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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解药,要死一起死,好不好。”“好。”景栖蓝抱住花鸠,感受着怀里的颤抖。

☆、第五十二章

两年后,蛮族终于交上了求和信,进贡了马匹和珠宝请求和凤国交换粮食和布皮,于是这场历时四年的战争终于暂时拉下了序幕,皇城内的那位发来急诏让她们回城听封,虽然十分的不情愿(谁知道狡诈的蛮族会不会乘此机会进攻)花鸠和都统却只能听从,赶回凤城,现在她们一行人正轻装骑在马上,向皇城里赶。

天色渐暗,她们只能在城外扎营,花鸠听着大家不满的唠叨,她并没有什么能安慰的,天知道她自己也很不开心,景栖蓝架起锅,熟门熟路的接过各种食材按顺序往里丢,边上的人眼红却无奈,“郡主真是好福气,娶得美娇郎上的床下的厨。”“啊呀那是,我家蓝无比的好。”花鸠笑眯眯的拉歪景栖蓝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景栖蓝板着脸瞪了她一眼,脸色微红,“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扣下来~”花鸠撇撇嘴威胁边上一直盯着景栖蓝看的那女将,“蓝~~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么~~”景栖蓝叹气,嘴上却说“快吃。”吃的都已经煮好了,一锅大杂烩来的,说来也奇怪,明明很好烧的大杂烩别人烧永远没有景栖息蓝煮的好吃。

花鸠手里被景栖息蓝塞了一大碗饭菜,正要吃,远处却传来轻微的‘啪嚓’一声,大家都跳了起来,毕竟现在离边界真的不是很远谁知道蛮族会不会来一个擒贼先擒王…呸呸呸,她们才不是贼,只是大家虽然好像很放松但是都带了十二分的小心,“谁!”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一个穿的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没法辨别男女的人,大家这才撇开眼坐下继续吃,有好心的询问“要不要过来一起吃?”“可以吗?”嗓音也是干巴巴的,奇怪的紧,那人一边小口的吃饭一边看一眼花鸠看一眼花鸠,看的花鸠莫名其妙,“你…认识我吗?”那人连忙摇头,“不认识不认识。”花鸠一翻白眼,“那就别看我。”“哦。”花鸠转头吃饭,那人吃饭的姿势倒是不错不像是乞丐来的,可疑的人。

花鸠转头正想和景栖蓝探讨一下,却没有看到景栖蓝的身影,“蓝!蓝”花鸠急了,景栖蓝几乎没有说自己叫唤不出现的时候,花鸠放下碗就跑开准备找人去了,刚走出小队的视野范围没多久,景栖蓝就出现了,花鸠连忙冲过去抓住他,“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景栖蓝却拍拍花鸠的手,示意她看后面,“绿意?”原本圆滚滚壮呼呼的绿意苗条了不少,已经出现了葫芦的样子,一见到花鸠就‘扑通’的跪在地上抓着花鸠的腿干嚎,“小姐啊!奴家有生之年终于见到您了啊~您看奴家瘦成什么样了啊~炎公子吃了不少苦啊~小姐啊~您知道奴家多可怜吗~……”“停停停,好好说话。”花鸠头疼的踹开绿意,“从府上走出后公子就跑出城了,公子花钱没分寸很快就被人坑了把您给的钱全用光了,奴想您的吩咐只是保护安全也就没有帮他,于是就没钱住店,只能住在野外,然后公子没钱吃饭,在别人店里打工,但是公子长得好看啊,经常有人吃豆腐,公子忍不住就会和她们争吵然后丢了工作,有时候还会被打,吃了霸王餐被留在店里洗盘子,公子当天不愿意了,就被打出门,超级可怜的,然后奴就出手帮忙了,公子就发现奴一直跟着他,一直僵持了很久奴却不小心把公子跟丢了,等再次找到他已经签了卖身契进青楼了,那老鸨漫天要价奴也不够买下公子的,只能先保护着,有人来就打晕他,最后只能带着公子跑路了,一路上被人追捕,吃不好睡不好,呜呜呜,天可怜见啊……”花鸠扶额,“这是活该。”“家主的意思是?”“他有没有和你道歉或者道谢过?”绿意努力的想了想,花鸠又补充:“最近。”“没有。”“……算了。”“您的意思是?”“我也不可能派你一辈子跟着他,这种不懂得感恩的人就随他去吧,等帮他处理好卖身契那件事你就别跟着他了吧。”“天,小姐你终于开恩了啊啊啊啊!”看着绿意夸张的样子,花鸠笑了,带着绿意回了队伍,看着绿意故意大摇大摆的走路,花鸠敲了她一下,“这是?”花鸠指着两人,“都是熟人,就别怀疑了,这位是我的侍女绿意,那位是…我的朋友,炎栀。”看着炎栀泪眼朦胧地样子,花鸠扭转目光,“哦这样啊。”

八卦不分年代,大家看看花鸠再看看炎栀,笑得贼兮兮的,郁闷的花鸠直翻白眼,早上整军出发,花鸠他们骑着马,炎栀跟在后面努力的跑,当然很正常的被无情抛下了,而到了晚上也不见踪影,女将们揶揄的看着花鸠,花鸠镇静自若的无视了大家的目光,花鸠以为他们间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到,又过了几天在路上碰到了昏迷的炎栀,花鸠无语的看着横在道路上的人,花鸠把他扛在马上带着向城里去,“大夫,他怎么了。”“这位公子是多日未进食饿晕的。”“……”花鸠那个无语哦,“而且还走了好多路,需要好好调养。”花鸠这下皱眉了,“绿意。”“是~哎哟我的小姐啊,求求您行行好吧,换红意行不行啊~”听着绿意凄惨的吼叫花鸠傻眼,有那么夸张么“就你了,反正不过等他好了你再回来就好了。”“是。”绿意不情不愿的答应了,花鸠正想走呢,手却被拉住了,“别走…”“放手吧,我与你已经说清楚了不是么。”炎栀却哭了,眼泪流下黑乎乎的脸白了一条,哭的脸跟斑马似的,“求求你,我不再闹了,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何苦呢。”“也罢,既然你也不要我了还是死去算了吧。”“你威胁我。”花鸠眯起了眼睛看向炎栀,炎栀却笑了,虽然那斑马脸上的笑容惨不忍睹,摇摇头,“这不是威胁,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也许手指断了后就不应该继续活下去的,不论那时候你救我的理由是什么,反正我只是因你而活的,既然你不要我了我还活着干嘛呢。”“随便你吧。”走出店前花鸠余光瞄了一眼炎栀,看到他的眼睛略有些心惊,这生无可恋的样子和以前的自李梦鸾何其相似,她知道他是说真的,花鸠和绿意到了一个角落,花鸠斟酌了半天,“等他好了你给他银子然后要是他想活下去你就回来,要是他寻死…”花鸠扶额,无力的说,“你就把他带回来。”“是。”绿意笑眯眯的看着花鸠,“小姐哟~你的心总是那么的软~~”“贫嘴!”“嘻嘻。”之后花鸠就归队,队伍继续向着皇城出发。

等过了几天,当花鸠看到在前面拦路的绿意和炎栀,花鸠没有多少惊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扶额,最后还是抬头,对着恢复了原来面貌红衣翻飞的炎栀:“欢迎回来,栀子,绿意幸苦了。”那人翻下马冲花鸠奔来,这次的洗干净了的炎栀哭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花鸠抱满怀的时候这么想着。

花鸠骑在马上远远望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繁华的城,‘凤城’两字匾额下,正大门大开,远远的人头耸动,自己这些年努力攒下的人脉果不其然的在从军的这四年间消磨殆尽,如了女帝的意,然而女帝似乎也不见踪影了,也不知最后是便宜了谁,香梦阁花鸠默认送给了纪清音,而他四年间也没有传过哪怕一次书给花鸠,也许就这样断了吧。

花鸠和都统的马刚全身进入城内周围的人们口中开始疯狂的欢呼“郡主大人!”“都统大人!”看着周围一双双热烈恭羡的眼神花鸠不像都统微笑颔首,她心事重重沉默不语,现在是四凰女代替女帝处理朝政,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会直接登基,虽然跟自己似乎没有半点关系,眼角瞥过一个躲在人群后面的绿发男子,心中微疼,‘清音,你还好吧。’却没有转头正视,余光也没有停留多少时间。

跟随着车队笔直的进了宫,踏入大殿一抬头就看着皇甫白肆(四凰女)坦荡荡的坐在女帝的位置,大家在底下站定,其他人在大殿里跪下,花鸠站在一群跪着的人里鹤立鸡群,皱眉,“郡主为何不跪。”花鸠撇嘴,明知故问,“女帝陛下曾免去慧德跪礼。”“本殿怎么不知。”装傻充愣么,“慧德两岁时陛下就免去了慧德的跪礼,自此再也未曾下跪,莫非凤国还有比陛下更高贵的存在?”“哦?有此事么众卿?”看着那些墙头草都摇头说不知,花鸠冷笑,“本王记得此事。”一直站在边上沉默的将军却出了口,白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花鸠却在想这是将军的示好还是为了翻白肆的面子而故意为之,“臣也记得。”将军既然开口了那么将军派的臣子们也开了口,而之前说不知的那些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有白肆的自己人依然在叫嚣,“大约是本殿忘了吧,那就当是有这旨意存在吧。”什么叫当,根本就是有的,花鸠向将军点了点头,示意感谢,而后就是一条条的听封,这些赏赐反正也就是些金银物品,花鸠一点都不感兴趣,而花鸠感兴趣的自己的去留却没有提及,都统是一定会休息一段时间被赶回边界的,而自己会不会跟随都统回去还值得忧心。

带着最新的赏赐回府,花鸠无比的累,一路上摆着冷脸推拒了许多邀请,明天白肆就会设宴洗尘今天有什么好说悄悄话的,越接近郡主府花鸠有点心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死赖在府里的白卿玖,她不懂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离开,明明也已经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难道就一定要守寡才好么,嘛,虽然和现在好像没大区别。

晚上睡觉的时候花鸠紧紧的抱着景栖蓝,让他不由得没良心的想要是天天花鸠都被吓成这样就好了,而花鸠心塞的不行,明明很累,但是一闭上眼睛就冒出不好的东西,然后再睁开眼睛,抱了抱景栖蓝,然后再闭上眼睛,就算是睡着了不久也被噩梦吓醒了,景栖蓝有点傻眼,不明白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花鸠慌乱成这样。

☆、第五十三章

于是第二天花鸠眼皮一直在一搭一搭的,明显没有睡好,很困的样子,被红意绿意一起架着穿好了衣服,塞进马车,中途好几次花鸠都快睡着了,然后又醒来,打个哈欠,花鸠十分非常的怨念,那个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白肆搞什么宴会啊啊啊啊,一身轻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意外的有许多人来和自己打招呼,花鸠抓抓头,这是几个意思?因为失去了纪清音的情报支援,刚回到凤城简直算是重新来过,那叫一个人生地不熟,她并没有看出自己还有多少价值值得利用。

刚刚踏进门槛就被专守着自己的司南雨念拉了过去,司南雨念竟然跟着自己的母亲一起来了,可是没见到宰相大人,“怎么了?”司南雨念真想一爪子拍死花鸠,最后也只是用力的拍了花鸠后背一下,甩着自己的爪子郁闷不已,“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当年你怎么想的就抛弃一切奔去定北了?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看着狐狸一脸不忿,花鸠惨兮兮的笑笑,“是我的错,气大伤身。”“为了一个男的你竟然…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花鸠苦笑,她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呢,结果竟是掩耳盗铃么,“我这边出了点事,现在只知道一些浮于表面的事情。”雨念翻了一个大白眼,“那是出了点事吗?那是出了大事好不!”花鸠默默的注视了雨念好几秒,看着雨念疑惑自己脸上是不是占了东西,“你说当年那个我都看不透彻天崩于前皆不乱的小伙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莫不是别人易容的?”说完去拉雨念的脸,雨念没好气的一爪子拍下花鸠乱摸的手,“既然郡主大人不惜的听那我何必在这里讨人厌。”花鸠连忙瘪嘴扮可怜,“我错了~~雨念大美人~~”雨念很深沉的看着花鸠,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斟酌了半天,正张了嘴,“殿下驾到!”

什么鬼就驾到了!花鸠也只能在心里厌憎一下白肆,接着就是花鸠毫无防备的被雨念一把推出,和都统接受一波注目礼,被白肆夸了几句,再宣布宴会开始,花鸠还没来得及再去找雨念商量些事情,就被宫女盯着‘请’到了座位上,排在离白肆不远的位子,面上不露心里可是把白肆骂的个半死,自己和都统简直就是被白肆派的主力围在了中间,花鸠目光一扫,如果说没有看到宰相还说的过去,那么意外的没有看到将军大人怎么都不正常,怪不得自己能排在这么靠近上面的位子,看着雨念皱着眉后面却时不时的有宫女的目光游移,花鸠隐隐有些不安,莫非这是场鸿门宴,想到此花鸠就有如坐针毡。

表演开始,周围的人们似乎都是说好了一般,一波一波的向花鸠他们来敬酒,花鸠感觉不对正准备遁走,边上的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却碰了碰她:“下一个表演在下敢肯定郡主一定很感兴趣。”“哦?既然如此本郡主岂不是应该拭目以待。”花鸠有看到白肆似乎和边上的人说了什么的样子,侍郎笑笑,“郡主说笑了。”花鸠表面很郁闷的坐下,看向高台,她还真有点感兴趣呢,白肆想要给她看什么。

一片纱布参差飘荡着,乐声起,蒙面的男子从梁上滑落,浅绿薄纱衬着那人一头浅绿色的头发,青青碧草,手持花朵演绎绿叶,舞动旋转,舞衣翩飞,露出一小块花了花纹的蛮腰,‘咔’花鸠手里的酒杯碎成了几瓣,碎片卡入手掌,血流了下来,花鸠愤怒的都要喷发了,那不是纪清音吗?啊!别以为脸上那么层破纱遮着就看不出来了!花鸠的从挂着美好的假笑到现在毫不遮掩的黑了脸色,而台上那人似乎没受到影响的继续舞着,坐落中央,衣裳渐渐的滑下,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画满纹路的后背,‘嘭!’的一声,花鸠面前的桌子生生拍下去一个手掌印,这还是这桌子质量好,自己也留了力气的,“郡主这是?”“抱歉打扰了殿下和诸位观赏表演,但是台上的戏子慧德认识,实在是过意不去,那是慧德的姬妾。”“哦?本殿问你,你可是郡主姬妾”白肆却状似好奇的问向纪清音,“回殿下,奴不曾见过郡主。”花鸠在边上瞪着纪清音磨牙,可惜那人不曾转眼看花鸠,“哦?郡主可是认错了人?”

只听那一句轻轻浅浅的疑问,花鸠就觉得一把火就烧上了脑,大步走过去给纪清音用力的拽上衣服,扯掉面纱,“呵,是慧德忘了,此贱奴名纪清音,乃慧德于迎春花了一百两银买下的贱奴。”花鸠也索性不看纪清音就向白肆回答,还加重了‘贱奴’两个字,“啧啧,看看美人垂泪本殿心生不忍啊,郡主可否割爱?本殿愿以一百两黄金买下他。”花鸠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慧德自是不能落了殿下面子,若是殿下真心想要这名贱奴也不是不可。”花鸠微微朝边上一瞥,还真哭了,花鸠心里叹了口气,何必呢,白肆是听出了花鸠话中的意思,“哦?不是不可?还有什么说法”“慧德答应过清音会娶他的,若是殿下真心喜欢他便让给殿下,但是望也给个名分,毕竟是他应得的。”白肆也黑了脸,“郡主说笑了吧,既是贱奴怎还有的名分?”花鸠笑笑,“慧德答应这贱奴的便是妾之名分啊。”台下议论纷纷,花鸠充耳不闻,“好,郡主好性情,既然这样本殿也不能夺人所好,郡主娶妾之时可要告知本殿一下啊。”“自然。”花鸠瞄了一眼白肆,这是显然不相信的样子么,也是,就算是娶妾,也从没听说过有娶妓院里的的,本郡主就是那么特立独行。

花鸠拽着纪清音的手一路说着告罪一路笑着往外走,走到一个角落就拉下脸,“胡闹!”纪清音还是一抽一抽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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