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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第1页)

要能和家人在一起,不伤害到他们,怎么都行!”

月朗垂下眼睑,盯着自己的右手看,好像手上开了朵花,看得专注凝神,而日昇当然明白月朗这个问题的用意,听父皇回答的干脆,心中也有些难过,往元邈身边靠了靠,轻声唤道:“父皇!”

元邈以为他们不满意自己的答案:“怎么?你那朋友……”

终于研究完了他的右手,月朗走到元邈面前跪下,扶着他的膝盖仰面看着父亲的双眼:“父皇,你真的认为孩儿应该那么做?”

“当然,如果你真是他的朋友,应该帮他完成心愿。”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何变得伤感,但他还是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元邈此时左手扶着坐在膝上的小儿子,月朗则拉住他的右手:“父皇,儿臣知道了,儿臣会按您说的做。”

老天,如果我做错了,就让所有罪责都降临到我身上,让父皇和母后幸福的度过此生吧!月朗决心已定,叫了声:“昇儿!”

“哎,啊?”日昇惶惑的看向他,看到了大哥眼中的坚定和义无反顾,他点了点头,作势去搂父皇的肩膀。

元邈以为小儿子要和自己亲热一下,不防后心灵台穴被制,顿时动弹不得。大惊之下只见面前的月朗虎目含泪,一掌拍向自己心口,鲜血狂喷而出,日昇迅速跳开,连连出手,几根银针封住了他心口要穴。元邈在自己儿子的前后夹击下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缓缓闭合的双眼中全是不信、不甘和悲哀。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醒来时元邈有片刻的失神,不知自己身在何时何处。时间从自己被儿子偷袭一幕幕倒退回去,思维渐渐清晰,越清晰越是恐慌的无以复加,那些对天心的恶毒诽谤、刻薄寡恩、肆意□竟是自己所为?不,不可能!我怎么会那么对待天心?不是我,不是我!

猛的从床上坐起,身体前所未有的虚软无力,竟没能坐起来,又向后倒去,一双手及时撑住了他。转头一看,是双眼红肿的日昇:“昇儿?”

日昇也不说话,只是把他扶好坐正,元邈想调息自我检视一番,才发现自己内息全无,心脉似断非断,已是将死之象,还能这么坐着,想必是眼前这个医毒双修的儿子所为,遂问道:“父皇这是怎么了?”

扑通一下,向来桀骜不驯的元日昇跪倒在父亲床前哭道:“父皇,是孩儿无能,您的心脉被蛊毒层层包裹,孩儿不知毒物成分,配不出解药,只能用这个笨法子。您别怪大哥,是孩儿出的主意,您要怪就怪孩儿吧!”

看着急切慌乱的小儿子,元邈长叹一声。他已大致猜出前因后果,想必两个儿子为了救他也是左右为难、备受煎熬。这些年坐拥天下、心系万民,在天心的影响下,早收敛了当年征战沙场的暴戾杀意,心态越发的平和豁达,初发觉自己武功全失、命在旦夕难免有些惊慌失措,但冷静下来也就坦然了。

“你大哥呢?”为何醒来一直不见月朗。

抹了把泪,日昇抽泣着说:“大哥怪自己重伤父皇,已经在外面跪了两天两夜了,昨儿还下了一夜的雨,父皇,您就饶了大哥吧,他也是不得已的,他说如果不这么做,父皇才真的会怪他、恨他!”

“傻孩子,父皇怎么会怪你们?父皇要多谢你们才对!去把你大哥叫进来吧!”元邈替日昇抹干净哭花了的脸。日昇出去后,他把无力的双手举到眼前,这双手曾经威震四夷,如今却连握拳都难,说他完全不在意是假的,他心中有着沉重的悲凉感!可是天心,如果这身武功只是在我迷失心智时害你伤得更重,要它何用?

儿子们进来了,月朗除了外袍,只着内衫,披散着头发,跪了两天两夜水米未进,又淋了一夜雨,虽然有内功护体,不致生病,但也面色苍白、憔悴不堪,其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跪在他面前不敢抬头,只是伏地请罪:“父皇,儿臣大逆不道,请父皇将儿臣赐死。”

“哥——”日昇大惊,他却不知,月朗作为太子,出手重伤父皇,是何等重罪,按律确实当斩!

元邈却很平静:“朗儿,过来!”月朗向前膝行几步,方便父皇一掌毙了自己,他倒忘了元邈此时就算想毙了他,也是力所不能及了。

“看着父皇!”月朗终于鼓足勇气看向父皇的眼睛,那里只有宽容、理解,甚至还有感激,唯独没有恨意:“你说的那个故事,父皇的回答是真心的,你能体会到父皇的痛苦和挣扎,干冒天下之大不韪,成全了父皇,父皇很为你骄傲。你是知道的,如果可能,父皇会亲手结果了自己也不会伤你母后分毫,你替父皇做到了,父皇怎会怪你?!”

“父皇——”向来坚强内敛的月朗,终于在得到父亲的原谅后伏在父亲怀里失声痛哭,而日昇听说父皇不怪哥哥,不会责罚哥哥,放下了心头巨石,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他一下子就高兴起来,脱了鞋爬到父亲床上,顽皮地说:“谁说父皇会死?有昇儿在,父皇怎么会死呢?”

这下元邈吃惊不小,自己的心脉只剩一丝未断,正常情况下这就是垂死之状,最后一线生机随时会断绝,所以他已经准备好平静的接受死亡了,怎么会?

日昇调皮的眨眨眼:“大哥虽然震断了您的心脉,但力道控制得很好,还留有一丝不绝,这样父皇就能摆脱蛊毒的控制。昇儿又渡了根金针进去,稳住这最后一丝未断的心脉,以后只要父皇谨慎些,不动怒,不剧烈活动,可保无事。”

真是太神奇了!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心里倒也平静,这会儿听说不会死,反而有些气息乱了:“那父皇还能活多久?”

“这个?”日昇垂下头:“父皇的身体早年就曾受过重创,没了内功护体,这些旧创会慢慢发作,让父皇日渐衰弱,究竟能为父皇续命多久,昇儿也没有把握。”

“是吗?”原来如此!元邈的气息又趋于平稳。

月朗却能体会到父皇心中的忐忑,试探的问:“父皇,您不担心母后吗?”

目中光彩一黯,元邈笑得勉强:“胡兄把她带走,必能保她平安,父皇无脸再见她了。”

“可是母后定然知道父皇是身不由己的,她不会怨恨父皇的。”月朗急道,难道父皇要放弃母后吗?那自己这么做还有何意义?

“父皇知道,可父皇不能原谅自己。更何况父皇如今朝不保夕,与其让她看着难过,不如让她跟着胡兄远走江湖,那是她早已向往的自由,父皇已经困住她太久了。”如果不能给你幸福的将来,我宁愿放手,即便是思念着你远在天边的笑颜,然后在病痛中孤独的死去,只要你快乐就好!

“可是父皇,儿臣觉得母后不这样想,有朝一日母后发现她曾经丢下你一人独自承担这些苦痛,她还会幸福吗?只有留在父皇身边,和父皇分享每一个日日夜夜,哪怕是伤痛和哀愁,共同经历所有的一切,这才是母后的幸福!”月朗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如实的说了出来。

元邈神色阴晴不定,显然在剧烈的思想斗争,过了良久才慢慢平静,心中已有决断,继而嘴角含笑,那笑意竟越来越放大,乃至最后豪气干云的大笑出来:“好,好儿子!不愧是我元邈的儿子,大元的储君。就不知胡兄听了你这番话,会不会后悔收了你做徒弟,哈哈哈哈!”

举起右手,费力的紧握成拳,元邈仰天长叹:“对不住了胡兄!就让元某最后再自私一次,我终究还是不能放手的。”

依胡子冲冲天的怒火,真想带着天心就这么飞到天涯海角去,一刻也不停留。但天心需要治疗,他不知道她究竟伤得如何,不敢冒险远行,也不能去妃天阁或是自己的府邸,那些地方很快会被元邈搜到。他倒不是怕了元邈,但这个时候他不希望天心被打扰,最后还是去了柳儿事先安排好的一处别庄,那里秦风和柳儿已做好一切准备,方便天心静养。

两天过去了,天心一直在沉睡,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疲惫不堪的身心自动陷入了深沉的自我修复当中。柳儿带着侍女帮她沐浴更衣她都没醒,每日用中空的芦苇将汤水药物渡入她口中,她也会自觉吞咽,就是醒不过来。柳儿快要急死了,但子冲诊断过后说她是营养不良、极度疲累,睡足了自然会醒。

却不知子冲每诊治一次,心中的怒火就升高几分。虽然碍于礼法没有亲自给她上药,但刚回来时那件外袍下几乎不能蔽体的破碎衣衫,和衣衫下层层叠叠的青紫已印刻在他心上,如今这人毫无知觉的沉睡,可露在衣服外面的伤痕还是无声的控诉着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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