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想了半天,还是感觉钱誉安等人更为可恶一点。
唐任之他当然是憎恨的,但是两个人本身就是属于敌人,敌人相争,本应该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钱誉安等人算个什么东西?
自己身为严阀子弟,屈尊来到幽州,以梁王的名义与这帮子偏僻门阀合作。
这本身就是天大的恩德才是,钱誉安等人本来就是应该对于自己恭敬异常,竭诚侍奉。
现实又是什么呢,这帮子家伙不光对于自己的要求是推三阻四,而且还是敢与自己谈条件?
这帮子家伙是什么阀阅,又是什么品级,敢与自己这个上品门阀子弟谈条件?
而且,更为可恶的人,在这等关键时刻,这帮子人竟然还敢背叛了自己?
若非这帮子人的背叛,自己又是怎么可能失败呢,是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错误。
严永喘着粗气,眼睛里边闪耀着渗人的目光,他终于为自己这次的失败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而且,立刻就是当做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了。
严永需要这个理由,若非这个理由,岂不是证明了他的无能。
严永将满腔的愤怒,憎恨,怒气,都是扔到了幽州门阀上边去了。
他这个时候,竟然出奇的平静了下来,他好像是一条阴暗里边的毒蛇一般,细细的思索着,到底应该让幽州门阀的人付出足够的代价。
想了半天,严永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手舞足蹈,好像是完成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当天晚上,严永就是下令整个自己麾下的军队退出了燕京城,在给钱誉安等人的说法里边是打算保存实力,所以会暂时退出燕京城。
至于去向哪里,却是没有与钱誉安等人说明。
但是,这并不妨碍钱誉安对于此事的猜测,在钱誉安看来,这严永空负高门名号,其实不过是一个志大才疏之徒,若非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其成就也不过一游侠而已。
钱誉安笑着对着崔时运说道:“这严永肯定是吓破胆子,什么转进,什么保存实力,我看啊,这人是打算逃跑了。”
崔时运说道:“钱兄,那我们怎么办。”
钱誉安说道:“办什么,我们什么都不办就是可以,我们只要等待着唐任之打进燕京城就是可以了,到时候,这唐任之若是真的打算常据幽州的话,自然就是会找我们合作的。”
崔时运与杨再信两个人,闻言都是点头称是,在他们这帮子看来,自己身为幽州的地头蛇,不管是谁来做这个幽州之主,若是不与自己等人合作,又是如何可以在幽州立足。
但是,可惜这三个人所不知道的,这一次他们遇到了几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首先,他们就是算错了严永,这严永现
在可谓是恶从心中起,怒从胆边生,他这从燕京城里边逃出去,哪里是要保存实力,他这可是要打算前往幽州南部好好的闹上一闹,让这帮子幽州门阀好好的尝一尝自己老巢让人端去的滋味。
其次,他们就是算错了唐任之,唐任之可是一点合作的心思都是欠奉的,哪怕是付出足够的代价,唐任之也是打算彻底的将幽州门阀给消灭掉。
所以,因为严永的离开,当天晚上的燕京城攻伐,好像成为了一个笑话一般。
当李星海等人率领人马夺取城门的时候,遇到的抵抗微乎其微。
而当他们打开燕京城的大门之后,整个燕京城却是一片寂静的声音。
以至于唐任之都是问向秦制言,说道:“秦舵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制言闻言,脸上也是闪现过来了一丝的尴尬的神色,说道:“启禀公子,这严永已经带领他的军队退出燕京城了,现在,这燕京城就是公子你的了,还请公子接收就是。”
唐任之听到这里,也是奇了怪了,他可是清楚的记的,当时严永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可是充满着极大的愤怒的,怎么,这才多久,一个下午而已,这严永就是自己退出了燕京城。
这里边怎么看就是怎么奇怪的,难道这严永有什么阴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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