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本郡主何事?”
季旷柔挥退了翻云她们后兀自拈起桌上的一杯热茶,轻啜一口后抬眸瞧他。
面前的青年垂着眸,掩在袖袍下的手指几经蜷曲,好半天才开口问道:“郡主背后的伤,可好些了?”
闻言,季旷柔讶异地挑眉,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
昔日总是横眉冷对她的相泊月,竟也有关心她的时候。
少顷她点了点头,淡声开口:“无碍。”
话音既落,屋中瞬时间便陷入了一阵静谧。
季旷柔又等了一会儿,在确认对方无话可说后,随即起身便打算离开。
可就在下一刻,只听对方倏然出声,声音极轻。
“那日在猎场,是在下误会你了。”
话毕,相泊月见季旷柔果然顿住了身形。
继而侧头看他,神情稍带疑惑好似在等他的解释。
“我向郡主道歉。”
相泊月说完,抬眸望她,如玉的面上,神情是难得一见的紧张与忐忑。
闻言,季旷柔轻挑了下黛眉一步步走近他。
最后双手撑在了相泊月所在的檀椅两侧,俯下身。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与其对视。
并牢牢捕捉到了相泊月曜黑清冷眸中,一闪而过的慌张和面上强装的镇定。
这神情她非常的熟悉。
曾经在猎场围堵一只走投无路的麋鹿时,便在它眼中见到过。
那场景,亦如现在一般,颇有趣味。
少顷,季旷柔莞尔一笑,漂亮的桃眼中带着一丝促狭和说不出的意味。
“相公子做错了事,从来就只有道歉,没有补偿吗?”
说着,她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好似一把开了刃的尖刀,细细划过面前青年的如画眉眼,最终落在了他饱满殷红的唇瓣上。
话毕,还不等相泊月有所反应,季旷柔便出手掐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仰头,承受自己的进攻。
先是细密地啃咬了片刻那饱满的唇瓣,随后季旷柔便不费力吹灰之力登堂入了室。
季旷柔的唇舌和她的人一样,有股说不出的嚣张与霸道。
用力绞着青年的柔软的时候,不允许他有片刻的瑟缩与逃避。
修长的手指紧梏住青年的白皙消瘦的下颌,另一手则将他牢牢地按在椅背之上,彻底断绝了他挣脱和反抗的可能。
即使是在激烈地接吻,季旷柔也习惯睁着眼睛,这样可以将面前相泊月如雨打芭蕉般无力承受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吻来得迅疾,却异常的绵长悠远。
待季旷柔餍足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而此时的相泊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季旷柔的一块领地,从里到外,被她标记了个遍。
浓郁的凤尾花香一直充斥着他的口腔,又密密缠绕上他的神经,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相泊月本就杂芜纷乱的心绪。
搅得人心慌意乱。
季旷柔直起身,手却还掐着相泊月的下巴在细细端详。
微眯着桃眼,好似在品赏一副精妙绝伦的山水画。
只见面前的青年容貌绝俗,五官精致眉目舒朗,昔日清冷淡然、沉静如水的眼眸此时正罕见地泛起波澜,滢滢潋滟着水光,似雨后空濛叆叇的远山。
素来透白的面容此刻恍若烧起的云霞,绯红得几乎要沁出血来。
殷红的唇此刻更是被蹂。躏得有些肿胀,充血后更加饱满,犹如一朵开到荼蘼的红山茶,挂在枝头颤巍巍地,还淋漓着清液与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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