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的氛围被打破。
羞愧和害怕啮着他,让他浑身泛起细小的战栗。他就这样僵硬地坐在申元港的腿上,手上还不忘把睡袍捂得严严实实。一时这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开始蔓延,就好像用来麻痹他们的那层模糊的玻璃纸被一下子捅破,露出丑陋肮脏的内里。
对赵一氧来说,他是妓。前几天自己排斥别的客人就已经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现在他在赧个什么劲呢,他不是他的爱人,又有什么义务去为他“守贞”?撇开工作不谈,即使就是在外面的自由人也不必为这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位置而感到不适。他羞,一开始是因为被喜欢的人看见自己最丑的样子,而现在则变成对自己感到不耻。
对申元港来说,他是嫖。本来就是来这寻乐子图开心,这是什么地方,这哪能有人出淤泥而不染。即使是再清冽的莲子,恐怕也已经被别的什么人剥了皮煮熟了来吃,这不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吗?他现在抱着的这个人,这个刚刚和他跳过舞、啄了他的嘴的人,可能就在昨晚他想他的时候在别人身下辗转求欢,用那些讨好他的手段来对付别人。
唱机还在旋转,这样让申元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他是不是有些过分在意身上的这个人了?自己在犯糊涂,晚上喝酒去想他,送他礼物,和他跳舞,为他笑……
为他吃醋。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是在吃醋,在吃这种可笑、没有任何意义、幼稚的醋。
赵一氧把头低得很深,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看申元港的眼睛。但是感到射向自己的目光变化莫测,他分析不来申元港现在在想什么,但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开心,甚至有些生气。于是他去够放在床头的平板,想要说点什么。
——真对不起,您要是不喜欢就走吧,我和罗姐说今晚不要您的钱。
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敢抬头。
但他没来得及再表达一些别的什么就被整个人掀起来按在床上,双手被申元港扣住,两条漂亮的腿也被申元港死死地钳制着。
湿的眼睛对上盛满怒火的眼睛!
赵一氧被吓得张开嘴“叫”了一声,浑浊嘶哑的“啊”!他紧紧捂住的睡衣早就被申元港扯开,那些斑驳的齿痕吻痕就整片地印在赵一氧的身上。他被反过来,后背、侧腰、臀、甚至是大腿内侧也全是这样的东西。
申元港的脑子里已经构思出了所有的画面,另一个人压着赵一氧,就像饿了许久的鬣狗啃食那些被抛弃的角马骨头,凶残暴力。赵一氧会怎么做,他会笑呢,还是哭?
“你喜欢这种东西?”申元港咬着牙问他,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凶。
赵一氧已经数不清这是这些天第几次哭了,但这绝对是他哭得最厉害的一次。眼泪顺着他的脸向下淌,一道一道的水渍没入鬓角,让他看起来水淋淋的可怜。
“我问你话呢?”申元港捏着赵一氧的力气加大了。
赵一氧拼命摇头——不是,我不喜欢,我很讨厌。
申元港把赵一氧拉起来,粗暴地把他的睡袍扯下来,他双腿半跪在赵一氧的左侧,居高临下地指挥他:“你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赵一氧一直在打嗝,他一边用手背去抹自己的眼泪一边听话地曲腿脱内裤。申元港看了一会赵一氧的脸,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对赵一氧说:“你来给我脱,”他抓住了赵一氧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上,又补充,“用嘴。”
赵一氧本来就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小孩,尤其是在今天,他心里难受,对申元港的所有话更是不敢有任何忤逆。他张着小嘴,用牙尖去剥申元港的内裤,他跪趴在对方的裆部,手撑在身体两侧,废了半天功夫才把申元港黑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他就保持着叼着内裤的姿势没敢动,很屈辱,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种动物。
申元港看他泛红的眼,向下撇的嘴角和隐约露出来的细白的牙,整个人又是“四脚着地”地跪趴在自己面前,腰部下陷得狠,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比肩胛骨还要高的只有那块玉脂臀。拽住了他的胳膊向下按使他侧身趴下,但他的上身仍然抬起来。申元港一推,他就彻底下去了。
他把赵一氧的腿分开,就看见那两瓣沾着红痕的肉和那个粉色褶皱的圈,那股气就又在自己身体里乱窜,总得找个地方发泄出来。于是他狠狠地抽了一下赵一氧的屁股,即可就浮现出了一个五指印。申元港拿了润滑液成瓶地挤,油层层叠叠地在赵一氧的屁股上铺开,申元港泄愤似的又打了一下,然后他抓着分开,一个挺身就捅了进去。
赵一氧挺直了脖子,就像第一次嗥叫的小狼。
申元港是赵一氧的屋顶,整个上半身罩在他的头上。他头顶着赵一氧的后脑勺,双脚勾住他的脚腕。抽动的时候,腰部的肌肉就好像是驱动器,牵连带动整齐飒丽的背肌随着节奏膨胀、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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