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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第1页)

三道天雷救你一命,你却丝毫不思图报么?”

自己的这位兄长从来就不是什么挟恩望报之人……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等话来?花花神色怪异地瞥了身旁的青年一眼,方欲开口问话,玉鼎却已神色肃穆地接道:“道友乃是牡鹿化形,生平应是从未造过什么杀孽,资质也是甚高,将来未必便没有问鼎大道的可能——但你亦算是修道之人,理应知道妄结因果的后果,若是旁的事也便罢了,但救命之恩实非等闲……难道你便不怕自此修为无有寸进么?”

这话说的虽然也在理,不过……为毛咱觉得兄长乃黑了呢?花花苦恼地抓了一把披散在肩后的长发,在心中好奇之下终于还是使用了传音之术扭扭捏捏地问道:‘兄长……为毛听你的意思似乎是想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咱的禁脔捏?虽然这小子的外貌的确颇合我的胃口,不过像你这般强扭的瓜可是不甜的呀……’

这丫头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口胡!他明明刚刚才说过“道侣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这丫头难道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么?虽然早已习惯了自家妹子的不着调,青年的脸依旧还是刷地一下黑了下来,强抑着面容的扭曲耐着性子在心中回道:‘这位路吟道友虽说修为不及你,但毕竟在洪荒中行走了这么些时候,定是深谙生存之道——倘若不找个人时刻提醒着你,我怕你这丫头早晚会被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拆分入肚。如果有他在你身边至少你惹了祸后还能有个人来给你搬救兵!行了,你别多话,呆在一旁看着便好!’

在听完了自家兄长自脑海中传来的难得强势的话语之后,石矶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一脸哀怨地回望了回去,在与对方坚定的眼神交锋了半晌之后,花花自知事情无可改变,最终只得悻悻地不知从哪里掏出块小手绢咬在嘴里生起了闷气——果然不是她的错觉……在她离开的这些年间,这位缺乏调‘教的兄长果然是学坏了还变得腹黑了!这些都是道祖乃的错,还她那个温和优雅谦谦君子的兄长来!虽然在心中腹诽不已,但石矶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于强‘暴之下,默默地看着自家的兄长忽悠新化形的路吟小朋友。在面色青黑交替了半晌之后,少年终于还是仿佛做下了什么决定一般长长吸了口气,缓步走到了石矶的身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字道:“既然你帮我挡下了三道劫雷,助我化形,我便自愿做你坐骑三百年以为报恩——这样你可满意?”

啊咧?这样华丽丽的一枚小帅哥居然送上门来给人骑?花花霍地瞪大了眼,旋即面上陡然飞起了一朵淡淡的红晕,神情忸怩地轻声道:“这样……不好罢?女上'哔——'和人‘兽'哔——'什么的……伦家可是会会害羞的……”

虽然听不懂……不过为毛自己会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呢?那个'哔——'到底是什么呀口胡!刚化形的纯洁好孩子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方欲开口发问,站在一旁进入了风化状态的兄长大人已是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十分迅速地开口道:“道友,其实我家妹子这里有点问题——”伸手指了指脑袋,一脸严肃地接道:“……所以经常会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胡话,你当作没听见就好,真的。刚才她只是在抽风而已,你无须在意——你说的那个条件我代她答应了便是……”

为毛自己会觉得不相信他的话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虽然犹自有些半信半疑,但直觉十分强大的某鹿仙还是借坡下驴地转开了话题,继续转向了少女所在的方向替自己争取起了员工福利:“虽然我是以坐骑的身份呆在你的身旁,但既然你的修为高于我,若我在修炼上有何疑问你是否可以为我解答?作为交换在这三百年间我也会履行门人的职责好好地照顾你。而且如果相处愉快的话,我们之间的契约也可以继续延长……你看这样如何?”

他作为门人和坐骑照顾自己,而自己帮助他修行,即是说……这只是一场利益交换么?在被美男投怀送抱(?)的美好前景刺激的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了过来之后,石矶优雅地掸了掸袖子,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哦?听起来似乎不错……不过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投入我门下一样?似乎不只是因为想要了结因果的原因吧?”

女人的直觉难道都这么可怕吗?自己的这招以退为进明明做的挺高明的呀!虽然心中暗惊,但银发的少年却依旧还是强装着出了一副面色不虞的神情悻悻开口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若不是为了了结这份因果,我又怎愿受人驱策?”

“原因很多呀,譬如说得罪了什么人想要找人来罩……”见少年的面色陡然一变,正在百无聊赖地掰着手指的石矶忍不住露出了讶然的神色,难道她随便一蒙便蒙对了不成?在注意到了少年面上不怎么对劲的神色之后,玉鼎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原先只道这路吟乃是素食类生灵化形,性格必定还算纯善,因此才动念想要将其收归石矶门下,想不到他竟有如此心机?但他一向性格温和,却也不会因为对方刻意欺骗便动意报复,当下只是淡淡开口道:“既然道友另有所图,那我们的约定还是就此作罢吧——石矶,我们走。”

难得的一位小美人呀!烤熟的鸭子居然就这么华丽丽地飞走了?虽然心中略觉惋惜,但见两人谈崩,花花倒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提步便准备随着玉鼎驾云升空。见两人没有丝毫留恋地准备离开,银发的少年不由得略略着了慌,在狠狠咬了咬牙之后竟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一改之前的倨傲不羁之态,神情肃穆地缓缓道:“路吟此次前来玉泉山便是为了拜入玉鼎前辈门下……请前辈成全!”

玉鼎微微一怔,随即意味不明地抿起了唇,淡淡重复道:“你说你想拜我为师?”

见对方没有一丝动容,少年满怀希冀的目光不由得黯淡了一下,撑在地面的手掌缓缓攥住了地面上的泥土,神色苦涩地轻声道;“路吟原先是在西方三千里之外的一处山峰之下修炼,在偶然与山上那名天仙实力的妖修邂逅之后,他竟是想要抓我为炉鼎——路吟不敌,千辛万苦才自那妖人手底逃出,此次虽是拜师,却也是来求救的。”

玉鼎沉吟了片刻,微微颔了下首:“……你这般向我和盘托出,倒也算是老实。”而就在少年微露欣喜之色,以为对方会开口答应的当口,青年却神色冷淡地接道:“虽然你之遭遇实在是可怜可悯,但我玉清门下通常是不收妖族为弟子的,我身为师尊坐下第四弟子,自也是不能破例。”视线自少年骤然微黯的眼眸之上一扫而过,轻轻挑起了唇角,话锋陡地一转,“你若真有此心,不若便拜我这妹子为师如何?我那通天师叔亦是盘古正统,而我这妹子虽是修为尚弱,但要指导你修行却也是绰绰有余了——我这妹子为人豪爽大气,若当真答应了收你为徒,当也是不会亏待于你。”

玉鼎哥啊……不带乃这样的!人家明明想要拜师的对象是乃好不好?难道徒弟也可以踢来踢去的么?而且啥米叫做“豪爽大气”?伦家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小心眼的好不好!花花囧囧有神地盯着面前的银发少年看了半晌,神情陡地恍惚了一瞬——虽说带个累赘的确是很麻烦,不过这样的徒儿还当真是养眼呐……旋即骤然想起了一事,转头向玉鼎问道:“兄长,你说的那道场的主人和路吟所说的那邪修当是同一人罢?”

“应是如此,你问这作甚?”

石矶微微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一脸紧张地继续问道:“他和我一般是天仙的实力么?那么是公……咳,是男是女?是妖族、人族还是巫族?”

“是一名人族的男性……怎地了?”虽然心中隐隐生出了些许不妙,玉鼎却还是反射性地给出了答案。花花抽了抽面皮,无力地仰首望向了天边的浮云——人族的男性……居然打算将兽态及同性的路吟当作炉鼎么?这莫非就是洪荒版本的人‘兽、BL……太重口了呀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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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65、(十四)所谓抢占 。。。

见面前的少年愣愣注视着自家的妹子半晌不语,目光中更是隐隐透出了些为难之意,便是以玉鼎的好脾气也不禁有些不耐烦了——以石矶之三清嫡系的身份若想要大收门人可谓是轻易之极,他也不过是看在路吟颇识时务且心思灵敏的份上暂且一提,却也没有丝毫为难的意思,干嘛要摆出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而且虽说洪荒的男女大防并不严格,但哪里有如他这般直勾勾地望着云英未嫁的姑娘的道理?想到此处,进入妹控角色的青年当下望向某鹿的视线便有些不善了起来——以这小子的机灵劲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此时犹豫的原因不会是因为这家伙对自家的妹子有什么企图罢?照某位隐性妹控所想自家的妹子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好,孰知某只新进地仙心中纠结的原因却是和他猜测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在路吟看来,面前这位女仙的道行虽不及玉鼎,但身份和修为做他的师父却也算是绰绰有余了……不过他的确是打着抱粗腿的算盘没错,不过难道他当真要就此拜入这不靠谱的家伙门下?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不过这位明显就是个得罪人的主,若当真拜入了她的门下……将来他会不会连修行的时间都要被迫腾出来用以收拾烂摊子?

石矶左右看了看,见面前二人一神色犹豫,一面色不善,倒也将两人心中所想猜出了几分,当下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兄长你也莫要多说了,这孩子摆明是并不愿意——我总是不能霸‘王硬上弓罢?”

霸‘王硬上弓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乃是收徒不是强抢民女!玉鼎无力地扶了一下额角,却也丧失了继续与面前银发少年纠缠的兴趣,意兴阑珊地淡淡道:“罢了,此事便当我从未提过——你说的那邪修不体天道、以人族之身攫取他人精气妄练邪功,我们兄妹二人此次前去便是为了此事……就算你今日拜师不成,日后也不必再担心那邪修会对你不利。”虽然玉鼎说的含糊,但以路吟之慧又如何会听不出他语中未尽之意?虽然心中仍存担忧,却还是深深一叩,不卑不亢起身立到一旁。自知他此举带有拜谢之意,玉鼎便也只淡淡颔首当作了还礼,旋即深深地望了面前的少年一眼,拉着石矶驾云向西方而去。

三千里路看似不近,但以二人修为即便信庭闲步也只是半盏茶功夫便到,这无名山峰临湖而立、足有百丈之高,虽是灵气浓郁,但方圆数里之内却是人声绝迹,想来是那邪修妄练邪功、时常要寻些炉鼎来修炼的缘故。此时天色已然昏暗,不时刮起的丝丝晚风间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更是显得阴森寥落。在左顾右盼了半晌之后,石矶揉了揉被铁锈味道刺激得发痒的鼻子,一脸郁闷地低声道:“兄长,这里就是你说的那个适合当作道场的地方?我却觉得此处阴森森的哩……”

“正是——此处景色虽然有些欠缺,但灵气却是极为浓郁,若不是这般,那只鹿妖又怎会冒着被当作炉鼎的危险在山下潜居?若你对此处景致有所不满,待到将来建了道场再自行策划一番便是。”玉鼎倒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只随口安慰了一句便不再多说。花花无语地盯着面前这位实用系的兄长看了半晌,无力地叹了口气默认了对方的言语,方抬步欲行,却一不小心被路上露出的小半截石碑绊了个趔趄,幸好玉鼎随手扶了一把才没有造成更加惨烈的后果——不管花花平时再如何大大咧咧,论起修为来终究也是个堂堂的天仙,此刻因为大意而损了颜面,面上也不由微觉讪讪,当下便故意装作被地面吸引了注意力,作势便蹲了下去研究起了地上那碎裂成了数个小块的石砖,过了好半晌才犹豫着读出了声来:“骷……髅……山?是这里的地名吗?”

“不外是那邪修未来之前当地的百姓给此处起的名字罢。看这山头的模样,可不便像一座倾倒的骷髅么?”玉鼎随口答了一句,见身旁的少女面色陡然变得煞白,不由得微微一惊,匆匆伸手将其揽住,语声中也不禁带出了些许责备的意味,“果然是方才接取劫雷之事太过勉强了罢……你已是如此了,方才竟还强撑无事?”

“兄长误会了,我只是想起了点别的事而已。”回过神来的少女双目无神地叹了口气,一脸纠结地仰首望天——果然是天道冥冥吗?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难道自己穿越洪荒一回,就是为了走上原著中的老路乖乖地等在这里直到和自己所收的童儿一起被太乙和哪吒两师徒先X后O蹂‘躏致死么?虽然她对上封神榜这种事的确没有什么不满,可是她是真的不想3P啊!或许加上她家的童子应该算是4P?想到这里,花花不由得抽着嘴角打了个寒噤——自家童子被哪吒一箭'哔——'死倒算是痛快了,可如果没记错的话……在原著中她是被九龙神火罩烧死的?拜托,就算玩S·M也要提前换成低温蜡烛好不好呀口胡!虽然她这辈子都和矜持两字无缘,但这种调调的她却实在是接受不能呀!罢了……非要上榜她也认了,但总没有人规定她的死法不是?到时候能打便打不能打便跑,打跑都不行大不了祭出紫电锤一锤子砸死自己!总之她绝对不能活生生地被烧死,她又不是个活生生的M天生喜欢被虐!

虽然心中疑惑,但习惯了自家妹子不定时抽风的玉鼎却还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当下只默默地袖手站在一旁等待着她从自我情绪中缓过神来。过了半晌之后,石矶终于悠悠地叹了口气,一脸忧郁地低声开口道:“兄长,方才我心中有感,这里的确是我命中注定的道场啊……”

“……既是这样便好。”见对方沉默半晌后方才得出了这么句感叹,玉鼎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勉强抑制住了扶额的冲动后方自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随即看也不看身后的少女一眼,径自驾云向峰上而去。由于二人并未掩饰身上的灵力波动,因此石矶方随着玉鼎落至了峰顶的洞窟之前,一名膀大腰圆、身着白袍的男子便大步踏出了洞来。可那名男子虽是人类的模样,但顶心处却并无半丝头发,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头纠结舞动着的触角状物事,方自扫了一眼那头如同海蜇般的“发丝”,石矶便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基本的礼仪,一脸惊愕地指着对方的脑袋讶然道:“这个玩意……真的是人族?”

“应该是身具少许巫族血脉的人族罢……”玉鼎却是丝毫不觉怪异,非但连面色也未曾稍变半分,甚至还不忘低声呵斥道:“石矶,太失礼了。”

看来虽然巫族大多灭亡,但血脉却还是传承下来了啊……果然是咱少见多怪了么?花花掩面默默内牛——不要怪咱反应太大,只是咱虽然可以接受BL重口,但是生平最不感冒的却是触手系呀!触手和黏答答什么的最讨厌了!而就在她心中纠结的当口,面前疑似人巫合体生物却已恼羞成怒地蹦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兄妹俩厉声道:“你们二人是何人?今次来此便是为了侮辱本座么?”

玉鼎虽是微微皱起了眉,但想起是自己妹妹失礼在先,当下却只是颇为有礼地向对方微微躬身一揖:“吾乃玉清座下第四弟子玉鼎,这位是吾之妹、上清座下第四弟子石矶,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你二人称呼我烛良便是。”不能不说抱上一根粗壮的大‘腿是极为重要的——或许这大汉当真不知道玉鼎和石矶是何许人也,但在听到三清之名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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