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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小说>重生之垂帘听政 四十夜行鹤 > 第7部分(第1页)

第7部分(第1页)

与长使都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怎么刁难起人来一点颜面不留,原是早就知道寡人在一旁,来了出将计就计。”

“我二人哪里有那么大本事,能知道陛下在不在身边,只是林采女今日作为与往日不一般,自然叫我二人心生疑虑,便顺着她的意思来,没想到她心里打的是这个算盘。”顾蓁鸾面上带笑,一点也不因为面前是楚德帝而心生畏惧,显得从容不迫,有别一番的气度,“也亏得温长使愿意配合妾身胡闹,叫您得见。”

温清恒抿唇笑了笑,扫了一眼楚康帝,笑意不减,只是并不太热衷,道:“才人过谦了,您是个聪明人,而妾身不过是走个过场的配角罢。”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的,眸光闪烁着,顾蓁鸾是能看出来她对楚康帝并不太喜爱的,的确,这后宫之中,虽说每个人的命都与皇帝有关,但也并非只牵在他身上,换句话说,真的能为皇帝付出一切,爱的死去活来的,怕是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就是再来一次的顾蓁鸾,皇帝也不会是放在第一位的。

“二位都过谦了,你二人哪里有主配之分,都是数一数二的才女,再过一月多,御花园中的游会,你二人可要各作诗词一首或画春景一幅。”楚德帝抿了抿唇,他的眉目间总是带笑的,显得他温和极了,也的确是个仁君,看起来年轻,也对人亲近,“寡人这六日都召林采女,宫中的其他新人,怕都有不满,那今日便可堵住后宫诸人的嘴咯。”

顾蓁鸾和温清恒听明白了他的话,面上都有笑意,拿起茶盏各自抿了口茶,明白这场短促的只为了惩戒林采女的谈话也是时候结束了,果不其然,皇帝站起身来,对着她二人道:“寡人也是忙里偷闲来瞧一瞧花园风景,如今便不再扰你二人雅兴了,不必跪安了。”说完,就转身携着诸多侍从离去。

顾蓁鸾与温清恒对视一眼,面上都显露不出什么来,这楚德帝的心思是有点九曲,却也不是那么难猜,是打算以林安黎为靶子试一试后宫新人的身手,这一番谈话,也能猜到她二人不是徒有其名虚有其表的,至于霍金玉,即便他猜不到,他手下的人总有能想到的,如此一来,便只有苏楚楚和秦宓没探好底子了。

她二人心中都有了盘算,也知道这安稳日子怕是过不久了,就等着一个契机呢。只是她二人不管是为了谁着想,这楚康帝的如意算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到她二人同盟身上的。温清恒敛了笑意,只当她二人不过泛泛之交,今日也不过走个过场,来日交手谁也不会让谁,她起身道:“今日聊得够久了,妾身便归案了,您也早些回去好。”

顾蓁鸾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去,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花园风景,便也带着婢子回了宫,想来宫中皇帝赏赐的物件也到了。

☆、又失策

顾蓁鸾回到昭和阁后,一切照旧,依旧随着自己性子开始练字,面上没有显示出多少兴奋的样子,只点了婢子几句,叫他们做事做人再精细些,做足了一派荣辱不惊的样子,实则要亡羊补牢。

而侍奉的婢子虽然对此事有所耳闻,但并不为所动,毕竟伺候的这位是国公府家的大小姐,即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入宫七日未曾侍寝,但这遭到皇帝宠爱的事情,依旧是板上钉钉,只不过是时间快慢的问题,这林采女受宠久了,自然要换人了。

顾蓁鸾于阁中书房背默《诗经·国风·秦风·小戎》时,外边正好有一阵嘈杂之声,她眼睛都没抬一下,手上的速度却加快了不少,像是要快些写完这一首似的,笔锋也显得更有力了,只是与之前的笔迹相比愈发突兀,这种错处她是不该犯的,她道:“锦衾,去看看。”

立于另一边的锦墨目光则依旧在纸上,眉头微微皱起,随着顾蓁鸾的字愈发苍劲,她的面上就愈发困惑了,顾蓁鸾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道:“有话便说,莫在心中憋着。”

锦墨瞥了一眼纸上首行和末行截然不同的两种字体,抿了抿唇道:“您这幅字,奴婢以为,并不怎么好看。奴婢深知您背默诗词是为了缓解您心中情绪,可这下半部分的字却不适合这首诗。”她眼睑低垂,面上是古井无波的淡然。

“这是我的错处,我如今心境不对,是不该写这小戎的,只是我以为我可以写而已。”顾蓁鸾点了点头,抬手撤了这张纸,提着笔,示意锦墨再为她铺上,带她铺好了纸,再落笔开始写一首《无衣》,写字时力道加重,书写的速度快了不少,她语气中带了几分劝导:“你看,写这首诗的时候我的字体就与它相交映了,我不想改字体,只好换诗词,你心中的困惑解除了吗?”

锦墨抿了抿唇,没有回话。顾蓁鸾心中便有数了,她写完了这首诗,就搁了笔,细细看着她写的字,面上也没什么表情,道:“你没有明白,是我解释的不好。我知道你心存对我,温清恒,林安黎的疑问,而我方才的比喻也并不通透,是我的错。”

“您该叫锦衾留下来的,为何单单解释给奴婢听呢。”锦衾抿了抿唇,没有回答顾蓁鸾的话,避开了这个问题,想把话题引到远处。

“因为你显得更困惑些,因为你想的多,自然困惑的多,她想的少,相信事情总有真相大白时,你不信,而正因为你太困惑,所以太容易暴露,我这次是给你提醒,日后就没有下一次了。”顾蓁鸾抬眸看她,面上染上了一点笑意,她对从小到大的玩伴总是宽容温和的,

“你不懂,那我便解释给你听,但只有这一次,之后你得自己学,我可没空再告诉你了。林安黎把她自己想得太高,所以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她地位不对,不该用这个计策,莫大的荣宠冲昏了她的头脑,也正是因为她的虚荣,陛下才会宠幸她。温清恒和我本意并非反将林安黎一军,而是故意给人显示出以骄傲自满的样子,戳穿她的计谋是误打误撞,并非我二人本意,是皇帝推波助澜,不让我二人得逞。你懂了吗?”

“奴婢明白。”锦墨点了点头,心中不知怎么有些悲伤,原来是风水轮流转,之后的顾蓁鸾如何得宠,她现在和皇帝的关系就愈发僵硬。她望着桌案上用笔苍劲的那首无衣,想问的另一个问题噎在了口中,没有说出口,锦衾则恰好走进来,掐断了锦墨最后一问的机会。

锦衾走进来朝顾蓁鸾行了个礼,随即起身;面上是担忧居多,不见喜色,道:“外面嘈杂,原来是陛下送礼来了,文房四宝,绫罗绸缎,还有些贵重的小玩意儿,听随礼的奴才说,怕是等到侍寝后要提您和温长使的位分,只是奴婢怕这般,是给您树敌。”

“哦,你说得对,好事一件,坏事成堆,也就能开心一会儿了,锦衾是聪明的,不枉母亲和老祖宗这么栽培你们。”顾蓁鸾哼了一声,听了锦衾的话,她的面色微微僵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更加生冷了,嘴角勾起,面上带着一抹嘲笑,言语间带着些许哀愁。

她没有再说什么,命二人把书房收拾一番后,便径直入内阁了,看上去心情并不好。因为她知道皇帝这是叫她替苏才人做了那出头鸟,还要把林安黎做的孽给她和温清恒顶,这压根不是殊荣,分明是要坑害她,是她还存着重生前的心思,对他无太多戒心,才会着了他的道。

而锦衾掀了帘子娉婷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些顾蓁鸾平日喜欢吃的吃食,看着坐在内阁床沿,盯着一旁墙壁思考的顾蓁鸾,走过去将茶点放在一旁,无奈的笑道:“小主方才还给锦墨解释的头头是道,结果自己到最后都没有看得明白,您看,现在是不是又在生闷气。”

“这件事情温长使做的可比我好多了,她看透了,所以才不冷不热的,我却像个傻子,还附和他的话,当然给了他可乘之机了。”顾蓁鸾皱了皱眉,回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眼中有几分懊恼,她是那么的信任楚德帝,因为她固执的认为现在他就是将来伴随着她并肩走过风风雨雨的那个人,但至少现在不是,她抬头看了锦衾一眼,言,“我是傻了,不知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您最近想的总是太多,您以前可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什么事情会被您一眼看到低呢,总有变数不是么?入宫之后您谨言慎行,奴婢怕还得不偿失呢。”锦衾面上带笑,语气中是循循善诱的劝导,“就像现在,您即便知道陛下的意思企图,但您只得生一小会儿的气,之后开开心心的等陛下来,因为这只是传言,不可信,就算是真的,您也无解,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还回去的。”

顾蓁鸾抬眸盯着锦衾,随后无奈至极的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名不副实的才女,是比不上你了,如你所言,的确只能气一会儿,可你却一会儿都不让我气。把糕点拿来吧,我吃几个解解气。”

“毕竟古人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您是当局者,我是旁观者,自然看的清楚。”锦衾拿着装糕点的盘子,将其放在床旁边的案几上,笑道。

“你就会贬低自己抬高我,变着法让我开心。”顾蓁鸾的面上终于露出笑意,锦衾这次劝解才算有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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