巾把自己给遮了起来。”风正良听了,淡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念姑娘外出之时,都要以巾遮面,世人没有见过他的容貌,却是这个原因。”柳儿却回过头来,对他浅浅一笑,道:“但是你看到了。”“我?”风正良顿时怔住了,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他一切都明白了,明白念辰为什么顶着得罪权全理的危险而要留下他在这里的原因了。

“终于找到了。”柳儿从箱底翻出了一套衣服来,那套虽然放在箱底,却是崭新依旧,似乎从来没有穿过。“这本来是小姐亲手给花满城缝制的衣服,天天盼着他能够胜利归来,穿她为他制的衣服。只可惜花满城没有这个福分了。”她独自自语着,又在为花满城惋惜了。“快拿去换上吧。你穿也不错,小姐的苦心也算没有白费。”她把衣服递给了风正良,却见他还僵在那里,不觉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呢?不怕着凉吗?你要是病了,小姐可得拿我试问的。”风正良这才回过神来,对柳儿解释道:“我可不是有意要看到念姑娘的仙容的。她也不该让我看的啊。我已经是有过家室的了,怎么可以……”柳儿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那是小姐和你之间的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正是因为你是有过家室的,所以小姐才觉得你是有资格可以看见她的容颜的人。”“难道你不觉得这有点荒唐吗?”“一点也不。当初你在昏迷期间时,你口中却还不停的念着你妻子秀如的名字。在危难时刻,你还能念念不忘你的妻子,就这点证明了你是个有请有义,感情诚挚专一的人。所以小姐才会认为你是可以看见她的人。”“可是……”风正良欲说又休。“没有什么可是的了。你先换上衣服再跟小姐去说吧。”柳儿把衣服塞给了他,转身出门了。

柳儿来到念辰这边,对她:“我已经把你的心事告诉他了。”“他怎么样?”念辰止住了琴声,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柳儿道:“看样子他很诚恐,也许是因为他太爱他的妻子的缘故吧。你放心了,相信不久他会接受你的。”念辰听了,又继续弹起了琴来,却悠悠道:“情由己生,缘由天定。一切还是随缘吧。”言毕,纵情的拨动了琴弦,满腔的爱恨情仇之意,似乎全要通过这无形的琴音宣泄出来。

第九章

夜已入深,但秦淮两岸灯火依然。

念辰还在拨动琴弦,相思与愁思并茂,难以泯灭。而风正良,闻着她带着忧郁的绵绵琴声,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念姑娘,夜很深了,你也应该休息才是。”风正良终于忍不住了,进来对她说。念辰并没有停手,只道:“我无心入眠。平日里我只忙着为别人而歌,却从不曾独自成乐,难得今日秋月风高,我又清闲独自,是该自己静静的抚琴怀歌一次的时候了。”当下又轻轻吟唱起来:“为谁忙,莫非命。西风驿马,落月书灯。青天蜀道难,红叶吴江冷。两字功名频看镜,不饶人白发星星。钓鱼子陵,思莼季鹰,笑我飘零。”唱词间,不觉玉面泪流,飘零自我无所从,哀叹命运时不济,悲秋叹老,一应借词而发。

“秀如——”风正良突然喊道,念辰拨琴之手顿时僵住。一时间竟悲喜交加,只因为她知道,秀如乃是他的结发妻子,虽然已经去世,但她却依然对她念念不忘,还深爱着她。而如今,他却在她面前称她一声“秀如”,显然他已经当自己是他心中的那个秀如了,是他的妻子秀如。她怎不为之而喜,那可是她所想要的。

风正良移步上前,望屏而虔诚道:“逝者已远,生者却近。秀如永远都是我所钟爱的人。如今我已经失去了秀如,所以我不能再让一个秀如失去。相思愁,夜吟悲歌只为谁,君若意,但求携手共婵娟。念辰,我也愿意与你相誓到白头……”

一句“携手共婵娟”,念辰已然感动得喜泪如涌,浸湿面巾,何况还“相誓到白头”。几度惆怅意,此时已全消。她泪喜道:“好个‘相誓到白头’,我念辰风尘几度,除了花满城,也只有你愿意与我相誓到白头。我念辰苦等到今日,总算没有虚耗良春。”不由得又“铮”的拨动了琴弦,却是一逝先前的低凋忧郁之色,变得轻快舒畅起来。

风正良步入屏内,道:“已经劳累了一天了,也应该去休息了。”说着,他一伸出了有力的大手,欲要牵手一程。念辰也止住了琴声,满目情深若海的望着他,不觉也太起了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好一对痴男怨女。”风正良和念辰刚步出屏风,却听见有人喝道。语音未毕,但听呼呼几响,只见四个汉子凌空而落,挡在了门口。瞧那四人,身着紫、青、红、蓝四色袍,各持刀、剑、枪、鞭四兵器。对这来者不善的四人,却不难看出当是少现江湖的“四色怪客”。

风正良与念辰见到此些人,适才情意浓香之色顿时消落,虽有惊色,却无惧心。

念辰道:“权全理果然奸险难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来得好快啊。”紫衫客道:“既然知道是大总管的派客,那也该知道我们此行的来意了。”念辰冷冷一笑:“什么来意,我却是不明白。”紫衫客道:“早闻念姑娘你才智过人,却连这点也看不出来吗?大总管要的是风正良,只要姑娘你交出他来,我们四兄弟也不为难姑娘。”念辰道:“你想我会答应吗?”紫衫客道:“那我们兄弟几个只好对不起姑娘了。”

言不曾毕,已然嗖的纵身上前。风正良眼疾手快,箭步上前,迎手便战他四人。但看那四人:紫衫客大刀有如浮云翻转,浮浮沉沉,气势凌人;青衫客利剑如似细雨覆落,飘飘洒洒,独霸一方;红衫客长枪仿若金龙飞腾,起起落落,霸气十足;蓝衫客软鞭好像银蛇游走,穿穿梭梭,势不可挡。风正良功夫自然不弱,以一敌四,纵使风正良功夫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八手,况且还是赤手空拳对金刀银枪,如何能胜?却只在十数招后,风正良就感不支了。但尽管如此,他却不能就此束手。更不能让秀如的悲剧又在她的身上重演。

正当风正良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之时,却突然从旁杀出了一个人来,连环搏击手,将四色怪客败倒一边。手中兵器却也散落一旁。回头看他,却不竟让风正良大吃一惊,顿时僵住,此人居然就是念辰。到此时他终于明白当初念辰所说的那句话来:“我满城舫虽不是龙潭虎穴,却也会叫他们有来无回会。我念辰也不是好惹的。”想不到看她一介弱质女流,却是个身藏不露之人,多少年来,竟无人知晓?

四色怪客见她出手,却并不感到惊异。因为早在来时权全理就已经告诉了他们:在这满城舫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深不可测的绝世高手。所以他们并不感到吃惊。但还是让他们很有点吃惊,那就是她的武功。她刚才出手的那一招,他们已经看出了她的来路。“是‘浮生流云手’。你怎么会龙剑天的浮生流云手。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念辰冷冷道:“就你们这样只知道为相国府的走狗卖命的人,也配提‘龙剑天’之名?”紫衫客翻身起来,道:“我们既然是江湖中人,自然不会为任何人卖命。只不过权全理于我们有知遇之恩,我们不能不报。否则便是有违江湖道义。我等也无法于江湖立足。”“好个‘江湖道义’。就为了江湖道义,却也甘心不分青红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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