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着身后的岩石,琉月和欧阳于飞缓缓的横向移动着。
栈道太窄小,几乎只有脚掌那么宽,根本无法让人正立着行走,只有背靠着身后的峭壁,一点一点的移动。
下方,万丈悬崖就在眼面前晃悠。
谁在说话7
如虹的金光晃动着,花了人眼。
欧阳于飞嘴角**了两下,眼睛平视,手抓住身后的岩石,缓慢的一步一步移动。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看都不敢看脚下一眼的时候。
那种眩晕感,实在是太甚。
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而下,流入衣襟,顺着身体散发。
欧阳于飞不用看也知道,后背早已经湿透了。
这上不粘天,下不粘地,一脚之差就是粉身碎骨的境界,实在是太考验人了。
侧眼看了身边的琉月一眼。
夕阳把琉月的脸照的很红,红彤彤的好看得不得了。
只是,没有人气,没有神采。
有的只有刻骨的狠和决绝,以及不顾一切的拼命。
把叹息隐藏在心间,把劝告放在喉头。
此时,说什么已经都多余,先把这神仙也翻不过的万仞高山,翻过去了在说吧。
夕阳落下,天色缓缓的暗淡了下来。
黑色的峭壁越发的深黑了下来。
而那深黑的峭壁上,两个人影正在缓缓的移动着。
如此陡峭的地方夜间行走,简直就是把命吊在腰带上。
夜风吹拂,带着山间特有的寒气。
星光璀璨,却遮不透这人间的杀气。
一夜如飞过去。
战鼓轰鸣,杀场点兵。
无数高大的战鼓,在战场上一线的排列来开,北牧以库杂木为首,在无边湖前摆开了阵势。
湖水荡漾,鹰飞草劲。
苍凉而豪壮的战鼓声在草原上响起,雷动四方。
无边湖城,戒备森严。
谁在说话8
油锅,石头,利箭……无数的武器被搬运上了城墙,与以库杂木为首的北牧几十万军对持着。
战鼓声,一声响过一声。
正面的冲撞就要开始,两军的嗜血杀戮就要开始。
“主帅,马上就要到辰时了。”信号兵高声对着库杂木禀报。
库杂木满脸沉稳听言点了点头,不吭一声。
辰时,让他们进攻,让他们看她的信号,现在看上就要到辰时了,却还没有任何的信号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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