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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异样的静默中,安室透没有吭声,连带着停在他对面的那个人,也没有说话。
沉默在蔓延。
过了不知道多久。
咔哒——
狭小的房间内,瞬间灯光大亮。
就算反应速度再快,安室透的眼睛也依然被强烈且刺眼的灯光晃了一下,下意识双眼紧闭、眼角很快溢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
“哼。”
一声满含着轻蔑意味的干涩嗤笑,忽地从安室透的身前响起。
“——还真是废物啊,波本。”
熟悉的声音。
安室透虚眯着眼,脸上挂起一副虚伪的假笑面具:“怎么?马提尼,你是专程过来看我笑话的吗?”
又是一声阴沉沉的冷笑。
很快,安室透的耳尖微微动了动,敏锐地察觉到,那些加注在自己手腕脚踝处的镣铐,正被人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力度、一下下拉扯着解锁。
两分钟后,沉重的束缚终于被解开。
指尖轻轻揉了揉仍旧有些模糊的眼眶,安室透转头看向面前那个面色不善的男人:“我可以走了?”
“……滚出去,或者我把你的尸体留在这里面也可以。”
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安室透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关节之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出声问道:“冰酒呢?还有苏格兰——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不提这茬还好,话音刚落,便见马提尼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黑沉了下去,深褐色的瑞凤眼里也闪烁着森然的恶意。
双目紧紧盯着安室透的脸,过了好半天后,马提尼这才阴沉着脸,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们、回去了。”
说完,他一挥手,将原本握在手里的镣铐重重甩开后,从西服外套的胸前取出一块素青色的手帕、慢条斯理擦了擦沾上了些许铁锈的指尖。
几个呼吸间,他似乎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眨眼间便找回了惯来的斯文绅士气度,放缓嗓音,柔声道。
“——波本。”
安室透头也不抬,只从鼻腔里挤出了一声淡淡的“嗯”。
“你最好祈祷,你之后能体现出对冰酒来说的、哪怕任何一点点的价值。”
微微一怔,脑海里飞快闪过了任务前夕、自己连夜跟公安方面沟通的场景,安室透定了定神,面不改色道:“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冰酒为什么如此宠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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