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谢婉清是被硌醒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往腰下一摸,指尖触到块温热的硬物,原是身旁男人镶着玉的腰封正卡在她后腰处,硌得她都要睡不着了。
晨光从茜纱帐中漏进来,正照见自已大剌剌地将左腿横在某人的腹肌上,右胳膊还搂着男人的肩膀,看起来格外暧昧。
“这梦还挺。。。”
谢婉清嘟囔着翻了个身,突然被满床狼藉吓清醒了。
不对,昨日她得手了,成功地将阿远给拿下了。
清醒之后,谢婉清猛然发现自已的月白中衣早已被撕裂成几条碎布挂在床角。
而阿远用来束发的玉冠则被随手地扔在烛台附近,而烛台正下方正是她昨夜被脱下的石榴裙。
最要命的是,从她的脖颈处一路蜿蜒向下,密密麻麻地全是红痕,尤其是最挺立的那处极为醒目。。。
“!
!
!”
谢婉清神情呆滞,但内心早就在疯狂尖叫呐喊。
她居然就这么得手了?阿远还没有任何抵抗的情绪,虽说如今民风开放,既是寡妇也可二嫁,但谢婉清始终觉得还是太过容易了。
就在她想得出神时,身旁酣睡的男人骤然翻了个身,八爪鱼似的把她箍得更紧了。
谢婉清忽然盯着他锁骨处的那排整齐的牙印,陷入了昨夜的回忆,她有那么生猛吗?直接咬出这样的印记?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
小声嘟囔后,她一脚踹开缠在腰间的锦被。
谢婉清连滚带爬冲下床,左脚绊右脚摔进床榻之下满地的衣裳堆中。
拎起件皱巴巴的外衫就往身上套,若不是时间紧迫她说不定还能找到她的衣服。
就在谢婉清整理好自已的衣物准备推门离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绕回到一旁的屏风后面,拿起备好的笔墨纸砚,提笔写下几个字后,便头也不转的离开了。
而在烟雨浓外的马车内,苦等了一夜的,谢婉清的贴身宫女小桃正纠结着是否要上楼去找回自家公主,毕竟这可是公主第一次夜不归宿。
但碍于公主的命令,她又不敢擅自上楼,就在她犹豫时,意外发现自家公主居然回来了,只是这身上的衣服怎么好似遭受了万般蹂躏一般。
还有脖颈处的。。。。。。简直不忍直视。
“公主,您这是是怎么了?”
小桃焦急地将她给迎进马车,“快让奴婢好好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你就别多问了,现在立刻回宫。”
谢婉清刚经历完如此疯狂的一夜,现在浑身酸软地厉害,只想要立刻回宫休息。
小桃自然对她的话唯命是从,“是。。。”
等到马车驶入皇宫,谢婉清这才慢悠悠地走下马车,就在她即将踏入自已的宫殿的前一刻,扭头嘱咐小桃道:“昨日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一人提及知道吗?”
“奴婢遵命。”
而被谢婉清抛弃在烟雨浓的孟知远,也辗转醒了过来,昨夜那个药确实够猛,让他都把持不住了。
虽然昨夜他们发生了那样的事,不过好在二人是有婚约的,于是孟知远便打算去求陛下,打算再将他们的婚期提前。
然而孟知远整理好自已的衣着后,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谢婉清的身影,只是找到一张她留下的字条。
“此生不复相见”
这六个大字直接刺红了孟知远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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