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白册堂的家伙,就这么见不得白头偕老的爱情吗。
一气之下她便要去冲白册堂。
现在秋儿月儿还在胜仙园里看话册,音儿一个人根本拦不住她,为了防止公主出什么事,只好小跑着跟在她身后。
两人风风火火地出了王府大门来到了白册堂前,一看到那帮人还和昨天一样东倒西歪不成样子,夏侯忻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往方桌上一拍,那张话册便被她重重的压到了桌上。
几个书生一看,满不在乎的嘲笑两声:“哟呵,找事儿的来了。”
他们一个个都投来不屑的目光,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这本话册,是谁写的?”夏侯忻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怒意,看见他们这副样子简直就要烧起来了,心里不断疑问这群人真的是被定义为谦和有礼的书生吗?真的是吗?
昨日说那句“爱买不买”的白衣男子抬了抬眼,漫不经心道:“我就是堂主,有事找我。”
白册堂堂主姓白名太清,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衣冠楚楚,长得十分成熟稳重。虽然一身慵懒之色,但却丝毫掩饰不去他自身散发的高雅之气。
“你是堂主是吧?你说你写个爱情故事,干什么每个结局都这么惨?那些相爱的人碍了你的眼了是吗?”夏侯忻本来就气的不得了,现在有一个人要独揽全责,那么她也私毫不客气地把怒火往那人身上撒。
白太清眼睛一眯,潇洒地扇了扇折扇:“爱看不看。”
最让人讨厌的,就是这种你气的要跳脚,他还在那里气定神闲扇扇子的人。
“几个书生本该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却围在一起编一些儿女情长的悲剧故事,不仅故事难看态度也这么差!我看你们这白册堂该解散了!”
她本是一句气话,熟料话音刚落,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向她投来惊异与警惕的目光。
几个书生终于舍得站起来向她走近,一面喝道:“小子!你说什么!”
夏侯忻直接无视这些人,伸手指着白太清:“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局。若是我输了,就围着这条街跑十圈;若是你输了,就把这白册堂堂主之位,让给我。”
白太清终于站起身,他的生活太久没有波澜,今天这个少年的出现,倒是让他颇为惊喜。
“呵!好大的口气!你倒是说说,你要和我比什么?”
夏侯忻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一字一句道:“就比,写话册。”
话音刚落,白册堂内书生哄堂大笑。
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居然敢和汪霏比写话册?这就好比小鸡和老鹰比赛飞翔,其结果还用得着说吗?
白太清十分爽朗的哈哈大笑半天,嘲讽的盯着夏侯忻:“和我比写话册?我怕别人说我欺负你!”
欺负我?夏侯忻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你不用担心这么多,终究鹿死谁手,谁也说不清。”笑意含着满满的自信在她的唇角漾开,一瞬间竟有一种让人眩晕的力量。
如果一定要比喻,那应该说,她们的比赛就好比龟兔赛跑,看似结局已明了其实其中暗藏玄机。也许你最不相信的,才是最终的结局。
“你倒是颇有胆识!既然你如此信心十足,那我就成全你!”
两人约定以一个富家小姐和一个落魄书生的爱情为题材,两日为期完成这个故事。
☆、第10章 琴音相思
回到王府里以后,夏侯忻就整日闭着眼躺在吊床上,别人以为她在睡觉,都不敢打扰她,实际上她是在构思。
要说她的想象力绝对没问题,只是她总是喜欢设想很多很多的大事件发生在主角身上,她比较喜欢的是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设想完了某个大事件以后,还要去想这件事发生的前因后果,然后对故事的发展会产生什么影响,然后还要和实际结合,最后还要把一个个故事串起来,每个事件要看起来衔接自然最起码不那么突兀。
写话册就相当于是写短篇小说,本来应该不太难,可是她绕来绕去想方设法的掺进去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最后自己把自己弄晕了。
天色渐晚,她一共想了四件发生在主角身上的大事,可是回过头来仔细思考,这四件事情竟然串不起来,而且,把这些精彩的过程都想完了,再来想开头就会觉得无聊透顶,从而没有耐心。
吃晚饭的时候夏侯忻伸手去一个空盘子里夹菜,音儿秋儿月儿面面相觑。再看她夹着空气往自己的嘴边送,秋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公主,你有心事吗?”
夏侯忻从街上回来以后就在吊床上睡觉,睡醒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秋儿月儿都不明所以,虽然音儿目睹了整个过程,但是她觉得就写一个故事而已不至于弄成这样吧。
夏侯忻盯着碗里的饭,用筷子戳了两下,喃喃问了句:“你们觉得恋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她没有经历过爱情,所以她不懂。她觉得爱情就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或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只要相爱了,就是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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