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黑龙不像是契约,反而有股诅咒的味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身份很神秘,连我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不过我可以确定他和749局渊源不浅。,j+chh-h′h?c¨,”木海的身份一直是个谜,柳安木跟他打了这么久交代,对他的身份也只是一知半解。
“……749局,难道你还在追查二哥的事?”戚七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提高了几分:“这件事就交给大哥去办吧,那个组织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如果二哥还在,他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放心吧,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们的手段,以前是我太过莽撞,才让他们有所察觉,先下手为强置我于死地。”柳安木看着前方的道路,面色依旧如常,但在他的眼神里却分明透着一股寒意:“如今他们欠了我两条命,既然我从地狱爬回来,就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戚七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他,脸上前所未有地浮现出很复杂的神色。·hu!y·u¨k¨an~~c?
半晌,她轻声开口:“柳三,你变了很多。”
白色奥迪缓缓开入地下停车库,随着光影一点点被吞噬,车内也陷入了一片沉默。柳安木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搭在车窗上,前方的车灯闪烁着红灯,像是怪物冰冷的眼睛。
“有吗?”他淡淡说。
戚七靠在车座上,从随身的lv包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她将烟嘴凑到唇边,轻轻抽了一口,昏暗的灯光衬得她的面庞有种懒倦的美:“大哥这些年过得很不好。我们送你走的那天,大哥一个人坐了很久,哪怕他什么都没说,但我能看出来他很难过。”
“……”
“不可能,他巴不得我早点死。”
提起柳大,柳安木嘴角就不由抽搐了一下,心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悲伤也荡然无存,“两年前他还在行内放话,只要我敢再回去,他就打断我两条狗腿。?c¨ha_n~g′k′¢+c~_”
被他一打岔,戚七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香烟伸出车窗弹了一下:“那还不是因为他罚你跪祠堂,没想到你半夜偷跑出去,又没有关窗,结果烛台被风吹倒,一把火将祖宗的牌位烧了个干干净净,大哥只打断你两条腿,在我看来已经很仁慈了。”
听见这话,后排的程名忍不住扒着前排座椅:“三哥,没想到你还干过烧祖宗牌位这事?”
“蜡烛是风吹倒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柳安木耸了一下肩膀:“再说几个牌位而已,我事后也买了几个牌位送回去,柳大还不领情,全让人给我砸出来了。”
这事其实有点说来话长的意思,当年他被柳大罚跪祠堂,本来想老老实实跪上一晚上,等柳大气消了也就是完事了。没想到就在凌晨的时候,他突然收到消息,杀死柳二的那个精神病当晚被秘密送出了精神病院。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那么多,踹开祠堂的窗户就翻了出去。没想到那天b市难得一见的遇上了大风极端天气,狂风吹倒了祠堂里供奉的蜡烛,火苗借助风势迅速窜起,将老柳家祖祖辈辈的牌位都烧成了一团灰烬。柳大得知这件事后,发了很大一通脾气,气急之下更是在道上放出狠话,谁敢接济他柳安木,就是与甲子一派作对。
道上自然没有人愿意与这位新晋的掌门人作对,柳安木那段时间活得就像是过街老鼠,每天睁眼就是琢磨怎么道歉才能让柳大消气。不过他还没等到柳大消气,就因为一场匪夷所思的医疗事故,亲自下去找老头认错去了。
戚七吐出一口白色烟气,轻嗤了一声:“祖宗牌位也就算了,可柳伯伯那时才过世不到一个月,他的牌位刚被大哥亲手放进祠堂里,就被你这一把火给烧了,你说大哥能不生气吗?”
柳安木抽了抽嘴角:“老头自己都不在意,也就他柳大威风最大!”
说话间,白色奥迪已经开进了地下车库。这里足有十几个足球场的大小,百万豪车随处可见,从这些车上下来的人大都衣着光鲜亮丽,身价不菲,场面堪比奥斯卡红毯亮相。
柳安木刚把车倒进车位,旁边一辆紫色法拉利轮胎便发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声,随后以一个极其潇洒、漂亮的姿势,甩尾“飘”进了旁边的车位。
程名从车窗向外定睛一看,“嘿”了一声,心说这不就是刚才被三哥超车的那辆法拉利吗?
车门开关的声音尤其清脆,从驾驶室里走出一个高挑又漂亮的女人,穿着热烈大胆,雪白的沟壑包裹在几块只有巴掌大的布料里,完全掩盖不住那片让人血脉喷张的波涛。
女人轻轻扬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长发,白皙的脖颈上纹着一条长蛇,蛇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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