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松在等待男人醒来期间,其实已经在肚子里弯弯绕绕,起码想了十多个暗号了。
比如什么古早暗号的“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还有后来的春晚经典“大锤八十,小锤四十”和“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之类的。
但最后的最后,考虑到这男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也不晓得壳子里头的灵魂能不能知道这些,还是换成了九年制义务教育必备经典“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男人也不负众望,听见白若松的暗号以后,面上表情一下变了。
他想说话,可口中还被堵着麻布,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激动的“唔唔”声。
白若松道:“我帮你把嘴里的东西拿走,你可不能大叫一声害我。”
男人点头,因为点得太猛,下巴都磕在了床板上,一时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激动的,总之眼泪汪汪地看着白若松。
白若松小步挪到男人面前,在确定了他对自己的确没有一丝恶意以后,才手指一屈,扯掉了塞在他嘴里的麻布。
“符号,符号看象限!”麻布一落,男人就立刻接口,颤声道,“老乡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哭得涕泪横流,也没东西能擦一擦,眼见着鼻涕都快落进嘴里了,白若松忍不住打断了他:“那啥,要不你转过来,我给你把手上的绳也解了?”
男人吸了吸鼻子,把鼻涕吸回去一大截,扭动着身躯将反绑的手朝向了白若松的方向。
红楼的护卫手法娴熟,本就绑得格外紧实,再加上刚才男人挣扎了好一会,牛筋已经收得很紧,深深勒进肉里,让他的两只手掌都因为缺血而变得有些发灰。
白若松一动绳结,男人就痛得直哼哼,忍不住扭动起来。
“你别动啊。”白若松无奈,“这东西越动越紧,你这样我都没法解。”
“手麻了。”他痛苦地吸着冷气,委屈道,“感觉有东西在咬我呜呜呜……”
这人怎么这么爱哭?
白若松一边扯着绳结,一边用上辈子常用的话安慰他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要勇敢一点!”
谁知男人听了这话,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还激动起来,大声道:“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啊!”
“嗯?”白若松一时没明白他这话是啥意思,一心只想着解手中绷紧的绳结,随意道,“所以你是姐妹?”
男人欣喜道:“对对对!”
但是他刚一说完,扭头看到白若松的表情,立刻又意识到二人之间产生了误会,着急忙慌反驳道:“不对,不是啊!”
白若松总算将绳结扯出一点空隙,正在努力将自己的手指头卡进缝隙里:“所以到底对还是不对啊?”
“我确实是姐妹,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姐妹!”
“我以为你是哪种姐妹?”
“你肯定以为我是gay!”
白若松手指一勾,终于把那个绳结松了开来。
已经截断了许久的血液乍然回流,带来的酥麻感不亚于被一百万只蚂蚁同时啃噬。
男人哀嚎一声,额头贴在坚硬的床板上痛苦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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