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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第1页)

好像说要再审一审,把他关入了第五层地狱,不知是否您给遗忘了?”

冥王扶了一下额:“哦,可能吧,我回头去查一下。”“另外还有蒹崎,徐昌文,苗欠语,姚小妹等人,也是被您关入了第五层地狱,因第五层地狱只有您有钥匙,别人谁都不能去查验难免会有所疏漏。不知您能否把钥匙给属下,让属下帮您查一下?” 冥王额头的火焰标志红光又是一闪,幽黑空洞的眼睛紧盯着大胡子判官:“这些魂魄我已经用地狱之火把他们烧得灰飞烟灭了又如何?”

大胡子有点急了:“冥王,您不能这么做啊?他们若不是罪大恶极不许轮回之魂怎能如此做?” “大胡子,你管得太宽了吧?这地府还不是我说怎样就怎样?”“可是冥王,遵守轮回规则,维持六界平衡也是属下的职责。您虽统管地府,也不能罔顾规矩呀。”“大胆!”冥王额头火焰红光闪闪,他惊堂木一拍:“竟敢以下犯上,大胡子,本应关你去地狱,本王念你兢兢业业追随我多年,就撤去你判官之衔,回去当捕鬼差吧。”大胡子向着冥王叩了个头,还在大声说:“遵命。不过,私囚魂魄的事情还请冥王三思。”冥王厌烦的挥了挥手,几个鬼差走上来把他拽走了。

秋彤山庄,一大早孟书就敲响了幽若和花千骨的房门,一打开门幽若又惊又喜:“孟书,你怎么来了?”孟书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昨晚和尊上还有师父一起来的,那个昨天太晚了就没来打扰你。我听说你中毒了,就来看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已经好多了,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幽若笑呵呵的说得没心没肺。“那当然,你是我娘子嘛!”幽若杏眼圆睁:“孟书,你讨打!”说着粉拳就招呼上去,孟书身子往后一退撤到院子里:“来看看你功夫退步了没有?”两人在院中就练起了拳脚。

经过了昨夜那场豪雨,今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花千骨的心情却是阴云密布,她喝完了红枣枸杞粥,无精打采的练了会儿剑,张瑞秋悄然走近:“千骨,你身体如何了?”“张公子,我已经无碍了,多谢记挂。”“千骨,小豆子和安然都失踪了。我昨夜派人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两个都失踪了?不是贪玩跑哪里了?”张瑞秋眼中闪过一丝怒光:“也许是吓得躲起来了,这小豆子,等找到他我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安然丢了,我可怎么向云隐师兄交待啊。”“千骨,与你无关,人是在我秋彤山庄丢的,我自会派人去找,蜀山掌门如要责怪的话让他冲我来好了。”

愁云更重,一上午花千骨都蹙着眉,闷闷不乐的想着心事:“为何出现这么多怪事?清风和清扬长老在哪儿?小豆子和安然又去了哪里?昨天我怎么就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也不知道师父他现在知道事实了没有?还是他还在生我的气,以为我真的和张公子有什么?他怎么能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转身走了?哼!等他知道真相一定不要理他,一定要让他来求自己——嗯,至少也要赔礼道歉才行!”过了会儿幽若神采飞扬的跑了过来:“师父,你怎么看起来那么不开心啊?”“云隐师兄还没来,安然和小豆子又都丢了。”“嗨,这两个贪玩鬼,没准跑哪儿玩去了呗。对了,师父,尊上就在咱们楼上,你不去见见他么?”幽若并不知道昨天发生的尴尬事件。花千骨神色一黯,想起昨日他那副冰冷的样子,心里不由又是一痛:“师父——只怕他是不想见我吧,见了也不会理我的。”

“哎呀,师父你说什么呢?尊上他昨晚还来看过你呢?”“什么?师父他来看过我?这么说他不生我气了?师父是相信我的?”“师父,尊上真的是很关心你呀,那红枣枸杞粥是尊上吩咐我做给你吃的。还有,喏,你手腕的伤他也给你重新处理过了。”花千骨抬起左手仔细看,才注意到包裹的服帖整齐的手绢,颜色似乎和以前略有不同,掀出一个角来,淡蓝色的底儿上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她当然认得,那是她亲手绣上的——这是师父的手绢。抬起手去闻,上面还带着那淡淡的久违的清冽香气,视线朦胧起来,方才的信誓旦旦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师父”花千骨往外就跑。

“哎,不对,师父,楼梯在右边。”“知道,我不是上楼。”花千骨一路奔到了秋彤山庄里几棵桃花树之间,现在正是桃花开得正旺的时节,昨天那场豪雨冲掉了不少桃花花瓣,也滋润了新花蕾的绽放。花千骨小心翼翼的采了些桃花,到厨房里做了一碗桃花羹出来,端到楼上敲响了白子画的房门:“师父,是我,小骨看桃花开得不错就特地给你做了碗桃花羹。”没人应答,花千骨感觉到了白子画的气息,知道他在里面,就轻轻推了推门,门开了。她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外间没有人,把桃花羹放在桌子上向里间走了过去,见白子画正盘腿在地上打坐,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那张梨木雕花的床上:“爱干净的师父居然把绝情殿的全套床单被褥都带来了。”

花千骨走到白子画身边,像一只小猫一样跪坐在他身旁,仰头看看他,白子画头戴银质竹叶发冠,身穿仙鹤暗纹的白衣,玉雕般英俊的脸无任何表情,他低垂着眼帘,双目微闭,一动不动。“师父,”花千骨自顾自说起来:“昨日我不知如何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不知如何中毒?那‘蚀骨软筋散’不比迷香,需要近身撒粉末才能使人中毒。”打坐中的白子画募然开口,玉碎般的声音清冷无奇。“近身?粉末?”花千骨恍然:“对了,那只猫。”“猫?”白子画睁开了眼睛,花千骨解释:“是张公子养的和雪儿长的比较像的一只白猫,我前天还抱过,很老实乖巧。昨日我抱它的时候它突然扑到了我的脸上,还一通乱抓,好在它没什么指甲。当时我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后来还在脸上摸到了一些□□样的东西,难道就是那毒粉?”

白子画心中有点不可思议:“在猫身上撒好毒粉,可是如果事先未经训练如何准确的控制一只动物?”花千骨继续说:“后来幽若背我去了那间厢房,我与张公子聊着天,不小心从床上滑了下来,然后他来扶我,正好你就来了。我和张公子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只把他当朋友看的。师父,你不信小骨么?”“那你给我解释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花千骨乖乖回答:“中毒后我走到望天岩那里就没了力气,来了两只狐妖,认得我,他们以为小骨还是神身,想要神血从妖狐变成灵狐,所以就划破了我的手腕,后来幽若和张公子到了赶走了那两只狐妖。”

白子画张开手心,将避灵珠从墟鼎里取了出来,依旧绷着脸:“这个从何而来?为何要用此物?”花千骨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镇定了下道:“啊,这个——是云隐师兄借给我玩玩的,等他过来我便还给他。”白子画神情严肃的紧盯着花千骨的眼睛,一字一顿缓缓说道:“说实话。”命令的口气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和压力,花千骨自知瞒不住了便吞吞吐吐的说:“在蜀山救云隐出来后,小骨受了内伤——”

白子画一听花千骨受了内伤,心中就是一惊,昨日她因为中毒真气全无他未探查出来,连忙一伸手把花千骨拉坐在了他身前,伸掌抵在她背心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师父,都过了很久了,小骨的伤快好了。”“集中精力,气守丹田。”花千骨不再言语,默默借助着白子画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运转起来疗伤。过了半晌,她觉得通体舒泰,真气已畅通无阻,运转自如。

白子画收了手,心中却更加气恼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真气运行还如此不畅,可想而知当时伤得有多重,该有多疼,却隐瞒自己弄个钝木珠来欲盖弥彰。强行忍住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胸膛上下起伏的厉害,略带沙哑的问:“当时是不是很疼?为何要瞒我?”花千骨有些心虚的说:“嗯,当时是疼,小骨不是故意要瞒师父的,只是师父若是知道了我怕你会心疼,那疼痛不就是加倍了么?所以只让小骨一个人疼就好了。”花千骨转过身子,看着白子画额头上析出的密密的汗珠,抬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不过现在小骨一点儿也不疼了,已经有你替小骨疼了。师父,你看你又耗费了这么多真气。”她的脸离他的脸很近,神情关切,说话时温软的气体直扑在他脸上,多日的思念和渴望喷薄而出,白子画再也绷不住了,双臂一用力一把将花千骨搂在了怀里。

突然失去重心的花千骨双手自然而然的扶住他的胸膛寻找支撑,白子画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竟然和昨天看到的张瑞秋抱住她的姿势一模一样,目中闪过一丝愠色,他把花千骨抱得更紧了些,还觉得不够,干脆把她的双腿也抄了起来放到自己盘着的腿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出她与他更为亲密的关系,慰藉一下自己受伤的心。花千骨整个身子被白子画横抱着,前心几乎贴着他的胸膛,似明白了此时他的心情,她双眼迷离的望着白子画,抚着他胸膛的双手,紧紧贴着他的身躯慢慢向上滑了过去,掠过坚硬的锁骨,抚过性感的喉结,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眸底变得更加幽黑而深邃,花千骨把白子画的头压低下来,自己欠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

很快,白子画就反客为主,他扣住了花千骨的后脑勺,唇舌肆意的入侵和占领,用力的吮吻着。花千骨全情回应,舌尖抵死缠绵,那多日的眷恋与思念,久违的甘甜与馨香,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被细细碾磨,化了开去……一室寂静,只余低喘声和春蚕啃桑叶般沙沙啧啧的唇瓣相接的声音……缠缠绵绵很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花千骨早已泪眼涟涟,轻声道:“这样总行了吧?”对白子画来说,这当然远远不够,他颇为动容的捧着她的脸,白玉般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哑着声音问:“我的桃花羹呢?”“我这就去拿。”花千骨翻身跃下地,跑去拿桃花羹,心中暗道:“师父他——这是在撒娇吗?”

☆、250小剧场之二

再强调一下哈,不是正文,搞笑的搞笑的哈

笙箫默看着白子画揶揄道:“师兄,你这醋吃的可真是够可以的啊,我都觉得昨天秋彤山庄下的那场根本就不是雨,简直是长留山牌的老白醋呀!哎哟,酸得我牙疼!”白子画瞥了笙箫默一眼,冷冷的说道:“师弟,你扔在我绝情殿池塘里的那些鲤鱼,我何时给你放回销魂殿的池塘去?”“哎,别,别,别。”笙箫默连忙摆着手说,对着白子画挤眉弄眼:“师兄,算我说错了,我给你赔理道歉还不行?!”白子画终于和缓了些脸色说道:“起码我吃的是人的醋,你倒好,吃鱼的醋!”“什么?师父你想吃糖醋鱼?”只听到最后几个字的花千骨走了过来,拉着白子画的袖子笑眯眯的说:“回绝情殿我就给你做糖醋鲤鱼,咱们家的池塘里有好多条又大又肥的鲤鱼呢!师叔,回头你——”她本来想说“回头你和紫潾姐姐一起过来吃啊!”话还没说完,被白子画从桌上拿起一个包子堵上了嘴,这才猛然惊醒:紫潾姐姐她就是鲤鱼。笙箫默黑着脸,满脸的欲哭无泪……

☆、第四十九章  比翼连枝

虽然这桃花没有绝情殿的桃花做的羹好喝,却依旧是小骨的味道,白子画吃着桃花羹眉头略微舒展开来。花千骨小心翼翼的问:“师父,好吃么?”白子画点了点头,把空碗放到一边。花千骨握住了白子画的右手,突然觉得他手上拇指,食指和中指指端和侧面都硬硬的,似是新磨出来的茧子,心中纳闷:“这里的位置肯定不是握剑磨出来的,像是长时间用力握什么细小的东西导致的。”轻声问:“师父,你的手怎么了?”“没什么,过些日子就会好。小骨,说说你在蜀山是怎么受伤的,把经过详细的告诉师父。”

花千骨点了点头,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白子画蹙紧了眉头,神情渐渐严肃起来,他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厉声说道:“花千骨,你知道你在蜀山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会我,有多危险么?是不是我平时把你宠得太任性了?!”他的手握得很用力,感觉到生疼的花千骨怯怯的低下头:“小骨没事儿,就是怕师父担心。”白子画松开了手,接着说:“你受了重伤,想害你的人万一还在蜀山会随时要你的性命,弄个钝木珠我连观微都看不到你的情况。还有事情未搞清楚你又冒冒然跑来这里,万一对方是个善于隐藏的高手,你以为凭你和幽若可以对付?”花千骨见白子画面色铁青,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最怕的就是他生气,何况还是生自己的气。意识到自己做的鲁莽理亏,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花千骨马上跪在了白子画面前:“师父,小骨错了,小骨托大以为自己可以调查清楚,惹师父生气了,请师父责罚。”

白子画气恼的是: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她对他有多重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要瞒着他,他更加后怕,清扬那掌万一真的拍在了她的头顶——他不敢想下去了。看见花千骨还跪在那里,最终叹了口气把她拉进怀里:“下次不要这样了,为师不是说过以后不许有瞒着师父的事情么?”花千骨重重的点了点头:“小骨不敢了。”她静静的趴在白子画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渐渐趋于平稳才抬起头问:“师父,这件事你怎么看?”

白子画思忖着说:“原来不只不归砚,悯生剑也丢了,只是现在已无洪荒之力,是什么人要神器,又为了什么目的?”花千骨吃了一惊:“不归砚也丢了?”“不过不归砚当年我交给木清散人的时候他让我封印了,应该没那么容易被解开。”白子画沉吟了会儿,“看来小骨中毒和下春药是一个阴谋,目的是让我看到不堪的画面,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云翳?目的又是什么?”他感觉有点想不通,甚至不可思议,说道:“现在师父都觉得有些棘手,目前看你在蜀山受伤,在这里中毒都有安然在,我觉得这个安然有问题,很有可能云翳是带着记忆转世的。”花千骨说:“可是云隐师兄他们都探过了,而且安然还曾救过我。”

“也许他救你是另有目的,是要取得你的信任也未可知。至于记忆,如果有人用法力从外部封住了记忆不见得会很容易被探到,师父要亲自一试才放心。小骨,为师早就和你说过你的弱点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你越信任他,别人害你就越容易,你对所有人都要留有戒心,知道么?”花千骨靠在他怀里说道:“那——小骨最信任师父,是不是也要对师父留有戒心啊?”白子画怔了一下又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正因为你相信我,如果有人要冒充我或者易容成我的样子害起你来就很容易。”花千骨佯装一惊抬起头来:“所以我应该先辨明真伪!”“对。”花千骨顽皮的笑着两只手就去捏白子画的脸颊和鼻子:“那我先看看这个师父是不是假的?”“小骨,你又调皮!”

下午云隐也到了,花千骨把避灵珠还给了云隐,还告知他白子画对安然可能带着记忆的隐忧。云隐也开始谨慎思考如果安然真的带着记忆,他那日被困密道暗室就真的有可能是安然所为,他郑重承诺找到安然之后一定会让白子画探一探,另外云隐也听说了松厉山不归砚被盗的事情,遂决定翌日和白子画他们一起去松厉山。

夜浓,白子画如往常一样谨慎的在房间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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