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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是萧老爷决定让自己的儿子入学了,科举考试共分四级:院试(即童生试)、乡试、会试和殿试,考试内容基本是儒家经义,以“四书”文句为题,规定文章格式为八股文,解释必须以朱熹《四书集注》为准。萧行云要考的是入学考试叫童试,其实萧麒作为开封府学政主持各省院试,他的儿子随便就能入学,只是萧行云年龄小就这么入学太突出,反正他相信自家儿子本事还不如让他考试入学。如此这般,萧行云接连着经过县试、府试进入了府学,尔后参加院试取得生员资格。萧行云一路考来赢得了神童之名。

接下来几年就要准备参加乡试、会试和殿试。永乐二十年秋闱夺魁,洪熙元年(永乐二十二年七月成祖朱棣崩,八月皇太子朱高炽即位次年改元为洪熙)前往新都北京(永乐十九年迁都北京)参加春闱录取为贡士。参加殿试,洪熙帝朱高炽在殿廷上,对会试录取的贡士亲自策问,以定甲第。十三岁的萧行云夺一甲第三名被当今圣上钦点为探花赐‘进士及第’授翰林院编修,真正是少年得志,天下闻名,风光无限。让他觉得遗憾的是自己出生于永乐年间竟然还是没能见到成祖朱棣,萧行云在前世对他就是闻名已久。想起“穿越时空的爱恋”这部片子,他就感叹不已,他也到了明朝,不同的是他是灵魂投胎而且成了男子,并且是在有武侠的明朝。

洪熙元年五月明仁宗朱高炽崩,六月皇太子朱瞻基即位次年改元为宣德。对于仁宗这位老人(五十多岁)萧行云的感觉是不错的,虽然他登基从政仅八个月,但他褒奖直言,虚怀纳谏,减轻刑法'奇+书+网',对开封、山东等地赈灾免粮。用人,行政都是不错的。

宣德元年七月萧老夫人过世,年七十三岁的祖母算得上是高寿。对于祖母的过世,萧行云伤痛欲绝,那是十三年抱着自己看着自己来把自己疼到骨子里的人啊,萧行云当即上表要为祖母守孝三年请辞官,时任翰林院编修不足一年,洪熙帝不准其辞官准其守孝三年后回京复职。

十四岁的萧行云容颜俊美、温润如玉。他端着热茶坐在亭子旁凭栏靠着,享受着温暖阳光。冬天里没风的时候的太阳显得格外温暖,这样晒着实在是享受。他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亭中正坐在桌旁盯着棋盘苦思冥想的父亲,优哉游哉的品着茶。那边萧老爷丢下棋子,“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然后从容的收着棋子,只是脸颊有些微红心想:“又输给儿子了,罢了,罢了,儿子太聪明,为父的威严早就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输了。”

萧麒对自己这个儿子是满意得没话说的,真正的是天赐麟儿,父亲前些年找了个理由修缮了捡到萧行云的那座庙。由于太祖皇帝的关系现下的人多信奉佛教,萧麒修缮道教的庙就不太合群。这事萧行云是知道的,他为能有一个关爱自己的父亲而高兴。他知道修庙的真正原因,除了在那里捡到萧行云外,还有就是他知道萧行云修道。

萧行云经历了穿越投胎这种事情,相信是有某种不可知的因素的,他想或许是某种时间空间的错乱,但这种错乱是怎么形成的呢,他总是会有疑问的,也免不了翻看道教典籍。他喜爱山林总是在山巅,看朝霞夕辉,观沧海云澜,也经常留宿道观,在那里看一看道教典籍,于是经常往道观跑,现在的世界有内力武功这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所以他还真是有些相信道教,六年前他就是道教居士了开始修道。现在道教虽然不兴但底蕴深厚有不少典籍,他现在学了道教的“浩然正气”心法、“养吾”剑法、“列子御风”身法,这些功法虽然杀伤力不大但也属绝学并且胜在能修身养气。

第六章 重闻江湖事

这些年来他已经萧麒夫妇当成了亲生父母,也融入了这个家,他习惯这种读书人的生活,他一有空就游走于山水间,吟诗填词,弹琴作画,练剑修道。姐姐萧盼儿已经出嫁了五年,丈夫姓杨是开封府的城守,现育有两子,夫妻两人是琴瑟相和。得空时他教了明月、萧律和萧剑读书写字又想办法让萧律和萧剑练了武,三年前让萧律和萧剑到武林中去,既可历练一番,又可以打听武林中的消息他们一人在北方,一人往南方。萧律和萧剑回报了一些武林中的消息后,让他们注意黑白双剑、雪山派、长乐帮、摩天崖的消息和武林中的一些大事。他没有直接的说要打听玄素庄的消息,他明面上只能是是萧行云而不是石中玉,他只会私下与石清夫妇相认,他不希望现在的父母伤心,也不能让萧家绝后。

他对萧麒夫妇的感情超过了石清闵柔,要不是因为前世就知道他们,他和他们是只见过一面的对他们的印象也是电视里的超过现实。他已经渐渐的忘记了很多与今生无缘前世那段关于江湖关于玄素庄的短暂的模糊的记忆只当成做过了的一场梦。他已经接受了现在的父母姐姐,他爱他们不像让他们担心,所以他想现在还是一切随缘吧,石破天与他们夫妇相见不也是缘分吗。

汴梁东门十二里处,有个小市镇,叫做侯监集。这小镇便因侯嬴而得名。当年侯嬴为大梁夷门监者。大梁城东有山,山势平夷,称为夷山,东城门便称为夷门。夷门监者就是大梁东门的看守小吏。萧行云现在便在这个名叫侯监集的小镇。他坐在镇上一家客栈二楼临窗的座位上,他没静静地喝的茶头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小二过来添上茶,看着茶叶在水中起伏着,想着昨天的事情。

就在昨天下午萧行云在“第一楼”在三楼包间中和刚回来的萧律、萧剑谈论完武林中的事情后,下到一楼走到门口时,碰到了刚进门的一群人他们身穿白衣,背悬长剑。“石中坚?”其中一个略带疑问的声音叫道,萧行云乍听熟悉的名字略略顿了顿脚下的动作,转头去看说话之人,却让对方误认为叫对了人。其余六人也各露出异样神色,其中几人手按剑柄打量了他一番,一个魁梧汉子长剑一竖,一个青年女子道:“师娘和阿秀也在开封!”

萧行云打量着他们没有说话,他们应该是雪山派弟子,一行七人那魁梧汉子、青年女子和一个矮个子是师兄妹,其它四人辈分较低应该只是随行,他们是将我误认做石中坚了,也是毕竟是双胞胎长的该是很像的。萧律和萧剑上前一步拦住他们,萧剑双手抱拳开口道:“在下萧剑,几位雪山派的大侠,是否认错人了,我们大人姓萧。”因为他刚离职不久,萧律和萧剑还没一年就叫他大人叫惯了,让他哭笑不得,虽然自己心理年龄早就是大人了,可现在这身体可不是大人。

“他还大人。”那年轻女子嗤笑道,后又想到了什么住了嘴,打量了一番萧行云转过头去脸色微红。只见眼前少年大约十四五岁一袭裁剪合身的月白色长袍;衣襟袖口与下摆上都绣着银色色花纹;一条银色丝带将他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半束在脑后,丝带扎了个小蝴蝶结后垂下长长地两节与另一半散落的发丝随意地披在身后恣意地挥洒;腰间系着银色镶玉的的腰带,脚上穿着白色鹿皮靴。再一看这少年的脸庞;白皙似雪,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双唇微抿;双眼睛显得温润淡然,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一双修长洁净的双手指甲修的整整齐齐;一身淡雅的书生气质。他腰间挂的是文士剑剑鞘古朴华美,在她们武林中人看来毫无用处。他的相貌与石中坚相像但气质却相差甚远。

那魁梧汉子抱拳歉然道:“小兄弟,抱歉你与在下师侄石中坚长的着实相像。”说完领着余下六人进了酒楼,武林中人多不愿意与官府文人打交道。一行人选好位子刚准备坐下,就见刚刚拦住他们的自称萧剑的人走了过来,抱拳行礼道:“我家大人想请各位雪山派的大侠共饮,不知可否赏脸。”领头的三人对视了一眼,想着刚刚被拦路德少年与石中坚相同的相貌,不好意思拒绝便跟着萧剑楼。

他们一行七人来到三楼进得包间,只见刚才名被萧剑称之为大人的少年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他们进来,另一名和萧剑差不多同年的青年迎了上来,到桌边萧行云示意请他们坐下,待酒菜上来斟上酒举杯道:“在下萧行云,虽非武林中人但听萧律和萧剑讲过武林中的事,久仰雪山派威名,今日在此得见各位大侠,还与另师侄长相相似,实在是有缘,故在此请各位大侠共宴,共饮此杯!”说完一口饮尽,杯口朝外展示。说话处事竟全无少年的生涩,一副成熟的大家气派。

魁梧的汉子举杯道:“在下耿万钟,雪山派第二代弟子。”指着年轻女子和矮个子青年到:“这是在下师妹和师弟,花万紫、王万仞……”

到送耿万钟、花万紫他们离开时,也大概知道了玄素庄这些年来的情况,当年自己被带走后,梅芳姑弄了一个死婴冒充了他,石清夫妇以为他已死伤心欲绝,前几年把石中坚送到雪山派大弟子‘风火神龙’封万里门下学艺,一是儿子太过顽劣,闵柔又诸多回护,石清不好管教,二是需要找梅芳姑没有时间教导。石中坚在家娇宠惯了不听师傅管教顽劣得很,经常不见人影。前两个月师娘史小翠和师傅白自在闹了矛盾,带着阿秀不知所踪。同时石中坚也不知去向不知道是和师娘一起还是私自下了山,他们奉命下山寻找。萧律和萧剑会回来是因为最近武林中人很多都在往开封府聚集,并打听一个名叫侯监集的地方。

萧行云慢慢地喝的茶,看着集市人来人往,这里就是最近几天开封府聚集的武林人士所打听侯监集。武林中能有什么大事,想到自己已经十四岁了,玄铁令出现时也是石中坚十二三岁的时候好像是在什么集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石清闵柔夫妇也出现,虽然说见不见面随缘,但知道他们会出现在开封近郊,他还是想来看看……

第七章 争夺玄铁令

萧行云昨晚天上就到了候家集,他是单独一人来的,他不想解释一些事情,本来萧律和萧剑不放心一定要跟来,他展示了一点自己在道观中学的武功,他现在已是内力深厚,剑法沉稳,身法飘逸。他练过就觉“浩然正气”心法、“养吾”剑法、“列子御风”身法,特别适合他这种人。它们很适合读书人需要读书人的心气,自身的修养,随性潇洒相配合。

他今天一大早就坐在这里了已经一整天了,天色也暗了一些。已是傍晚时分,四处前来赶集的乡民正自挑担的挑担、推车的推车,纷纷散去,突然间东北角上隐隐响起了马蹄声。蹄声渐近,竟然是大队人马,少说也有二百来骑,蹄声奔腾,乘者纵马疾驰。人们慌乱的四下躲避,快速的关上门窗,市集上鸦雀无声。萧行云邻座的人也飞快的关上了窗。

“客官,关窗吧,您是大城里来的的读书人,大概不知道这些武林人的凶横,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避之不及。”萧行云摆摆手,笑道:“我看看,你怎么不躲起来还来到这窗口提醒我。”“客官为人和善,昨打赏了了小的不少钱,那赏钱可是救了小的的母亲的命。”看着那些武林人集中到街对面的烧饼铺子,高个子领头人接过铺老板递过来的烧饼扔到了水沟旁……

“玄铁令啊,唉!”萧行云想摇了摇头“这些人如此,官府没人管?”

“在这种小地方只要不是几十上百条人命官府是不会当回事的,官差跟本就不敢管也愿为几个小民去和这些帮派势力做对!就知道公子是大城里的人,在那里武林人才不敢胡作非为。”那边打斗已经停止了,他们进入烧饼店,应该是在翻找玄铁令,屋里的东西一件件给摔了出来散得满地都是。众汉子已将烧饼铺中搜了个天翻地覆,连地下的砖也已一块块挖起来查过。领头人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物的在倒地的烧饼铺老板的胸口补上了一刀,然后叫上众人,片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过了好久侯监集上才有了些轻微人声,有人轻手轻脚的出来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又没了人影。

太阳已入地平线淡淡的月光照了出来,萧行云起身从袖口里掏出一快银锭放在桌上,下了楼准备往外走,小二急道:“公子,外面怕不安全别回去了吧。”摇了摇头,让他牵来马。

萧行云牵着马从街边走过,在水沟旁弯腰捡起,那个应该是有玄铁令的烧饼,烧饼已经冷了,撕开它玄铁令果然在里面,随即抛下烧饼,拿出一条手巾擦干净包好放进袖口里|Qī+shū+ωǎng|。牵着马施施然的走着。东南角上又隐隐传来马蹄之声,马蹄声很急,不一会儿就近了。他们快来了吗!萧行云想了想返身又朝烧饼铺走去。

两骑并肩疾驰而来,那马一黑毛白蹄一白毛黑蹄,这就是黑白双剑一那“乌云盖雪”和“黑蹄玉兔”了。马上两人女的依旧是白衣红花红腰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男子一身黑衫,腰间系着的长剑也还是是黑色的剑鞘。

看到已经损毁的烧饼铺,和倒在地上的人“咦”了一声,那女子道:“是吴道通!看来安金刀已下了手。”纵马来到吴道通尸身之旁,石清走过去看了看,道:“师妹,他死了有些时间了,我们追上去看能不能赶上。”

刚准备上马又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十四五岁温润如玉的少年,少年牵着通体雪白的好马,待少年走近看见他的的脸庞,不是自己儿子是谁,齐声叫道:“中坚(坚儿),你怎会在此?”。萧行云看着自己这一世的亲生父母,不知如何作答。但待石清闵柔看仔细,又觉得有些异样,他身上是一种书生的气质,腰间佩的也是古朴华美的文士剑,完全不似武林中人,但感觉是自己的儿子没错。因为要追金刀寨人马不及多想,翻身上马“坚儿,跟上。”

马不停蹄的赶了一个多时辰。三人下马让坐骑稍歇,上马又行,将到天明时分,蓦见远处旷野中有几个火头升起。两人相视一笑,同时飞身下马。闵柔见到萧行云下马走到他身边抚了抚他的头,道:“等我和爹爹处理事再叙旧可好。”见石清已将马都系在一株大树的树干上,便拉着他一起往火头走去。

人群中的人早就发现他们喝问“什么人?要干什么?。”石清上前一步,抱拳笑道:“安寨主不在么?是那一位朋友在这里?”

周牧心中一凛,看见两人并肩而来其装束佩剑让他想到了他们是何人,起身抱拳说道:“原来是玄素庄石庄主夫妇大驾。”随即大喝道:“众弟兄,快起来行礼,这两位是威震大江南北的黑白双剑石庄主夫妇。”众人听到轰然起身,躬身行礼。周牧心下嘀咕:“石清、闵柔着大清早的从东追来只怕是为了那件物事。”

石清回顾众人笑道:“打扰各位朋友失礼,失礼,各位朋友请坐。原来是鹰爪门的周老爷子主事,这是犬子,坚儿,还不过来拜见周老爷子。”萧行云学着他们抱拳行礼。”“不知种兄弟一行可是从侯监集而来。”他话一出口,金刀寨人众登时耸动,脸色铁青。

周牧脸色也很不好看,心想:“当时以为找到了那物什,便杀了吴道通,后来一看竟是假货,丢了面子不好回去交差不说还得被武林众人怀疑。石清这般直说,当是从侯监集追来,心中定知我们杀了吴道通搜了他的店,。那物什是假的武林中人要是不信又是一场祸事,黑白双剑也是武林中有难得的可信之人,说给他们听也好为我们作证。”

便摇着头道:“贤夫妇消息灵通,不瞒石庄主,在下这番正是从侯监集来,也就是为了那件物事。唉,不知是谁造谣,害的我们二百多人空走一趟,那也罢了,累了姓吴的一条命,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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