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听完有些心疼地说:“林女士怎么不一碗水端平?”
“或许是因为蔺伯山的母亲舒卉走的早,林女士觉得蔺伯山缺乏母爱,所以对他格外照顾。”蔺仲呈如是解释。
季言看出端倪,问:“其实你内心还是希望林女士对你那样的,对吗?”
蔺仲呈点头:“没有一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母亲夸赞自己,但是如果没有,也并非不能忍受,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要是林女士现在在夸赞我,我反而会不适应。”
季言起身抱住蔺仲呈说:“可怜的爸比,今晚我好好陪你。”
蔺仲呈轻拍人手,说:“哄小孩?”
“差不多吧,”季言转移话题问,“舒卉是怎么去世的?”
书上只单纯写了舒卉离世,但具体原因没说,加上季言是个半吊子,只看了一点,对很多剧情不太清楚。
蔺仲呈迟疑:“你真的想知道?”
“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不是,”蔺仲呈停顿片刻,才说:“算是我们家的一桩丑事,我父亲为此责怪自己很久。”
季言:“?”
蔺仲呈继续:“舒女士生下蔺伯山没多久,回娘家途中被劫持,绑匪说给五千万,当时我父亲的生意稍有起色,流动资金没有那么多,但还是把钱筹集过去给绑匪,只是晚了些。”
见人不再说话,季言也不着急问。
蔺仲呈叹口气:“据林女士说,舒女士长得很好看,也很讨喜,歹徒当时起了歹心,□□了舒女士,舒女士被救回来时,混身都是淤青,没多久自己承受不住在浴缸里自杀。”
两人都是沉默,季言也不再问,蔺仲呈却继续说:“舒女士一生傲强,见不得别人侮辱她,所以不堪内心煎熬,选择那条路,我父亲也因此很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旧人离开没多久,新夫人便怀有身孕进入蔺家,这算哪门子的恩爱,季言暗想,却没多说,只说:“是我不该问这些旧事。”
“不是,”蔺仲呈靠在季言怀里,“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件事在蔺家不能提,我是在阿姨们嘴里零散听见的,林女士和我父亲对这件事都是闭口不提,甚至别人问起,也会直言推开,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季言点头,拉着蔺仲呈上楼,说:“我给你放洗澡水。”
蔺仲呈牵住季言,让人跨坐在他腿上,亲下去,温柔又体贴,季言搂住脖子,滑落至地毯上时,他狡黠一笑,盯着蔺仲呈说:“今晚要试试别的吗?”
“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不是,”季言抬头说:“我是在讨好我自己。”
事后季言躺在床上双腿缠住蔺仲呈说:“爸比,这回我相信你没有偷腥了,你没必要这么用力吧,不是说没有犁不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放在我两身上,全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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