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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什么?”他很迷惑。
我直白地说:“我们做过没有?”
“咳咳咳咳!!”
他疯狂地咳嗽,失去了维持出来的平和面具,面红耳赤地转过头来看我:
“当然没有,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国中生好吗?!”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这么害羞。
“那不就是幼稚园小孩子过家家吗?”我不以为意,“才这种程度不算交往吧?”
“这种程度?”他很惊讶。
当他双眼瞪大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一些机敏的食草动物,比如兔子或者绵羊。
沢田纲吉在我面前一直都是无危害、好接触的样子,让我无自觉说出危险的话。
他看向我,话语里是抑制不住的震惊:
“你怎么会变成那种性格?你之前一直以为小孩子都是送子鸟送过来的。”
——不就是送子鸟送的吗?
我心里想,却没说出口。
“人都是成长的呀。”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盯着他说,“你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我其实是想告诉他,没必要因为过去的事情局限于我。
像他这种太重情的人,肯定不好意思自己主动,会像我当时无法离开港口Mafia一样作茧自缚。
他可以去找别人,虽然我们没有正式提出分手,这都十年了,就算是约定俗成,也是分开了。
他是个好人,说不定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一直在勉强自己。
我不想勉强他。
我刚要说:“我们要不要分……”分开试试。
话音未落,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沢田却突然俯下身,美丽和英俊都可以形容的脸凑近,直到我只能看见他的脸。
那种无害的错觉消失了。
海面晃动,失重感和危险袭来,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
囚禁在火焰般璀璨的金色双眸中,身体纹丝不动,双眼只能看到他,两耳只能听到他传来的呼吸声。
我感到陌生的温度在我的双唇上。
是他的手指。
他突然摸我的嘴,眼睛里的温度像冬日里的金属一样凌冽。
让人不适的气氛下,我正要张口说话问他意图,但在我开口的瞬间,他的手指就伸进来,抵住了口腔。
他阻止我:“你别说了。”
我张着嘴,完全因为这个举动呆住了,只能感到柔软口腔中传到粗糙的触感,还有被迫张开的下颌。
我们对视着,他收回了手,但我刚要喘气的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贴上来。
柔软的双唇互相触碰着,他强势地逼进深处,我艰难地出声:
“你……!”
紧接着,他双手大力地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退开,继续深入,声音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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