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宇也是被自家亲爹这举动给逗笑了,捂着眼睛就能当成没看见?
不过皇帝也是,宁愿给自已金龙令牌也不给陶陶封县主,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还有自已这辈子的这位亲爹,还好就一个庶子,就一个都断清官司,这要再多生几个?
这以后自已要继承这侯府,不得搞得跟九龙夺嫡似的?
把令牌收进袖子的空间里,无奈的看着自家爹。
“你说是我干的,你就觉得是我干的,我还说是他故意陷害我呢,你又怎么说?”
陈恩侯捂着眼睛的手,露出一条缝,看儿子手里没有那金龙令的了,这才松开手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这是祖宗儿子要了老命了。
“你手上有钱,有势,又有人。
他手上没钱,没人,又没势,他拿什么陷害你?”
听这位活爹这么一说,裴明宇竟然觉得还挺有道理。
“这就怀疑我的理由?
那行,我身子不怕影子歪,这事交给大理寺查吧!
我要看看到最后,查出来是他自导自演,你这个当爹的能不能下的来台!”
承恩侯拒绝相信大儿子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说话的口气缓和了,没有刚开始那么气势汹汹。
“他才十二,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用自已的身体去赌?
今天书院的人送他回来的时候说,他当时凶险非常,差一点那马就踩断了他的肋骨,人就没了。
你说多凶险,他怎么可能自导自演?”
裴明宇站的笔直,就一句话,就让承恩侯卡克。
“那匹马呢?”
说着压低声音问承恩侯。
“你应该知道陶陶能够和动物沟通,人会说谎,马总不会说谎吧?”
承恩侯:……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惊讶的转头看向陶陶,脸上表情古怪。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问问那匹马?
一个畜生,它能知道是谁指使的?
这事儿真不是你干的?”
裴明宇牵着陶陶的手就走。
“你好歹也是个侯爷,就不能好好往深处查查?
还有,柳姨娘的人推轩哥儿落水,你就只是罚禁足,别说禁足一年,八年我都觉得少,这次更是过分,这才几天,这就给放出来,难怪我娘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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