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在前面牵马车呢,也听见了,高兴得问道:“皇后怎么给了宁哥儿金锭呀。”
沈临川说是投壶皇后赢了彩头,又喜欢他家夫郎这才分了一半过来,得了金子哪有不高兴了,几个人脸上都带着笑。
后面有辆华丽的车架过来,周大赶紧牵着马车往旁边让了让,马夫甩着鞭子抽了过来,“看见县主过来还不赶紧让让!”
那马夫故意抽了马匹,惊得周大的马扬了蹄子,还好周大力气大紧紧拉住了缰绳。
这会儿正是各家马车回家的时候,周大没坐在车辕上,下来牵着马慢慢走呢,就是怕碰撞了谁家,哪知道突然有人抽他的马,还好他拉住了。
单不说马受惊撞了谁家的马车,这马车上可是坐着他家哥儿哥儿婿还有两个孙儿呢,周大无比庆幸还好他力气大。
周大及时拉住了缰绳,马还是被惊了一下,车架猛得抬了一下又落在了地上,沈临川周宁二人反应快赶紧护住了怀里的孩子,就这两个孩子还是被惊醒吓得哭了起来。
刚才那恶仆张口说话沈临川听见了,是安平县主的车架,沈临川撩起了帘子就看见安平县主的车架已经过去了。
“爹,没事吧。”
“没事,没事,都怪爹刚让得慢了。”
周大有些自责,两个孙儿都被吓得哭了起来。
“爹,不是你的事,是我和安平县主有些仇怨,他这才让人惊了我家的马车,爹,这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先回家去。”
“哎哎哎。”
两个小家伙刚被颠了一下吓到了,哭得停不下来,沈临川和周宁哄了半天才给哄好,哭这这么久嗓子都哭哑了,小脸也哭得通红,可把沈临川两人给心疼坏了。
沈临川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额头,“还好这会儿都不烫,一会儿去找意哥儿瞧瞧,受了惊就怕夜里在发热。”
“嗯。”周宁心疼坏了,“小煜嗓子都哭哑,一会儿拿些枇杷膏润润嗓子,那安平县主也太豪横了些。”
沈临川冷哼了一声,原本以为他小心避让就是了,没想到安平县主竟然故意让人抽他家的马车,今天的事他记住了。
周大也不敢坐在车辕上赶马,一出了皇家别院那条街路上就宽松了不少,他牵着马快步跑回了家。
到了家沈临川和周宁紧紧裹着两个小家伙下来了,刚受了惊吓不能在见了风,这会儿两个小家伙虽然不哭了,但精神头看起来不大好。
周小煜连最喜欢的拨浪鼓都不要了,往周宁怀里一趴也不爱动弹了,周大赶紧出门请意哥儿去了,两家离得近,张小意听说了赶紧过来了。
“怎么就受了惊吓了。”
今儿一早还好好地去杏花宴呢,这会儿两个小家伙精神头都不大好,张小意给抓了些安神的药,又叮嘱了两句夜里好生看顾着,小孩子受了惊吓夜里最容易邪风入体发热了。
院子里飘起一阵苦涩的药味儿,张小意陪着一道看孩子,几人就说起了今儿受惊的事,安平县主的事,张小意也略有耳闻,要不是顾及着有孩子他差点破口大骂。
“沈临川再好那也是成了亲生了子的,那安平县主也太无理取闹了些,还好这次没有闹出大事,若是马匹受惊狂奔起来那才不堪设想呢。”
沈临川眼底一片阴暗,“这件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
周宁没有说话,他知道沈临川不是那种冲动的人,看着两个小家伙精神头不大好,周宁心疼不已,“多亏了我爹拉住了马,要不然不仅我们受伤,还要连累了其他人。”
周宁猛然看向周大,那马车颠得老高,就连他和沈临川都撞到了后面的车厢,“爹,我看看你的手。”
沈临川也才注意到,自从回来了他爹就一直把手藏袖子里没露出来,“爹,你手是不是受伤了。”
周大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就是红了一点,我一个杀猪的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呀。”
沈临川和周宁不信,周宁把小煜给了张小意抱着,强硬地拉出了他爹的手,一看险些眼泪掉下来,只见他爹的手血肉模糊成一片,手心和手指都被缰绳磨得都是血。
这会儿已经不流血了,看起来更是渗人,张小意呀了一声,“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宁哥儿你先抱着小煜,我回家拿金疮药去!”
上午的时候还欢欢喜喜的,回来就弄成这样,周宁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爹,你怎么不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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