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锦儿刚睡下不久,头便沉得厉害,想起身又觉四肢无力,过了不知多久,方睁开眼睛。
夜雨打在脸上,江风涛涛,却见自己身后有数人追逐自己,来不及多想便拼了命得跑,不出片刻,便到了船栏,无路可去,而黑衣人逐步逼近。
锦儿身后便是江水,退无可退时,心下一紧,似有所感,忽得睁开了眼,直愣的望着床幔,一时分不清身处何处,似离魂了般。
原是噩梦,遂长叹息,缓了半晌,动了动身子,方察觉已是出了一身冷汗。月光清明缱绻,透过床幔看着还在燃的碳炉,外间的塌上纸鸢已经睡熟。
锦儿但觉有些渴,正起身,纸鸢便直接坐起,惊了锦儿一瞬。
夜幕中纸鸢平静的看着她:“姑娘有何事?”
“我···”锦儿看向炉上的茶壶。
纸鸢遂去燃灯,取水端来。
“多谢。”锦儿缓缓饮下。纸鸢直接用手背贴向她的额头,“姑娘出了冷汗,可是梦魇住了。”
“嗯,我不敢独寝,纸鸢可陪我?”锦儿见纸鸢未动,似乎有些犹豫,又道:“外室不比此处暖和,同我说说话。”遂是往里挪了去。
纸鸢放好茶杯,躺在了锦儿身旁。
锦儿面色好了些,带着几分娇软,轻声问:“纸鸢,我初次见面便想问,何故叫这个名字。”纸鸢,终究不够自由。
“之前主人的孩子喜欢放纸鸢。”
“姐姐喜欢这个名字吗?”
“你若不喜欢,可为我重新取一个。”
“我有一个朋友,名为婵鸳,千里共婵娟,鸳鸯成双。我总想着人的名本该寓意美好圆满才是。”其实她也有小心思,她总不希望有人和婵鸳名字相似。
“姑娘的名字也是如此。”锦字本身就是美好之意。
“你从前叫什么名字?”锦儿侧身看着她,柔声问道。
“不记得了,只记得曾姓单。”
“单?”
“形单影只,那个字,作姓为单。”
“那妹妹为你取个名字如何?”
“随姑娘的。”
锦儿思索着,遂试问道:“易舒可好?愿你此生从容顺随。”
“姑娘。”她穆然回首,借着荣荣烛光,认真得看着锦儿,“单易舒,甚是喜欢。”
锦儿见此,不知为何,心上生出酸涩,泛起涟漪,眼里带着晶莹,垂眸,思量着,少倾缓缓开口:“易舒,可唤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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