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刘氏就派人来传话,说请了人上门做衣裳,让宋知鸢与宋知雪过去量体选布料。
画屏连夸了好几句“小姐真神”
,却又十分不解。
“太太平日里对二小姐并不重视,寻常分例都有克扣,如何肯听她的,主动为她裁衣打扮?”
宋知鸢摇头:“她不必跟母亲说,直接求父亲就行了。
“宋家唯有我们两个姑娘。
宋知雪模样好,性子瞧上去也温柔娴静。
“花宴明面上称花宴,实则是变相让京中出身世家权贵的小姐少爷们各自相看。
“若她能被贵人看中,对宋家有利。
父亲在意谁能给他带来利益。
而母亲……”
宋知鸢讥笑一声,继续道:“她瞧不上宋知雪,但如果对方可以高嫁,能给她儿子铺路呢?”
宋钰文刘氏有一子,名唤宋知非。
今岁十四,自幼聪慧,敏而好学,祖父做主,七岁上便送去了江南有名的鹤山书院读书,拜师山长。
宋知鸢站起来,遥望芳菲苑:“她远比我要了解父亲母亲,知道如何对症下药。”
可笑她上辈子被疼爱的表象所迷,反而难以拨开云雾。
宋知雪没有这层表象,倒是看得更清楚。
一个能嫁入王府,从侧妃干到正妃,与燕王谱写出一段佳话的人,怎会是泛泛之辈。
对方一直在藏拙,在装弱。
宋知鸢拉过她的手:“我们以后要谨慎些,看人需用心看,慢慢看,不可妄断。”
画屏重重点头:“小姐放心,奴婢虽然不是很聪明,但听话。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奴婢都听你的。”
宋知鸢噗嗤一声笑出来。
******
三日后。
平曲侯府再度娶亲。
宋知鸢没去,宋钰文刘氏也未出面,只让人送了份中规中矩的贺礼。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花宴来临。
马车上,宋知鸢不动声色打量宋知雪,她今日是费心打扮过的。
无论衣裳、发髻、头饰,还是耳坠、手镯、环佩,哪怕鬓角的碎发都设计得恰到好处,衬得整个人熠熠生辉。
再忆及她此前选布料选款式选配饰的种种情形,都可见对这次花宴的重视。
可是为什么呢?
花宴年年有,宋知雪去岁也参加过,那时并不是很上心,如今这般是为何?
宋知鸢心中疑窦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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