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寒冬上 。。。
见恩人的相貌,却记得她的背影,应该不会错的。”
蔡锷哈哈一笑,看了看小凤仙,叹道:“凤仙,你可知道纪小姐说得人是谁?”
小凤仙浅笑:“将军就别卖关子了,看把我们竹筠急得!”
蔡锷笑道:“纪小姐莫急,你说得恩人其实是蔡某的小师妹,元渊是也。我在讲武堂时期,有位德高望重的老师顾悟中老先生,前清的状元呢。元渊正是他的小女儿。后来,我出国留学,再没见过老师一家。直到我来到北平,才知道元渊从日本刚刚回国。我想,元渊是在回来的火车上遇见纪小姐的。”
纪竹筠微微一怔,顾元渊?
是玄凯说得那个人吗?袁世凯身边神秘的保镖,革命党眼里的头号障碍,玄凯做梦都想除掉的那个人?
可,她从来没想过这个叫顾元渊的杀手竟然是名女子,还是救她的恩人!
她有些恍惚,耳朵里却听到蔡锷的声音,“顾老师因为得罪荣禄被杀头,大总统素与顾老交好,便私自收留了元渊,秘密将她送去德国受训。她回来一次,不幸受伤,又被大总统送去日本养伤。其实,元渊的身份很独特,大总统将她收为义女,在总统府的地位很高呢。而且——”他笑了笑,又说道:“如果纪小姐执意要报恩,蔡某可以为你引见。”
纪竹筠怅然一笑,“原来是袁大总统身边的红人呢,那竹筠不敢高攀了。”
蔡锷喝了口茶,儒雅的笑着:“元渊很特别,许多年不见,我这个做师兄的也摸不着她的心思。不过,元渊出身书香门第,她的才学造诣很高,尤其写得一手好字。如果有机会,蔡某很愿意让元渊认识小姐。”
纪竹筠觉得蔡锷的话有些含义,微微一笑:“将军有何指教么?”
蔡锷皱着眉头,叹道:“既然小姐是玄凯的知己,蔡锷未将小姐视作外人,这便据实相告。其实元渊是总统身边的人,她掌管着总统府里的安全。也就是说,她是总统的保镖。很多刺客都是死在她的组织里。上次玄凯失手,也是元渊所为。蔡某知道她一直监视我们,稍有风吹草动,也逃不出她的眼睛。元渊是蔡某走出北平的最大绊脚石。”
纪竹筠寻思道:“竹筠能为将军做什么呢?”
玄凯突然走了进来,“如今局势迫在眉睫,将军需要立刻逃出北平,顾元渊必须除掉。”
纪竹筠有点郁闷,她反应迟钝的看着玄凯。
玄凯双目一亮,恳切的说道:“竹筠可以借报恩之事邀请顾元渊出来,我们再想办法说服她。”
可以吗?那,你们对她可有危险?
纪竹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她的安全。
“她不会来见我一个风月女子的。”她苦笑。
“当然,此事切莫操之过急。我会安排一个契机的。”玄凯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出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试行文,不能保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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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寒冬下 。。。
顾元渊走路很快,她总有既定目标,绝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改变她的步伐。所以,当她看见袁大公子克定在后园的门口徘徊时,她也没停下脚步寒暄一下。
袁克定少年时在彰德老家骑马时摔断了腿,落下终身腿疾,连左手也不大灵便。他一看见顾元渊便叫住她,“元渊啊,你走这么急干什么?”
顾元渊放缓脚步,淡淡地问:“大公子,总统在里面呢,你怎么不进去?”
袁克定勉强露出笑,“父亲跟一班文武大臣正听戏呢,我可不敢打搅父亲的雅兴。”
“这么早就听戏?齐云坊的,还是沁园的戏班子?”顾元渊微微讶异。
“都不是呢,是那个水仙馆的戏子,听说歌艺出众。哎,你有事找父亲?”袁克定踌躇起来。
“一些例行公事,大公子有什么事吗?”顾元渊觉得他有点奇怪。
“今早我听说革命党人上街游行,散发传单。三妹竟然带了这些东西回来,还送给父亲看了,我骂了她一顿。父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担心父亲拿我是问呢。”袁克定看着她。
顾元渊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总统府里面的报纸有问题,但她知道这种事很微妙,再怎样说,离间袁世凯父子关系总是不好,弄得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她刚想说话,却听见后花园传出古筝妙曲,接着,一曲清歌妙音绕梁而来,令人震撼迷惑。
“元渊,同我一起进去吧。父亲要是问起来,你可要帮我应付。”袁克定拉着她走进园子。
顾元渊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了。”
凉亭里,坐着袁世凯,徐世昌,段祺瑞等人,皆是如痴如醉的沉浸在美妙的歌曲里。从园子进来的方向正可以看见湖对面的那位歌姬的侧面,一身淡雅的粉色裙装,头戴木钗,发丝用彩带辫成灵髻,几缕青丝迎风轻扬,她的身姿很美妙,出尘脱俗的气质。她专注的弹奏着面前的古筝,眼帘低垂,轻启朱唇,唱出天籁之音。
为何世间良缘每多波折
总教美梦成泡影情天偏偏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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