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规矩。”昭阳冷着脸斥责。
江绾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能让曾经篡权的重臣活到这时,已经是她仁至义尽了。
只不过。。。
她看着堂下人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就算她有意操弄局势,还是让颜言无法磨灭的情感留了下来。
“父亲不仅与母亲有多年情谊,更是朝中重臣,哪怕是悼念臣子。。。”
“臣母在南阳时常担忧陛下龙体,特命臣奉曲荆草而来,愿为陛下排忧解难。”赵宣打断道。
婋殿下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昭阳也随之冷下了脸。一个为不知名之人打断她的‘壮举’而不满,一个为看中之人替别人出头而不满。
“呵,男人而已。”昭阳轻嗤,她盯着赵宣,像是不止在说颜言。
“你说什么?”
玉枝见婋殿下的矛头似乎转向了昭阳,连忙闪入二人之间,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拉住婋殿下的臂膀。
“殿下如此太不合规矩,快随我退下。”
她拉扯着她,见她执拗地站定脚步,不禁加重了语气:“这儿还有外人!”
“你算什么敢拦本殿?!”婋殿下抬手一挥,掀开了玉枝的禁锢。
昭阳见着这一幕垂下眼帘,众人都偏爱她妹妹,偏偏她妹妹是个蠢的,根本不领情。
“是啊,”江绾站起身,上下扫了婋殿下一眼,“你连朕都不放在眼里,她算什么?”
婋殿下闻言一滞,强行别过头去,语气生硬:“儿臣不敢。”
“你敢。”江绾肯定道,“你去问问吴香君,可曾体会芳烬台的滋味?再来指使你在这儿以下犯上!”
“芳烬台?”婋殿下喃喃,她知道这是江绾在怪颜言曾经把她关在冷宫之中。
可是。。。
“没有父亲,哪来您的如今?!”她伸手指向这四处辉煌,扫过昭阳时,又点向她,“哪来她?”
众人的目光齐齐汇聚,却不是汇聚在昭阳身上,而是那道素白的身影。
随即一道迅疾的脚步声响起,伴着出人意料的掌掴,直接让婋殿下被迫收起冒犯的视线。
“狂妄。”昭阳与她讲话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就像是在训斥一个犯了错的下人。
“唾。”
婋殿下吐出口中血沫,看着眼前人与台上人,只觉她们母女,真是如出一辙。
昭阳的存在,是稳住国家政权的磁石,是附在女帝之前的一层纱,是那些赵氏臣子的定心丸。
而她呢,不过是迷情之后的产物,是她母亲为了稳固吴子言的工具,在那年她以血缘收回兵符后,似乎就变得可有可无,不再被需要。
“呼。”江绾轻出一口气,目光定格在赵宣身上。
她很好奇,这人是否继承了赵钰的眼界与楚南柯的滥情,穿插在堂下两人的争乱之中,他又会选择借谁的力呢?
可忽而对上的那双眼睛却让她看懂了赵钰的深意,她似乎感受到了有人想要复刻她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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