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叫什么?”男人又是伸手,在佘武耳朵上一拧。
“痛痛痛,爹,您快放手!”佘武不得不松开捂着屁股的手,转而去护着自己的耳朵。
“好朋友来家里,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失礼的姿势,快起来!”
“我腿麻了啊,真的,缓过来我就起来,您别拧了,成不?”
男人听罢,这才满意放手。
佘武委屈得直扁嘴,回过头来瞪了一眼白若松,白若松只得在一旁无辜地眨眨眼睛。
她气愤地转回头去,手肘撑地,龇牙咧嘴地直起腰来,被大腿上蚂蚁啃咬一般的麻感疼得直吸冷气。
“瞧瞧你这样子。被你娘看见了,又要罚你。”
佘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毫不在意道:“这不是没看见嘛。”
“你啊。”男人摇了摇头,好笑地叹息了一句,转头看着白若松,“我们家道安就是这个脾气,在外头也一向爱惹事,承蒙娘子照顾了。”
佘武立刻不赞同地喊道:“爹!”
白若松也跟着摆手:“不不不,是我承蒙佘武照顾了才是。”
佘武:“听到了吗!”
男人白了佘武一眼,起身,优雅地整了一下发髻上垂下的步摇:“行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照顾吧,爹去给你把把风。”
说罢,还不忘提醒道:“动作快些哦,要是被你母亲发现了,我是不会为了你求情的。”
佘武:“您从来也没有求情过,您就喜欢看我被禁闭!”
男人以袖掩面,似乎是在笑:“瞧瞧这孩子,瞎说什么实话。”
佘武气得上唇都抖了抖,但是还是没说什么,眼见着男人连着随侍的伯翁出了祠堂,为二人关上了大门。
等他们一走,佘武那气愤的脸孔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她盘腿而坐,却只有腿部挨在蒲团上,臀部则小心翼翼地腾空了出来,随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手招呼白若松道:“来坐吧。”
白若松看着那地上的蒲团,又看了一眼供桌前边密密麻麻排列着的佘氏牌位,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背对着供桌坐了下来,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她学着佘武的样子将腿盘起,觑着她的面色,问道:“你没生气啊?”
“有什么可气的。”佘武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尽管这只耳朵被拧了两回,可看上去连一点红痕也没有,足以见男人下手之分寸感。
“阿爹自小就喜欢这样逗我,我配合他演演戏,教他开心开心罢了。”她随意道。
白若松倒是有些羡慕:“你阿爹静的时候温柔得体,动的时候又幽默风趣。”
佘武古怪地看着白若松:“他幽默?”
白若松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的“幽默”并不是现代人通常理解的幽默,而是“孔静幽默”,即安静的意思。
她连忙改口道:“我是说,他很有趣,有些。。。。。。有些小孩子脾气,天然去雕饰。”
“被我母亲惯得呗,我母亲就爱他这样。”佘武拧眉,盯了白若松好一会,试探道,“你不会也喜欢我父亲这种的吧?”
白若松立刻炸毛,手忙脚乱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作为父亲很令人羡慕罢了,再说我是有心上人的!”
佘武也才想起来白若松其实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其实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父亲很好,毕竟佘文对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中,起码有一半是对她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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