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瓶盖猛地灌了几大口,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仔细一琢磨,又察觉出几分不对来:“不对劲啊,三哥。x-i,n_x¨¨c+,¢c′你要真是富二代,怎么大学的时候落魄成那样?我记得大学期间,咱俩都是三天饿两顿,天天出去发传单做家教来着。”
柳安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索性打开车载电台,又从中央扶手箱翻出两袋薯片,扔到程名的怀里。程名抓起薯片一看,得,果然又是他最讨厌的青柠味。
随手调了几个频后,电台里发出一阵清晰的人声:
“下一个故事来自听友小b的投稿。小b说自己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但几年前母亲因病去世,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母亲死后,父亲很快又娶了一个女人,也就是小b的后妈,这个后妈对小b很不好,动辙就喜欢打骂小b……”
程名张了张嘴,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心说该不会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吧?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刚才说得那些话可就太混蛋了!
程名忍不住借着开薯片袋的动作,偷偷往旁边看去。0′0¢小~说网-′免-费?阅~读?柳安木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搭在窗口,车内没有开灯,只有车窗外昏暗的路灯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本就单薄的肩线更显出几分萧瑟。
广播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后来小b长大了一些,独自去外地读书,靠课余时间做一点兼职,终于凑够了自己的学费,但他依旧非常自卑,同寝的室友也经常排挤小b……”
“……”想起自己刚才说得话,程名的脸颊顿时烧起来了一样红,心中产生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他再也忍受不了,抬手将广播频道切换到下一个电台。
柳安木正听得津津有味,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程名低下头,味如嚼蜡地吃着手里的薯片:“对了三哥,你之前不是说想吃那家自助吗?等回头发工资,我请你去吃,你别跟我客气。萝-拉¢小?说·~无错′内?容”
柳安木单手扶住方向盘,在路口掉了个头,有些不明所以。过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这傻子该不会把刚才的故事听进去了吧?
忍不住扬了一下嘴角,柳安木故意叹息道:“其实北西路那家烤肉,我也一直挺想吃的,只是囊中羞涩,一直没机会去尝尝味道。”
“好!”程名点头如捣蒜:“周末我们就去!”
“还有广府街那家火锅,南大桥的茶点,大角门的大骨棒……”
“没问题!这些咱们都去!”
“老板大气啊!那还有西山街的牛排,北二巷口的烧鸭饭,南口的铜锅牛肉……”
……
十分钟后,程名僵硬着嘴角点开了自己支付宝余额界面,匆匆瞟了一眼,又痛心疾首地关闭。他如同一滩死鱼一样靠在车座上,满心满眼都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大字。
白色奥迪缓缓开进小区,后视镜中映出柳安木不自觉翘起的嘴角。
——还真是个傻子。
第45章死尸跳楼案(二十三)“老子该不会真……
晚上十二点,两人回到了出租房。
客厅里留着一盏落地灯,张光磊照例不在出租房内,两个女孩子则早早进入了梦乡。
简单洗漱一番后,柳安木便躺在了那张单人床上。隔着薄薄一层门板,客厅里程名的呼噜声已经极其规律的响了起来,白猫也蜷缩在角落里的猫窝中睡得正香。
而他躺在床上,却困意不浓。将两只手垫在脑后,他盯着天花板,脑中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借尸还魂以后他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原主的一切,即使最先进的医疗手段也无法发现端倪,但只有记忆却独属于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灵魂。
“除了一个名字,我对你一无所知。”柳安木不禁
觉得头疼,对于原主的信息,他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即使有还阳小助手的群体性记忆适配功能,但真要面对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无从分辨真假。
床上零零散散地放着不少东西,从户口本到毕业证书再到体检报告,这些都是那个灵魂曾今存在过的证明。即使他翻遍了原主所有的私人物品,依旧没找到任何与“家庭”有关信息,也包括陈娇娇口中的“二哥”。甚至原主的微信好友都不超过五十个人,连“家人”这个分组都没有,更不用说家人群这种东西。
柳安木拿起手边的体检报告,随手翻了几页。这些资料里唯一能和家庭扯上一点关系的,就只有这份体检报告里的“先天性心脏病”,从报告来看,这个病因很大可能源于遗传性疾病。
柳安木的目光在“室间隔缺损先天性心脏畸形”几个字上停留了一会,挑了一下眉梢,又将手里的报告翻到了下一页。
这一页附着一张内脏b超检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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