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想到,你居然实现现代化了。”
秦俭微笑着,并没有将自己手中老鼠串子放下。他只是继续将那串老鼠肉,在小胡子的眼前,晃悠了两下,道:“吃下去吧,吃完,我就让你走。”
那串发白的新鲜的被拨了皮的老鼠,搁在小胡子的鼻子底下,散发着一股清新的像草腥味。
小胡子轻轻地用鼻子,闻了一下老鼠烤串的味道。他闻到了一股的铁锈味。这种味道,来自老鼠,也来自他自己那只受伤的手臂。是的,如果秦俭刚才说得没错的话,他身上的血液,已经不多了。
“吃!”秦俭提高了一点分贝。
小胡子笑了笑:“小子,我刚才告诉过你,这个老鼠串子,是烤给你吃的。”
说完,小胡子咬牙,扣动了扳机。
“咔!”
怎么回事?
两尺长的火铳,为什么没有发出“轰隆”一声巨响。而是“咔”的一声闷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小胡子低头一看,整个人都懵了。他手里紧握着的,那只装满火药的火铳,撞针已经断了。刚才,他扣动扳机的时候,那个弯曲的像个7字一般的撞针,竟然鬼使神差地脱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刚才,出来“办事儿”的时候,小胡子还特意检查了一遍这把火铳。所以,火铳的撞针是不可能会断裂的。甚至,出门时,小胡子为了让枪膛更滑溜一点,还特意点了几滴防护油。
小胡子完全茫然了。
崭新的火铳还在,火铳上的机油还在,火铳的撞针却断裂了……这种感觉,就像新婚之夜,新郎还没来得及享受美满的幸福生活,就提前了。
“怎么,你的枪,出了质量问题?”
秦俭低头,扫了一眼那把已经被“阉割”了的火铳。
“去你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小胡子恶狠狠地说完,高举着火铳,正要向秦俭脑门砸去的时候。秦俭猛然一抬手,将那串老鼠烤串,了他嘴里。
“嗷……”
小胡子的嘴巴被塞满了。
老鼠烤串,小胡子口腔后,
没作停留,便直接向更深的喉咙里插去。
竹签刺穿了老鼠肉;
竹签刺穿了他的舌头;
竹签刺穿了他的喉咙;
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
……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着酸,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象征幸福和团圆,把幸福和团圆连成串,没有愁来没有烦……”
小胡子死了。死的很安详。
不知为何,秦俭就很有感怀地为他唱了半首《冰糖葫芦》的歌儿。虽然,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个烤串,其实不是冰糖葫芦,而是一串老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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