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江齐晟双手死死纂紧轮椅扶手,指节泛起清白。
即便他江家如今只剩残弱兄妹二人,却也是堂堂国公府。
竟被羞辱至此!
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已的残肢,一股挫败涌上心头。
若不是自已废物,也不至于让江家被一个宦官拿捏。
辞岁九死一生,军功赫赫,更不该是这个下场。
“二位专心侍丧便是。”
“陆督公吩咐过,就连一只蚊蝇都不会飞进来。”
只见一名男子身着漆黑如墨的紧身衣,带着一股沉重的威压悠然而来。
世人皆称那位九千岁是玉面阎罗,其侧有鹰面无常。
想必这就是他的心腹,苍九司。
江辞岁面色一沉。
不过是看门的差事,就让陆朝年出动心腹大将,未免太夸张。
“说的好听,只怕防的不是外客,是我们吧。”
江齐晟抬眸冷笑,心下是燎原的屈辱和愤怒。
一个侍卫,竟也敢如此无礼。
“今日我偏要出府,让开!”
他沉声呵斥一句,轮椅猛的向前冲了过去。
“哥哥?!”
江辞岁骤然回神,心下一紧。
苍九司却视若无睹,只是微微侧身。
砰的一声,江齐晟的轮椅重重撞在门槛上。
轮椅侧翻,他也因为惯力朝前坠去。
苍九司只是冷眼旁观。
身侧却忽的掠过一阵厉风。
面前一抹纯白衣袂一晃而过,下一秒,鼻腔被一股清冷的冰雪气息充斥。
江辞岁用力一拽,将江齐晟拉回身边。
“哥哥,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江齐晟只无力摇头,垂眸掩下悲痛。
她不放心,俯下身仔细查看,这才松了口气。
若非她眼疾手快,江齐晟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苍九司按耐住小臂上的隐隐凸起的青筋,看着面前这个不过桃李的女子。
方才有一瞬间,江辞岁是想杀了他的。
只有沾了人命,才能迸发出如此凌然的杀意。
这凋败的将军府里,还有这等将门虎女?
“二位莫要白费工夫了。”
苍九司收敛心神,冷声劝告。
“不然,伤的只有自已。”
江辞岁下颚绷紧,一身素净的丧服在她身上,好似上了战场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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