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当了快三十年的老黄牛,他现在不想当了,他有错吗?”
“他也是老张家的人,爹娘的儿子,他不愿下地干活有错吗?”
“都说干点活儿怎么了?”
“是啊,干点活儿怎么了?”
“你们怎么不去干?”
“你们去试试,一天干到晚,除了吃饭上茅厕,这些年我男人休息过一次?”
“尤其到了夏天高温,连鸡鸭牛都知道躲在阴凉处休息,我男人还在地里干活,你们谁心疼他了?”
“大哥说拿笔杆子累,我男人没读书他不知道,我是知青,我难道不知道累不累?”
“还有三妹四弟,三妹今年十六岁,去田里几次?大多数不都在家帮忙喂鸡喂鸭,顶多去山里打猪草,不说跟我男人比,就跟我比,三妹有我累?”
“四弟因为是爹娘最小的孩子,生下来体弱,都十岁了,他干了什么?”
“爹娘还在帮趁着点,等爹娘走了,四弟什么都不会,谁养着?是你们大房还是我们二房?”
“你们倒是说得轻松,问问爹,问他累不累。”
“别逮着我男人使劲儿欺负,你们不心疼,我心疼。”
说着,赵婉清眼眶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旁边的张歆瑶看到妈妈哭,也跟着哭。
“不准你们欺负我爸爸,欺负我妈妈,瑶瑶打。”
一边哭,张歆瑶一边举着小拳头,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张友民眼眶微红。
上一次是有多蠢啊,老张家的人都趴在他身上吸血,只有赵婉清站在他这边,为他说话,心疼他。
可他做了什么?
任由老张家欺负她和女儿,任由村里无聊骚扰,最后逼得她跳河自杀来证明清白。
他,怎么这么浑蛋。
“爹,你也是这么认为,我只是干点儿活儿吗?”
张友民无视自家兄弟姐妹的抱怨,目光死死盯着张大牛。
张大牛嘴唇哆嗦,田里有多累,他在清楚不过,要是以前他肯定站老大他们那边,可现在老二没那么好糊弄,他要是还睁着眼说瞎话。
只怕真的会寒了老二的心。
“老二,你干什么?你要逼死你爹吗?”
王氏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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