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临气势汹汹,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架势,主动要求道:“谢夫人,这二十几只母鸡,就交给严某了!”
姜玉珠应下,没看出来,严临还是很记仇的人。
然而说是说,真正做起来,严临没有几分底气。
好不容易控制住母鸡,他拎着砍刀的手颤抖,故作镇定地问道:“谢夫人,这一刀下去,鸡血会不会喷出来?”
姜玉珠也没多少经验,斟酌片刻回道:“得看你的刀工吧?”
谢昭杀鸡,随手拧断了鸡脖子,杀鸡不见血。
换在严临身上,应是没这个本事。
母鸡被按在木头桩子上,黑黝黝的小眼珠瞪着严临,正是叨上严临的那一只。
“送你上路!”
严临晃了晃手中的刀,又望向四周,最后视线定格在红绣身上。
“红绣姑娘,严某有个不情之请。”
严临看出红绣会功夫,认为她很靠谱,恳求道,“若是在下晕倒,麻烦姑娘及时伸出援手,扶一扶。”
四周是冰冷的石台,若是倒地大概率受伤。
红绣心累,头一次见杀鸡这么繁琐,答应道:“严郎中,这母鸡是害你毁容的仇家,它的血是鸡血,还不如红色的衣裙,没有什么可怕的。”
严临听出红绣是宽慰他,使出大力气。
砍刀落下,母鸡脑袋滚落,鸡血喷出飞溅了一地。
严临愣愣地盯着鸡血,只感觉眼前一黑。
“假的,不是人血,这红色都不正!”
红绣大喊着提醒,严临镇定了片刻,发觉自己没有晕倒,拎着砍刀仰天长笑。
红鲤退后一步,对身边的凝香道:“严郎中该不是疯了吧?”
足足笑半刻钟,严临这才回过神来,他转头对红绣道谢:“红绣姑娘,多亏了你提醒。”
眼前一黑,是晕的前兆,这感觉严临简直不要更熟悉了。
有第一次,第二次似乎轻松得多。
在严临强烈要求下,他一口气杀了全笼的母鸡,每一只都被砍头,死状凄惨。
厨娘在一旁,心疼地道:“原本留上几只当年鸡,需要全头全尾,这被砍头的母鸡,多不吉利啊!”
偏生,杀鸡的控制不好力道,只会一种杀法。
严临听到厨娘小声嘀咕,对姜玉珠歉意地道:“谢夫人,下晌严某再来拜访,再带二十只母鸡!”
“倒也不必。”
正好姜玉珠打算来一顿烧烤宴,把鸡翅鸡腿等都要归拢一处,并不介意鸡的完整性。
谁料,严临杀上瘾了,握拳道:“严某再来杀鸡!”
姜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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