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词身姿慵散地往后一仰,虽是盛夏,夜风却极凉,扑在身上时,并未降下多少温度。
他眼神沉暗,寸寸刮过少女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的细腿上。
那头蓝色鲸鱼贴在她雪白肌肤上时,十分碍眼。
“慢慢取出来。”
姜令词低沉声线似飘荡在风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黎瑭隐约听到这句,但是……
她手放在落在鲸鱼脑袋上,没有取也没有推,带着喘音,无辜地说,“我还没舒服。”
“习惯了我的,它不会让你舒服。”
“你只会更难受。”
姜令词点燃了一根香烟,袅袅烟雾升腾,朦胧了他冷峻克制的眉目,谁都不知道,看似无情无欲的面容下涌动的炽热岩浆。
黎瑭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他好像没有骗人,因为……确实是越玩越难受,以前她自己用小鲸鱼的时候,总是很快就舒服一次,但这次,她一次都没有。
都在卡在前一刻。
又掉下来。
就很烦。
黎瑭侧躺着,蜷起身子,精致的小脸重新贴在手机前置摄像头,双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挲,眼睛里已经氤氲着水汽:“那怎么办?”
“都怪你。”
如果姜令词没有搬走,那她今晚想要了,他就会第一时间满足她。
黎瑭越想也觉得罪魁祸首就是姜令词。
就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她的身体里,几乎每天都要进来,所以才让她习惯了大粉兰,再也用不了别的东西。
即便不做也要贴贴。
能不习惯吗?
完全忘记,是她本人要求的,不这样就失眠。
“嗯,怪我。”
姜令词没有反驳,顺其自然地给她递了个台阶,“所以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
小鲸鱼自己滑了出来。
湿答答地掉在床单上。
但是已经没有人去管它了。
“办公室密码还记得吗?”
“我的生日。”
“真聪明。”姜令词不吝啬夸奖。
黎瑭虽然此时脑子迷糊但又不是智商下降了:“……”
谁会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
她现在觉得姜教授的夸夸,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姜令词嗓音徐徐,“明天中午放学,我帮你。”
黎瑭不高兴地嘟囔:“今晚呢?”
“你忍一忍。”
“说的轻松,又不是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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