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岱稀里糊涂被叫进宫,又一脸疑惑地回去。
回到府上,他还是不清楚皇后传他进宫是为何故。
他只记得皇后最后一句话。
叫他没事少进宫。
这大半个月来,陆续有使臣抵京,景岱接手了接待各国使臣的事宜,忙得脚不着地。
皇后既发话了,他也不必抽空进宫向皇后请安。
三皇子府书房,景岱翻着国书卷宗,“往年南疆都是派圣子出使我朝,今年换了人,倒是新鲜。”
随从会意,恭敬递上那位南疆国师的资料。
“殿下请过目。”
景岱接过资料,随手翻开。
一片空白。
景岱原本对南疆没兴趣,此刻也对那位南疆国师生出了几分好奇。
想到乌衡与镜无尘同出一门,多少对他那位师兄有几分了解,当即命人将乌衡请到府上。
不想乌衡一问三不知,直言他从未见过他那位师兄。
准确来说,也不能算是师兄。
南疆国师常年以黑袍裹身示人,面覆蛇纹面具,是男是女还未可知。
只是这样的装扮,外人默认他是男子。
景岱也不知信了几分,缓缓说道:“你出生南疆之地,身上有一半南疆血脉,又与南疆国师镜无尘师出同门,本殿决定派你接待南疆,如何?”
乌衡忙不迭推辞,说他难担大任。
如今他已经是大周的臣子,他若是与那位南疆国师相熟,早就将这差事揽了过来了。
见他这个反应,景岱也不为难他,转而问起皇后的旧疾,“半个月前,你去了未央宫给母后诊脉,母后情况如何?”
乌衡拱手惭愧,“臣医术浅陋,无法为皇后娘娘解毒。”
倒是有一个法子,他能有四五成把握。
但宣德帝不肯冒险。
他只能另寻他法。
景岱敏锐捕捉到“解毒”
二字,眸光微动,看来母后的病果真有蹊跷。
只是这么多年太医都没察觉,怎么偏巧被一个南疆人看出来了了?
怕景岱误会,乌衡忙不迭解释,“皇后娘娘中的是我南疆的血蛊,起初看不出任何病症,只是气色比常人差些,久而久之身体越发虚弱,直至心脉衰竭,气绝而亡。”
昔年皇后生下公主伤了身子,后来又丢了女儿伤心度日。
所以在旁人看来,皇后这一身病痛是思女过度,积郁成疾。
景岱若有所思,又问:“母后是否知情?”
眼前这位是名义上的中宫嫡子,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乌衡如实回道:“陛下命臣瞒着皇后和公主。”
景岱诧异一瞬,很快便明白了。
皇后多年旧疾难愈,皇后不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瞒着谢鸾,该是怕她知道了难过。
下毒之人当然要查,可当务之急是治好皇后的旧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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