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顾鼎臣府邸后,严世蕃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不可耐地询问起严嵩:“父亲,您看顾鼎臣那老东西,根本就没瞧出这玉牌有什么异样来。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可以按原计划把这玉牌进献给皇后娘娘啦?”
严嵩不紧不慢地捋着他那花白的胡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世蕃啊,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你要知道,当你决定要撒一个谎的时候,你就得有心理准备,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这个谎言。更何况,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皇宫大内啊!稍有不慎,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严世蕃听了严嵩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父亲,您的意思是……”
严嵩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问道:“你找那赵二四琢玉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吗?”
严世蕃连忙回答道:“嗯,此事除了宫中御用监的汤公公知晓外,再无其他人知道了。”
“哎,看来此事有些麻烦啊!”严嵩眉头微皱,一脸忧虑地说道,“你是如何和那汤公公说的?”
严世蕃见状,赶忙回答道:“父亲,我跟汤公公是这么说的,自从陆子冈被封为御用监首席之后,我对他的手艺一直非常仰慕。只可惜,如今他不能私自琢玉,我也只能望洋兴叹。所以,我就想找个人帮我雕刻一块美玉,好让自己有个念想。”
严嵩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嗯,这话倒也并无不妥之处。如此一来,我们到时候还可以周旋一下。不过,你现在当前最为要紧的事便是……”
说到这里,严嵩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严世蕃见状,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父亲,您的意思是?”说着,他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严嵩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宫中之人,我们确实难以动手。但是,一个小小的工匠,要让他突然暴毙,方法还是很多的嘛!”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严世蕃听到父亲的话后,他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
他紧紧地握起拳头,然后沉稳地回答道:“父亲请放心,儿子回到府里后立刻就去安排这件事情。那个赵二四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工匠罢了,他死了估计也不会有太多人去在意。”
严嵩听了儿子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斟酌着每一个字:“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处理得干净利落,绝对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最好能让他的死亡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这样就不会引起太多的怀疑。”
严世蕃连忙躬身施礼,表示明白父亲的意思。
他自信满满地说:“父亲,您就放心吧。这宫中每天都会有那么三两个人突然暴毙,想要让一个人死于意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严嵩看着儿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那微笑中却似乎隐藏着一些深意。
他语重心长地对严世蕃说:“世蕃啊,为父知道你办事一向稳妥。但是你这个人有时候过于急躁,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差错。所以,你必须要亲自去盯着,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会出现问题,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严世蕃再次躬身应道:“是,父亲。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
严世蕃回到府中,心情有些烦躁。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琢玉房的情景。
“来人啊!”严世蕃突然高声喊道。
心腹管家严福闻声赶忙进来,躬身施礼道:“少爷,有何吩咐?”
严世蕃挥了挥手,示意严福靠近些,然后压低声音吩咐道:“你去查查那日你在琢玉房见的那个赵二四的底细,看他平日里除了在宫中之外,可还有去过哪些地方,和什么人来往。”
严福连忙应道:“是,少爷。小的这就去办。那赵二四不过是个小工匠,查起来容易得很。”
“记住,要暗中查访,不可打草惊蛇。”严世蕃叮嘱道。
三日后,严福带着详细的情报回来了。
他一脸谄媚地禀报道:“少爷,那赵二四的情况小的已经查清楚了。他平日里省吃俭用,并无什么朋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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