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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第1页)

“恩,是咱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我脱了被雪侵湿的外衣,搓着手,来到桑桐床边,哦,不,应该是我们的床边,心跳也跟着脚步不停的加速,血气上涌。

“那……奴家能出去和大家一起过节吗?”桑桐很快握住我的手,顺势让我坐下,头略微低下,衣领有点打开,露出一点点锁骨,被那长长的发丝半盖,即使形体偏瘦,也有病弱之美,让我又一次怦然心动。

“恩,我们一起过……”我坐在他身边,拥住他软软的身子,笑看那渴求的眼神,情不自禁,吻住那盼望已久的双唇,空气中仿佛都散发着一股玫瑰的香气,再冷的冬天也都会被这香气温暖,迎来春暖花开。

新的一年,新的感情,我和桑桐以及大家一定会排除一切困难,幸福的走下去的……

第七十一章

遥想去年的辞岁,今年感觉到格外的幸福,比起去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自己催眠自己,然后上床睡觉,今年则是和大家一起围坐在石桌旁边,喝着温好的梅子酒,吃着热腾腾的年夜饭,还不停和毛黄子揭着认识以来对方的糗事,娱乐大家,散播欢笑。在这冬夜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寒冷。

“寒儿,来吃这个,吃什么补什么。”桑桐好久没出来透气了,可他下身不能动,腰上又有伤,我便将棉被都绑在椅子上,还拿毛毯给他把双腿盖住,又给他多穿了两件,抵御寒冷。

“谢谢……”我看着碗里的猪脚,又看看自己受伤的手臂,这种形态也真跟猪爪差不多了。

“行啦,少假惺惺的……还和自己男人客气!”毛黄子打着酒嗝,喷着酒气,往我身上靠了过来,这丫头晚上喝多了,似乎也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过年了。

“怎么,嫉妒?嫉妒就自己找个去!”今天我因为受伤,所以不宜饮酒,自然也和她喝不到一起,闻着她的酒气也难受,便用那只好的手,推了她一把,省得她污染我周边的空气。

“找?哼,谁愿意嫁咱们啊。”毛黄子一口灌下杯中的梅子酒,这酒度数很低,是七娘从镜都带来的,据说原本是给大户人家公子夫郎们喝的甜酒,如今却给我们这几个不懂酒的用来牛饮,白白糟蹋了。

“那就等你挣够了钱,也买上一房吧。”坐在我对面的谭大叔抿着酒,玩笑道,可他身边的毛大哥却偷偷的瞄着章意,而章意则低头吃菜,装作毫无感觉,我当然是知晓毛大哥的心思,可感情的事情,不是凑成堆儿就能解决的,她们各自的归宿,定是要她们心甘情愿才有价值。

“等着我有钱的!我定要买个比小一家男人更漂亮的!”毛黄子举着酒杯乱嚷嚷,我们一圈的人都被她逗乐了,只是这毛黄子还真丢脸,看着挺能打的样子,没想到喝酒如此不济,还没喝个几杯,就快醉了,就听她舌头都理不顺了。

“算了吧,你就还想买个比桐儿更漂亮的?”我夹了点蔬菜给桑桐,这时候能吃上这种珍贵菜,也算是福气了,这要是拿出去卖,能比肉都贵。

“这个嘛……”毛黄子偷瞧了眼桑桐,气势明显弱了,只是还很不服气的私下小声道:“起码能买个更年轻的。”

我不知道桑桐到底听到没有,我表面上喝着白开水,桌下却悄悄狠狠的踢上了毛黄子的脚腕,让她痛死都得憋着,谁让她胡说八道,不动脑子。

举起酒杯,再次打心底的感谢上苍给我一次重活的机会,还在每次我生死攸关之时,赐予我幸运,得以存活,如今能和朋友们一起度过节日,更是那天大的恩惠,即便我没见过神,但我仍然觉得她存在与天地之间,冥冥之中,给予我指引,于是这第一杯酒,就是敬给那不知身在何处的神明,希望她来年还能继续保佑我,保佑我的家人。

这第二杯酒,则是敬给我身边的桑桐,不论我们这一年如何走过,感情如何纠葛,可最终我们明了了对方的感情,打算牵手共度余生,那他就是我这世中唯一的伴侣,心之所向,我敬他的聪慧能干,也敬他的舍命相救,更敬他的温柔相待,有缘有份……怎能还不珍惜呢?

“那么我要说这第三杯酒……”我松开握住桑桐的手,我想我的心意,他应该全部都能体会了。

“等等,奴家妻主还没来呢。”谭大叔看我站起准备以茶代酒,向众位敬酒,急忙说道。

“刚才不是还在吗?”他不说,我还没发觉,之前光和毛黄子拌嘴了,谭大夫什么时候走的,我都没看见。

“她说去看看那人的醒了没有,这大过年的……怪可怜的。”谭大叔可能并不知道谭大夫的想法,看来谭大夫的忌讳只和我一人说,这样也好,少个人担心。

“这样吧,我去看看好了,如果那人没醒,我就好让谭大夫过来继续吃,她可没受伤,刚才才喝几杯啊!不行阿……毛黄子可不能没人拼酒。”我仗着自己受伤不能喝酒,笑着起哄着,却在转眼间看到桑桐欲言又止的表情,玲珑如他,怕是在那日,就从那杀手嘴里得知了些什么吧。

“这是在自家,没事。”他没开口询问,这是他做惯奴仆的本分,可作为他的女人,我必须尽量安慰他,这里毕竟不再是前世,我就算要撒娇,也只能躲在自家的被窝里,我总要学着再次成长,符合这里真正的女人应该有的条件,那就是保护自己的男人。

“那你赶紧过来,一会儿菜该凉了。”桑桐眉头展开,似乎对我很是信任,可我明白,他善于掩饰,这算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不踏实。

招呼了下其他人,我起身离席,边往院里走,还一路能听到她们的欢笑声,我此刻情绪有点激动,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哭,鼻子酸酸,只能强忍着把眼泪咽进肚子里,我不知道这种心情是幸福还是悲伤,各种感觉似乎都参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我用手捂住嘴,扬起头,脚上还有点跛,却走的很快,不让自己回头。

“咳咳!”我站在门外,吸了口气,又拉扯了几下自己的脸皮,接着迈步进去,就看到谭大夫坐在那人身边,可是那人平躺,没有动弹,像是还在昏迷中。

“阿……是小一阿,你怎么过来了?我马上就过去了。”谭大夫见我进来,这才放下那人的手臂,转身来到我身边,只是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难解的事儿。

“怎么了?”我绕过谭大夫,坐到她刚才坐的地方,盯着那床上的人问她。

“有点奇怪。”谭大夫也不瞒我,找了张凳子也坐了过来。

“什么地方奇怪?”谭大夫医术精湛,她不解的地方一定有问题。

“按理来说,她应该醒了,都睡了那么些日子了。”谭大夫纳闷的说着,还从床边的桌子上取过药碗来闻了闻。

“她都喝了那么多药了,怎么会还不醒呢?不会变成植物人吧。”我记得前世有人受到重创后,就会出现常年昏睡的状态,清醒的时间谁都不知道。

“我也奇怪呢,这药也没错啊,更没人加进去什么东西,而且我号过脉,她应该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了,脉象很平和。”谭大夫焦急的翻着碗,找不到头绪。

“会不会是装睡?你上次不是说她快醒了吗?”我可没谭大夫那么老实,出了问题,老往自身上找毛病,这些人底细咱们都不清楚,花花肠子可多着呢。

“是啊,前几天,她的手确实动过,只是……按理来说不可能是装睡啊,谁能受得了每天这么躺着,还喝着稀粥。”谭大夫又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脉门,摇头道。

“可是你之前还和我说过,她不简单,身体里有某种东西流窜,还有虎口处的老茧。”那日从外面回来,谭大夫和我说的就是这个,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谭大夫行医多年,对人的内部不能说比解剖过的更明了,起码古代人对筋脉的理解比现代人更通透,所以一直在说中医治本,西医治标,老祖宗的东西可都是瑰宝。谭大夫也不会凭空胡说,她年纪比我实际年龄还年长的多,若不是问题十分明显,她也不会在私下挣扎之后,找我商量的,所以,我敢肯定这床上的所谓书生,绝对不是我们以往想象和看到的那般无用,这也正是我当时猜到杀手来由的原因,现在既然我们知道杀手是冲着这书生来的,那更证实谭大夫的检查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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