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云变幻的战争年代,局势的每一丝波动都牵扯着各方的神经。
李牧身处异国他乡,肩负着特殊使命,而此刻,他正被一个难题深深困扰。
《韩非子?说难》中那句“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
,此刻在他心中不断回响。
说服他人的关键在于摸透对方心思,否则难以让对方接受自已的观点,可想要摸透一个深受军国主义洗脑的日本大佐的心思,谈何容易?李牧之前在延安窑洞里立下军令状,要在日本军界插入一颗暗子,如今却迟迟无法落子,这让他纠结不已。
“牧哥,你是在忧虑坂本荣二郎的事情吧?”
王闯敏锐地察觉到了李牧的烦恼,递上一支烟,轻声问道。
“嗯。
坂本荣一郎的利益已经和我们深度捆绑了,从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职员,短短一年便成为大阪商界的新星,甚至未来一年要冲击议员的位置,可以说是麻雀变凤凰。”
李牧深吸一口烟,缓缓说道,“对于一个品尝过荣华富贵、万人瞩目的人而言,凡是阻挡他的人必须死。
因此不用过于担心他跳出去单干,毕竟药品和影视、书籍都是我们来提供。”
“既然如此,让他去说服他弟弟是否可以?”
王闯提出了自已的想法。
“人心叵测。
一个深受军国主义洗脑的大佐,究竟会不会被我们说服。
我看除了利,还要有威。”
李牧目光深邃,分析道,“先让坂本荣一郎和他弟弟聊聊,刺激一下他的失败感,我们再许以厚利。
等到他从日本返回华北,在战场上让他出卖队友交投名状,我们再给他几场战功,在《朝日新闻》上包装宣传一下,让他扶摇直上。”
在大阪中之岛地区,这寸土寸金的商业和金融中心,世界上最早的期货合约便诞生于此。
这里的一栋豪华西式豪宅内,一场豪华的家宴正在热闹进行。
坂本荣一郎站在宴客厅中央,正对着亲朋好友们侃侃而谈。
“想我坂本出身于没落武士家庭,父亲经商破产郁郁而终,母亲积劳成疾也于我初中时病逝。
初中退学后,我从服务员到水手,到工厂机械操作工再到三菱公司职员,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二十余年才将兄弟们拉扯大。
曾经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想跳海自杀,但是想到家族重担在我身上,打掉牙也要往肚里咽。”
坂本荣一郎说着,情绪激动,涕泗横流。
“我单枪匹马走到现在,任何人都不是我的靠山。
苦我吃了,委屈我咽了,伤痕累累走到现在,流言蜚语又能奈我何。
再穷我也没骗过朋友,再苦我也没坑过身边人,再难我也没算计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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