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乔张了张嘴,想说让花晓睡床上,他打地铺。
又觉不妥,别到时觉得自己对她有什么意思,又搞前两天晚上那一出,便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床尾的小过道倒是刚好,花晓瞅了一眼路乔,发现他正低头看书,快速从民宿里拿了条被子去,垫在褥子上面,铺上了床单。
原本的褥子晒是晒了,就是棉絮有些发黑,还硬,很不舒服。
加上花晓睡惯了软床,那么薄薄一层褥子,实在是硌得慌,添了一床自己的,软乎了许多。
对劳役的事,花晓还是不太了解,原主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储备。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花晓从床尾探出了脑袋,开口说道:“能问你件事吗?”
路乔翻书的手顿住,正当花晓以为他不想搭理自己的时候,他开口了,“你说。”
“劳役是每个男丁都需要服的吗?”花晓问道。
“不是每个,是每户必须出一个男丁服劳役,”路乔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交了劳役税,便可以不用去服劳役……”
花晓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再次问道,“有年龄限制吗?”
“有的,不满14或是超过50,便不需要服劳役。”
“若是没缴纳劳役税,又不肯去服劳役呢?”花晓不耻下问,她得一次性问清楚了。
“官府可不是吃素的,自然会派出衙役将人抓走,”路乔觉得莫名其妙的,这个女人问这些做什么,“会加长服劳役的年限,比如原是一年,延长成两年。”
“谢谢,晚安!”花晓满意了,拉上帘子,躺在软乎乎的地铺上,别说比那个硬邦邦的床舒服多了。
晚安?
路乔还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心里再度莫名,并未深究。
毕竟花晓两辈子都没给路乔任何好印象,他也不愿意多去想花晓的事,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要不了两天,这女人就要淹死在粪坑里了。
他不知道是,花月和花晓已经闹了一场,李氏还没得来及告诉他。
路乔不愿意提醒,死了倒是清净,就是花家会上来讨要银钱,这让路乔有点头疼。
想是这么想,路乔转头看了眼帘子,又觉得大不同了,他打算等待看看。眼下最紧要的事是,多赚银钱,多囤米面,等外族入侵之时,带着娘和妹妹到深山里避难。
帘子后头传来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路乔合上到了书,吹灭烛火,走到了床边,缓缓地躺下。
……
……
一夜无梦,花晓睡得还不错,鸡鸣了三遍便起身了。
刚想进民宿洗漱,听见了帘子外传来的脚步声,花晓差点忘记了,路乔昨夜跟她一个屋子呢。
歇了进民宿的心,被发现可不行,这是自己和妈妈的保命手段。
花晓掀开了帘子,路乔正好回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两人立即撇开了视线。
“我先出去了。”路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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