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微凉,触碰上来的一瞬间,江辞岁身体不禁颤了一下。
她在战场上受过无数次伤,再疼都不吭一声,更遑论被碰一下就战栗。
但这样的暧昧让她心里刺痒,下意识想挣脱,却发现男人的手像灵蛇一般,狡猾的又缠了上来。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淡淡呵责。
“别闹,伤势加重了怎么办?”
江辞岁没吭气,抬眼望他,眸底五味杂陈。
如果他不对自已动手动脚,根本不会有伤势加重一说。
陆朝年目光浅浅在屋里绕了一圈,很快便发现先前被绿环使用过的那些药膏。
将药膏拿在手里,指尖沾过,他竟自顾自给江辞岁上起药来。
江辞岁眉目倏地一怔,两抹红霞漫上耳根。
明摆着过界的举动,他却做得这样冠冕堂皇。
究竟要干什么!
“岂敢劳烦督公,我自已来就是。”
江辞岁心中正乱,一把挡开陆朝年的触碰。
却不想自已手腕上那红肿伤痕落入男人眼底。
陆朝年目光闪烁了下,浸染上悠悠的寒气。
不等江辞岁反应,脚踝处倏地一痛,她下意识出了声。
陆朝年丝毫不理会,只一味给她上药,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指腹带着药膏用力碾过伤处,那疼痛钻骨剜心。
江辞岁蹙眉,她可以忍受,但没道理平白受这样的苦。
不禁想要拍开他的手,保护伤处,陆朝年的手却像长了眼睛一般,直接阻挡了她的进攻。
“痛就对了,你是本督的人,谁准你弄伤自已?”
冷不丁一句,霸道至极。
江辞岁又羞又恼,脸当即已经沉了下来,使了暗力将陆朝年的手冷冷推开。
“督公若是来调笑我的,大可请回了,我受着伤,无力对督公赔笑。”
这一推牵动了手腕处的伤,江辞岁眉心微蹙。
陆朝年霎时眯起眼,指节分明的手捏住她下巴,抬了起来。
陆朝年看着她,“本督日理万机,你当我闲的没事来找你逗乐?”
江辞岁迎着他目光,丝毫不怵。
难道不是吗?
这个人心思难以捉摸,谁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江辞岁虽未回答,陆朝年却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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