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和陈不易走在大街上,他不断的靠近人家,时不时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用手指去勾陈不易的手。
云启云锋在后面边走边笑,看着前面走着的两位主子,一个恨不得整个人黏上去,一个又巴不得离八丈远。
陈不易闻听顿觉面红耳赤,拓跋炽则问道:“阿易,要不要把这两碍眼的家伙给打发走?”
“关我什么事?别问我!”
“你们两个!”拓跋炽转过身瞪向两人:“赶紧滚!给他们传个信!免得起不该有的心思!”
“是!”云启云锋两人赶紧自己滚,再碍主子的眼就有得受。
拓跋炽讨好似的看向陈不易:“阿易,我们慢慢走!”
陈不易用手掩着唇,答应了一声:“嗯。”
拓跋炽嘴角的笑意愈发难压,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直接拉住他的手,念念有词:“拉拉手,拉拉手,天长又地久!”
陈不易被逗的忍不住笑出来,“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话本子里学的!”
“整天不学好!还看什么话本子!”陈不易小声嘟囔。
“《战神娇养小娇夫》《战神夫君独宠俏郎君》,还有几本没看!”拓跋炽笑的灿烂,犹如烈阳洒下光辉。
陈不易眯起危险的眼睛,双手叉腰,“拓跋炽,呵呵,长本事了哈!”
“嗯,不多学点东西套不住狡猾的小狐狸!”
“你才狡猾!你才是狐狸!”陈不易咬着牙忿忿不平。
“走,去吃饭!再好好休息!”拓跋炽拉着他就进了家客栈。
要了两间房,吃了些东西便各自回房。
陈不易看书累了,刚准备去休息就听到隔壁在喊:“阿易!阿易!”
陈不易没好气的冲进去:“喊什么喊,喊魂啊!”
“阿易,把毛巾递给我!”拓跋炽心安理得的使唤他。
“我是你的丫环还是小厮!我还得侍候你沐浴不成!”陈不易一边抱怨一边去找毛巾递给他。
“我家阿易最好!愿意管我!”拓跋炽双手搭在浴桶上,肌肉结实又流畅。
“给!”陈不易躲在屏风后把毛巾扔给了他。
拓跋炽从脸上拉下毛巾,脸上浮起一丝奸笑得逞。
“阿易,你可不可以把门关上!替我擦擦后背!”
“你自己不能擦!不擦!”
拓跋炽用上更加可怜的语气,“阿易!我肩上受过伤!够不着!”
陈不易口上拒绝,可实际上已经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嘴里还在抱怨:“屁事真多!”
陈不易走了进去,拓跋炽这才站起身来,身体带起一身水花,水珠四溅,不是美人出浴的那种美不胜收,而是蛟龙出海那般充满力量和生机。
陈不易立刻闭上眼睛转了过去,“你你,你干嘛!”
拓跋炽理所应当的回答:“擦水啊!”
“你,你先坐下!等我给你擦了背再起来!”陈不易觉得整张脸都在烧,烫的生疼。
“好了!”拓跋炽又重新沉下去,水波在腰线上荡漾,竟有几分诱人。
陈不易这才红着脸咬着唇转过身来,狗东西身上的肌肉结实有弹性,看起来好想咬一口!
陈不易从他手里扯过毛巾仔细叠好,便细细的替他攒干水渍,肩上后背两处刀伤疤痕至今都触目惊心,那是那晚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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