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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第1页)

但今天,俄罗斯联邦坦率与真诚地声明,俄罗斯不把世界上的任何国家视为自己的敌人。冷战已经结束,总的来说,冷战既没有胜利者,也没有失败者,因为所有曾参加冷战的国家,都可以从其结束中得到益处,即和平的生活。不过,要想从封闭型的军事防卫经济转化到国际劳动分工与现代市场经济中,这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有时还伴随着痛苦,而且这一过程至今还没有完全结束。

当然,各种政治与地缘政治因素和动机,直到今天还在继续作用于俄罗斯经济,只不过这些因素已经不起主要作用了。对于俄罗斯领导人来说,排在首位的不是反对“世界帝国主义”的意识形态原则,而是与俄罗斯人民的安全、幸福相关的利益,这也经常被称为国家利益。

从国家利益出发,俄罗斯应该恢复与东欧和中欧所有邻国间的合理合作。与波兰、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匈牙利等国家各种联系的中断对双方都不利。不容忽视的是俄罗斯与土耳其、塞浦路斯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之间自发形成的经济合作形式,这些形式都基于大规模的旅游与规模大小不等的贸易。俄罗斯的普通公民踏出了这些方便的小路,并且也可以将它们变为很好的大路。这也涉及到与中国之间各种形式的小规模批发贸易。

西欧国家和日本首先需要的是俄罗斯储量丰富的燃料与能源资源。俄罗斯向这些国家的能源出口近年来大幅度增加,并且在持续增长之中。俄罗斯的钢材、轧材及其他半成品中,有很大一部分出口到美国。但总的来说,扩大俄罗斯与北美洲和南美洲国家间经济合作的潜力还不是很大,这里起作用的,不仅是那句名谚:“海外的牛犊虽然便宜,但是运费太贵”,还有美国的一些意识形态方面的偏见。直到2001年末,美国才考虑取消20世纪70年代通过的、抑制苏美贸易的歧视性法规。这些法规也曾针对新的俄罗斯。

俄罗斯在近10~15年将主要向西方发达工业国家输出石油、天然气、化学产品、钢材以及其他种类的原料。但对于包括伊朗在内的中东国家、包括印度在内的南亚国家、包括越南在内的东南亚国家和包括中国在内的远东国家来说,俄罗斯可以以一个工业强国,科学、文化与教育中心的身份出现。专家们不无根据地认为,仅靠向世界上的这些国家销售高技术产品,到2010年,俄罗斯就可以获取不少于1000亿美元的外贸收入。但另外一些专家说(其观点也是不无根据的),没有国家的支持,到2010年,俄罗斯可能已经不掌握新技术了。

俄罗斯的气候条件恶劣,所以这里的生产耗费要比世界上许多气候温和的国家高。因此,在工农业生产的许多部门,俄罗斯无法与欧洲和中国竞争,所以在这方面,生产的产品应该只供给国内需求就够了。但是,在大规模的生产和各个重工业部门,俄罗斯还是很有竞争力的。俄罗斯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也应该被利用起来,服务于俄罗斯的经济利益:北方的海上航线无愧于“伟大航线”的称号,应该将其提高到新的科学与技术水平上来;跨西伯利亚运输干线作为过境货运输线利用得很不充分;俄罗斯领空、领海的经济资源利用得也不好;俄罗斯的交通线是连接西欧国家与太平洋地区最便捷的通道,俄罗斯是世界上惟一在三大洋都有出海口的国家。

普京在经济上的两难抉择(23)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需要俄罗斯”, 1998年盖达尔和丘拜斯圈子里的某个部长曾经这样说。同一年,法国政府中的一位部长曾说:“没有俄罗斯的欧洲是个残疾人。”以色列一位富有的农场主在莫斯科郊区租用了1700公顷的耕地,建立了兴盛的乳品农场。别人问他动机何在时,他回答道:“在哪里我还能经营如此大规模的农场呢?!”洛克菲勒获知俄罗斯中部的“金环旅游线”潜力之后非常惊讶,这位美国大亨说:“我是个富翁,但如果我能在你们国家工作,我用3年时间就可以让自己的财富翻一番。”而与此同时,在圣彼得堡,这座彼得大帝与十月革命之城,搬运工人正在从美国轮船上卸下几千吨的人道主义援助……

俄罗斯著名学者、数学家、环境学家与政治家尼基塔·莫伊谢耶夫院士2000年初逝世。他是许多经济方案,包括在国际经济合作方面各种计划的创意者。可是,在叶利钦与切尔诺梅尔金时代,这些计划都被排斥或是不被考虑。在最后的一批成果中,在 “濒死状态”这一形象标题的文章里,尼基塔·莫伊谢耶夫写道:“俄罗斯现在几乎没有从拉丁美洲的买办发展道路过渡到类似于日本的独立发展道路的机会。”

这位学者写道:“我今天无法成为乐观主义者。是的,我们还有机会,但我已经不相信能把这些机会利用好。我的悲观情绪有很多依据,因为想利用好我们的机会,国家的领导层要有足够的智慧水平,还要抛开政客作风与个人私利,抱着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的真诚愿望;克里姆林宫的领导们要善于审时度势,把握好俄罗斯的潜在能力,使全国对克里姆林宫有着高度的信任;还需要有相应纲领、并在广大人民中享有威信的政党。很难想像,这一切会在近期内出现。正因此,我国发展的乐观道路是不太现实的。”

这些观点发表后不久,俄罗斯的状况发生了改变,而且是根本性的改变。克里姆林宫出现了能够审时度势、把握俄罗斯潜力的领导;他们拥有为国家和人民服务的真诚愿望;克里姆林宫出现了领导人,他也得到了人民的高度信任;国内发生了转变,从玩弄权术走向了有意识的、循序渐进的国家政策。虽然在广大人民中享有威信与支持的政党与纲领还没有出现,但这一课题已经被意识到并开始成功地着手解决。

2001年之秋……俄联邦与美利坚合众国(1)

2001年之秋……俄罗斯联邦与美利坚合众国

世界政治中的“地壳变迁”

俄罗斯和美国关系发生实质性变化,是在2001年这一年的时间里。1~4月份还相当冷淡的俄美关系在当年夏天出现一些升温;而在“九一一”事件之后,两国关系不仅得到改善,而且几乎达到伙伴的程度。在美国最困难的日子里,当美国社会承受着残酷无情和不知所措的复杂感觉时,是俄罗斯第一个向美国伸出支持与援助之手,没有这些支持、援助,美国和整个西方国家是不可能对国际恐怖势力给予迅速而且有效的打击的,也不可能成功地战胜这场突如其来的国际新危机。

当然,俄罗斯也有它的政治战略、战术考虑,但俄罗斯所关心的不仅是它自身的国家利益,而且也是整个文明世界的利益。当有人问起俄罗斯提供支持的价格时,普京认为在此问题上讨价还价不合时宜:“灾难已经来临,我们能做的就是提供帮助。” 俄罗斯的同情是诚心诚意的,遗憾的是,却不是俄罗斯国内和西方所有人都能理解,并能给俄罗斯领袖的高尚行为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2001年秋冬季节,世界形势以及俄罗斯和西方关系变化幅度之大,使某些政治评论家把这种变化称作世界政治中的“地壳变迁”。俄美之间的新型关系没有通过什么协议加以巩固,它在当年12月就遇到了严峻考验。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仔细研究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在2001年的关系变化,都是非常重要的。

俄罗斯与美国, 2001年寒冷的春天

2001年1月,美国新政府上台。人们预料到,美国和俄罗斯的关系在此之后会发生明显变化,但绝不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在总统竞选高潮的时候,小布什对比尔·克林顿总统和阿尔伯特·戈尔副总统的对俄政策做了非常严厉的批评。按照布什和他顾问班子的看法,布什和戈尔是想把俄罗斯转变成朋友,如果成不了朋友,至少应是一个驯服的小伙伴,但他们的企图最终彻底破灭了。布什等人得出这种结论的根据,不仅是由于叶利钦的不可预测和变化无常,而且也是叶利钦周围的腐败以及俄罗斯政府总理和副总理的频繁更换。

北约针对俄罗斯的军事行动,明显加剧了俄罗斯社会的反美情绪,同时也加剧了美国精英中的反俄情绪。俄罗斯处在双重压力之下:来自西方的北约军事力量和来自南方的伊斯兰极端主义以及这种极端势力的军事组成部分——国际恐怖主义。但这些威胁却成了促成普京上台的主要因素。

在布什周围,认为俄罗斯还要继续衰败的观点占主导地位。与此同时,俄罗斯并不算小的核潜力以及它针对中国、伊朗、叙利亚、朝鲜、伊拉克、古巴所奉行的独立自主外交政策,又让美国感到担心。据推断,只有布什才有能力终止俄美之间的各种游戏,他不会向俄罗斯做出任何让步——不管是反导问题,还是北约扩大问题。

在布什最初就对外政策所作的声明中,关于俄罗斯的词句很少。布什说:“我们的对俄政策将在原则上有别于前一段时间。我们自己不会,也不鼓励别人把钱投给这种体制,因为我们不知道它把钱用在什么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钱不是用在发展市场和经济上。在俄罗斯进行经济和法律改革之前,在俄官僚体系反腐败没有明显结果以前,我们不打算改造俄罗斯了。” 这话传到克里姆林宫,接受起来非常痛苦。

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乔治·特尼特向美国总统和国会上院提交了一份报告,报告题为《2001年的世界威胁》,这份报告包含很多对俄罗斯的指责。按照对美利益威胁的等级划分,中东被排在第一位,第二位就是拥有核潜力的俄罗斯。特尼特最不满意的是俄罗斯增加国防预算,他用限制民主和言论自由的视角来看待俄罗斯当局与寡头的斗争。在乔治·特尼特看来,国际恐怖的危险远远小于俄罗斯与中国、印度、伊朗和伊拉克的合作。

2001年2月,曾经有人企图取消美国国务院和国家安全委员会内的单独对俄机构。美国当局的某些高层人士解释说:“对我们来说,俄罗斯今后不过是个二级优先方向,没有必要赋予俄罗斯什么特别的意义。美国要和俄罗斯一对一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少了。如果美国觉得俄罗斯提出的倡议还算理智,那就会准备研究研究这些倡议,但美国不会主动向俄罗斯提出建议。”类似这样的声明和言论不止一个。美国国会还通过了两个对俄罗斯非常不友好的决议:一是涉及俄罗斯的车臣政策,二是俄罗斯对古巴的政策。

2001年3月,美国突然宣布要驱逐50名俄罗斯外交官。莫斯科马上发表声明,声称俄罗斯在此情况下也要驱逐50名美国外交官。“间谍丑闻”就好像新的冷战开始。在此之后不久,俄美双方相互驱逐了4个使馆工作人员,媒体对该事件的追踪、评论持续了很久。布什总统4月1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我们尊重俄罗斯。如果俄罗斯人能够等待下去,他们自己会体会到这一点的。但我们不希望看到,签订反导条约的1972年成为我们相互关系的计时点,就让2001年成为俄美关系的计时点吧!” 对俄罗斯来说,布什这种观点是不可接受的,因为1972年是苏联和美国关系缓和的开始,在接下来的25年里,两国签署了30多份重要协议,其中很多协议都和反导条约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2001年之秋……俄联邦与美利坚合众国(2)

布什的国家安全问题顾问康多莉扎·赖斯精通俄语,她的言论往往是非常奇怪的混合物。她一方面说要尊重俄罗斯的文化,另一方面却坚信美国在经济、智力和精神上的优势。赖斯在一次记者采访中说:“谁也没想把俄罗斯挤到边缘。如果有谁认为,虚弱的俄罗斯对美国有好处,他可就犯了错误。但是,强大的俄罗斯暂时只是幻想……俄罗斯把普希金、陀思妥托耶夫斯基、马列维奇、拉赫曼尼诺夫和肖斯塔科维奇献给了世界。有那么一天,新俄罗斯天才会重新让我们大吃一惊的。美国将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对俄罗斯也如此。我们可以尽量让俄罗斯相信,我们欢迎俄罗斯存在于世界重要国家的行列中,尽管这是有条件的。俄罗斯自己的行为举止也必须得当。我们可以给他们指出一条道路,告诉他们如何才能到达终点。但这需要的不是敌意,而是顽强的、创造性的外交。”

在美国新政府中,不太了解俄罗斯文化和历史的那些人,对俄罗斯的藐视程度就更深了。布什的一个顾问大喊道:“这是一场什么样的冷战?一方是一个自信强大的美国,它所依靠的是历史上最长时期的经济增长;另一方是孤独虚弱的俄罗斯,社会精英已经迷失方向,它的经济一年前才停止持续10年的下降。”

2001年4月底,乔治·布什在他就任总统100天的时候发表讲话,但在讲话中,即使在国际政治这部分也只字未提俄罗斯。布什列举了三组国际问题:中东问题、对华和台湾关系、北约问题。布什在解释反导计划时强调,美国应该把自己的立场明确告知欧洲盟友,但闭口不提莫斯科对此计划的反对态度。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当年4月进行的国情咨文中,既没有说反导问题,也没有提到美国。在当年7月热那亚“八国峰会”之前,俄美两国总统没有安排任何会晤的计划。

历史学家指出,几乎所有美国总统在入主白宫第一年,都很少过问对外政策问题,而是把主要精力放到国内问题上,但反导问题却不仅仅是美国的国内问题。美国政治家们决定不理睬中国的反对声音,也很藐视俄罗斯的反对态度,尽管俄罗斯声称,如果美国单方面退出反导条约,俄罗斯将要废除所有限制核武器的条约,并将军费开支增加一倍。但是,美国不能藐视欧洲盟友的态度,欧洲盟友无法接受美国只关心自身安全的自私想法。与此同时,欧洲的政治家和专家们也不太相信美国超级反导系统的有效性。

法国《快报》刊登了一篇讽刺意味很浓的文章:“布什在五角大楼主帅拉姆斯菲尔德的支持下,打算在美国的天空部署一个雷达、探测器、反导导弹、卫星杀手相互连结的防护网络,这个方案造价 600亿美元。按照布什的观点,克林顿在任时对反导问题过于谨慎。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还可以对它进行研究。但今天这个计划却已经破坏了世界上的战略平衡。从里根时代开始,‘星球大战’所赋予的作用就是共和党的一个神话。所有这些都表明,在布什奉行的实用主义和他在反导问题上的‘唯意志’做法之间存在一种明显的对比。美国国会先前推动反导问题,华盛顿的权势集团热烈鼓掌。比尔·克林顿时代不太受宠的军人们看到了重新从国家手里获得武器订购资金的希望,武器生产企业欢呼雀跃。与此同时,美国的决策者周围也掀起一场激烈的争论,一些著名的智囊团不仅批评这个计划的高额成本,而且还指出它的技术风险,因为反导的技术可靠性远远没有得到完全证实,上一年进行的两次试验都已失败,接下来的试验又不止一次被推迟。”

让美国战略家感到非常遗憾的是,俄罗斯就反导问题得出的结论赢得了欧洲国家越来越多的理解。

俄美总统在卢布尔雅那和热那亚举行会晤

就反导这一重要问题,布什和他的班子不与北约盟友协商是不能做出最后决定的。美国副总统迪克·切尼、国务卿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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