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谢兴珠惊恐地捂着自已的脸,“你为何要这般打我?我不过就是为了追求自已心仪的男子罢了!”
她不明白,一向疼爱她的皇兄会如此对待她?她不就是喜欢一个沈淮鹤吗?
“你还有脸问?”
谢怀英此刻恨不得将她给打死,“若不是你干出来的蠢事,母妃又岂会被你连累褫夺称号?”
“你可知,因着你这一已之私令母妃,令萧家,令我遭受了什么吗?”
“而你还在想着那个沈淮鹤!”
谢兴珠被他一连指责,弄得一头雾水,“皇兄,你在发什么疯啊?”
谢怀英见她这么不知悔改,直接从怀中甩出一封密折来,朱批的“结党营私”
四字刺得谢兴珠双目生疼。
“你可知你派去刺杀郭青黛的人,用的可是我精心培养三年的暗桩!”
他用力的掐着谢兴珠的下巴逼她直视铜镜。
“父皇今早在尚书房问我,为何那些死士会有我的私印?”
谢兴珠脸上的的胭脂被冷汗晕开,她终于想起那几名被擒获的死士,脸上佩戴的面巾确实有着谢怀英的私印。
“你可知母妃昨日咳血浸透了整整三张帕子。”
谢怀英突然松开手,任她跌坐在地上,“你可知母妃患得是什么病?”
他从袖中抖出半包药渣,“你的心里恐怕只记得那个沈淮鹤?都不知道母妃被人给下了慢性毒药吧?”
“慢性毒药?”
谢兴珠忽然惊坐起,扯着他的衣袖追问:“是谁?是谁敢对母妃下此毒药?”
谢怀英不厌其烦地甩开她的手,“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在这个宫中有谁对母妃有这么大的恨意?”
“皇兄是说,给母妃下慢性毒药的是皇后?”
“除了她还能有谁?只怕其中也有谢怀景的手笔。”
萧玉茹中药时间太久,谢怀英很难查到是谁下的毒,不过他大致可以猜得出来。
窗外惊雷劈亮他半边脸庞,谢兴珠这才发现兄长眼底布满血丝,面容很是憔悴,看来确实很苦恼。
谢兴珠莫名有些害怕:“皇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妹妹,母妃已经被打入了冷宫,我又被父皇给发现,下一个目标很难不是我。
为了我们日后的生活,我必须赌一把。”
“皇兄,你莫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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